忽然,謝陵越捂住了自己鼻子,指着花嫣兒說道:“你怎麼尿褲子了,太難聞了,還不趕快去換換?”
花嫣兒滿臉通紅的說道:“人家被卡在那個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四周都伸手不見五指的無底洞裡,我很害怕嗎?你們也知道我有幽閉恐懼症,一害怕就要撒尿,可我又不敢亂動,所以就這樣了。”
祝倩倩看着好嫣兒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小姑娘在那不知所措的解釋着一件這麼丟臉的事,感覺非常好玩,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
她這一笑,花嫣兒不滿意了,剛纔謝陵越那麼樣的說她,她反而不生氣,可祝倩倩笑她,她卻生氣了,她走到祝倩倩的身邊,一把掐住了祝倩倩的後面,狠狠的一擰,並罵道:“死妮子,看你幸災樂禍!”
祝倩倩沒有想到花嫣兒來這麼一手,顧不得後面上的疼痛,羞的也是滿臉通紅。
王悠然知道他們沒有時間胡鬧下去的,忙讓大家準備繼續前進,這才拯救了兩位滿臉紅透了的大美女。
花嫣兒讓男人們背過身去,她從自己的揹包裡取出隨着帶的衣服換上,之所以這樣,因爲花嫣兒實在不敢走遠。
不過這時候夜幕卻悄悄的降臨了,走了沒有多久就必須依靠手電的光亮前進,王悠然考慮這樣可能更容易遭受暴露的危險,乾脆放棄了繼續前進的想法,組織大家就地休息,而休息的地點距離剛纔的出發地不過一個小山丘的距離。
大家搭好帳篷後,就各自鑽進去自己的帳篷休息,而花嫣兒把頭悄悄的伸出帳篷,見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偷偷的溜出自己的帳篷,從外面拉開蕭逸帳篷的門,鑽了進去。
此時的花嫣兒像一隻發情的母虎,剛一鑽進去蕭逸的帳篷,也顧不得蕭逸有什麼反應,就緊緊的抱着蕭逸熱問起來,蕭逸也情不自禁的迴應着,蕭逸的雙手慢慢的也開始不老實起來,開始在花嫣兒的後面上探索,花嫣兒感覺在蕭逸的折騰下,渾身就像電擊一樣,不知所謂的說道:“現在我的褲子沒有溼!”
花嫣兒的話讓蕭逸感覺很可笑,特別當想到花嫣兒之前褲子尿溼的情形,就不知住的聯想到花嫣兒正在尿褲子的窘樣,就停了下來。
花嫣兒見蕭逸不動了,就問道:“蕭逸,你怎麼了?”
蕭逸也太老實想到了什麼,嘴裡還說了出來:“我在想你尿褲子的樣子!”
花嫣兒真是嬌羞不已,一口就咬住了蕭逸的胳膊,用力咬了下去,蕭逸被花嫣兒這一咬,腦海裡瞬間出現了一個畫面:在一片山穀裡,一個放羊娃悠哉悠哉的躺在斜坡上曬太陽,一個穿者紅色大花棉布衣褲的清秀女孩,拿着一個長長的草葉子去撩放羊娃的鼻孔,放羊娃假裝沒有反應,引得女娃靠近,等那女娃一靠近,放羊娃一把抱住了女娃,而女娃對着放羊娃的胳膊就是一口,也咬的很疼,這時候放羊娃說青兒你真壞,而那女娃卻回答說,阿蕭哥你才壞。
蕭逸仔細看那放羊娃的臉,簡直就是另一個版本的自己,蕭逸情不自禁大聲說道:“青兒!”
說着青兒的名字,蕭逸感覺自己的心隱隱作痛。
花嫣兒看着蕭逸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胸口,嘴上喊着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即感覺莫名其妙,更是擔心蕭逸的處境。於是拉開帳篷大聲喊道:“你們快來看,看看蕭逸怎麼了?”
花嫣兒的叫聲,驚動了科考隊裡的其他人,他們都衝出自己的帳篷,來到蕭逸的帳篷前,察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悠然還以爲蕭逸晶片帶來疼痛復發,可看看時間纔是晚上九點一刻,於是着急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蕭逸這時候恢復如初,示意大家自己沒有問題,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解釋。
王悠然不放心的追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蕭逸實話實話:“我忽然看到一個放羊的男孩和女孩,那個女孩叫青兒,而那個男孩叫阿蕭哥,特別像我,然後我的心就疼痛的厲害,由內至外的疼!”
很可能是晶片記憶,王悠然想。
花嫣兒剛纔聽到蕭逸喊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就吃醋,這時候聽蕭逸說因爲想起那個女人心纔開始痛,由內至外的痛,更是醋意大發,不顧別人驚愕的目光,鑽出蕭逸的帳篷,氣鼓鼓的頭也不回的回到自己的帳篷。
謝陵越此時纔想起,花嫣兒爲什麼會在蕭逸的帳篷,於是生氣的說道:“阿蕭哥,你真行,帳篷裡躺着一個女人,心裡還想着另外一個女人!”
蕭逸知道謝陵越在吃醋,他實在不知道如何說纔好,求助的看着王悠然。
王悠然明白蕭逸眼神裡透露出的資訊,忙說道:“好了,既然沒有什麼事情,我看大家還都是去休息吧。”
其他人都準備返回自己的帳篷休息,唯獨謝陵越站在原地看着蕭逸一動不動。
謝陵越看着蕭逸問道:“你愛的是誰?能告訴我嗎?是花嫣兒嗎?還是那個讓你心痛的青兒?”
蕭逸知道謝陵越現在酸水正濃,他此時也能夠理解男女之間的感情了,所以他並不想回應或者反擊謝陵越。
而恰恰蕭逸的這種表現,更加讓謝陵越感覺到了傷害,他本身就認爲相對於蕭逸自己身處弱勢的地位,而蕭逸的不迴應,在謝陵越心裡就被無限的放大到是一種對自己的蔑視,謝陵越也是一個內心非常高傲的人,怎麼能夠容忍這種傷害,因此大聲說道:“蕭逸,你不要如此的狂傲,我和你說話,難道你聽不到嗎?”
蕭逸知道謝陵越誤會了自己,可是他的確不懂得如何處理如此複雜的感情問題,一時之間愣愣的看着謝陵越不知如何解釋。
而謝陵越更是把蕭逸的眼神理解爲一種挑釁,一種無聲的、蔑視的、狂傲的挑釁,一種當作敵人的即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