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凱這一下全身上下過了一頓混沌癮,可老人跟着自己的擔子倒黴了,一下子摔了一個跟頭,虧了他身子骨好纔沒有摔壞,廖凱的手下戰戰兢兢的過去扶起廖凱,可是連個屁都沒有敢放出來,劉二洪來到門外歉意的扶起賣混沌的老人給了他幾塊金幣,老人挑起擔子高高興興的走了,劉二洪來到廖凱面前,看了看他如同丟了魂的落魄樣真想笑,最後忍住了說道:“廖大隊長,我請你吃的這頓壽筵如何?”
廖凱現在感覺到自己好像全身都要散了一樣,努力的找了找自己的舌頭說道:“你太過分了,你們劉家的人都太霸道了,簡直目無國法!”
“我們劉家的人從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今天廖大隊長出招了,我也不能不接招,你要搜查我的武館可以,你想說我包庇什麼兇犯也可以,但是你必須把你們的王我們的頭給我找來,讓他做個公道人,如果你在我武館搜到了什麼兇犯,我就是包庇了他,我與他同罪,否則你可明白誣告反坐的道理?”劉二洪此時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露出了他圓滑的一面。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叫我們我們的頭過來的!”廖凱聽完劉二洪的話,心中忽然有些發虛,因爲他明白劉家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
其實早就有人通知他們的王我們的頭了,王殊勝現在正在向此趕來,他坐在自己的車裡,一面暗暗的罵着廖凱無能,一面又想着萬一事情辦砸了怎麼向智星人交代,同時還在心裡罵着劉家的人,當他趕到劉家大門前的時候,廖凱正要命人去請他,廖凱忽然感覺遠處的汽車前燈燈光刺自己的眼睛,可還沒有等他看清楚是什麼車,車已經在他面前停了下來,廖凱看到從車上下來的王殊勝,趕忙拼着全身的力氣來到他面前說道:“頭,他們雙勇武館窩藏罪犯……”
還沒有容廖凱說完,王殊勝一巴掌就狠狠的扇在了他的臉上,王殊勝假裝怒火沖天的訓斥他道:“混蛋,你不知道今天是我師父的七十大壽,你他媽的吃了什麼豹子膽敢來此搗亂?”
廖凱捂着自己的臉幾乎哭着喊道:“頭,你嚴令要抓的那個罪犯真的跑進了雙勇武館!”
王殊勝當然明白廖凱說的罪犯指的是什麼,但是廖凱的話卻讓他平白無故的背上了一個“黑鍋”,因此他有些氣急的又罵道:“混蛋,我什麼時候讓你去雙勇武館捉拿罪犯了?”
廖凱此刻不會明白王殊勝心中想的是什麼,因此還極力的辨白道:“可那個罪犯他就是跑進了他們武館了!”
王殊勝擔心越描越黑,於是不再理廖凱而是朝劉二洪一抱拳上前幾步笑着說道:“館長師弟,看來是真的有罪犯跑進了我們雙勇武館了,你看可不可以給哥哥一個方便?”
劉二洪靜靜的看完他們的表演,冷笑着回答道:“王我們的頭要捉拿罪犯,我當然義不容辭的提供協助,可是王我們的頭作爲御靈市治安最高長官,一定明白包庇是犯罪吧?”
王殊勝一時不明白劉二洪是什麼意思,因此假意的回答道:“我絕對相信館長師弟不會包庇任何壞人!”
“不,王我們的頭作爲執法者當然要一視同仁的對待一切罪犯,你說是嗎?”劉二洪毫不領情的說道。
“當然,這個當然!”王殊勝有些尷尬的笑着答道。
“那麼王我們的頭也一定知道誣告也是犯罪了?”劉二洪進一步的問道。
“知道,可有什麼人誣告師弟什麼了?”此時王殊勝已經完全明白了劉二洪的用意,心中一邊暗自罵着狡猾的東西,一邊故作糊塗的反問道。
“廖大隊長一口約定什麼我們的頭嚴密捉拿的兇犯藏進了我們雙勇武館,請問這難道不是誣告陷害嗎?”劉二洪看了一眼廖凱回答道。
“這個……”還沒等王殊勝說下去,廖凱就搶着說道:“雙勇武館的人爲了保護兇犯,竟然不惜襲警,誰都能猜到是誰的指使!”
“既然師弟如此急於洗清自己的不白之冤,廖隊長也急於捉拿兇犯,不如我們就此去武館一趟,一來弄清事情的真相,二來也是還兩位一個清白,當然無論如何我相信兩位都是清白之人!”王殊勝真想再抽廖凱一個大嘴巴,可一看他如此有把握的樣子,就沒有繼續訓斥他。
“還是公事公辦,不徇私的好!”劉二洪毫不講情面的緊追着不放的說道。
王殊勝又假意的說了幾句就在廖凱和劉二洪的催促下前去雙勇武館搜查,雙勇武館看館的弟子見自己的館長來了,紛紛上前圍住劉二洪訴說保安的無理,保安們見到了王殊勝全都敬起了禮。王殊勝其實對事情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發展並不清楚,他接到報告說廖凱追捕的罪犯逃進了雙勇武館,他是持懷疑態度的,因爲儘管白雲偉是劉勇魁的弟子,可苟順可是白雲偉的仇人,他怎麼會逃進雙勇武館!他並不知道有人搶寶,如今見劉二洪如此強硬更是感覺心裡沒有底氣!
王殊勝對雙勇武館很熟悉,畢竟十多年前他在這裡待過相當長的一段歲月,搜查在王殊勝的指點下進行的很順利,可是一無所獲,廖凱並沒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人,劉二洪等他們搜查完畢後冷笑着對王殊勝說道:“王我們的頭,你看對於誣告犯廖凱你是怎麼打算?”
廖凱一聽着急起來了,他不等王殊勝回答就大喊道:“慢着,你們真的以爲自己很聰明,只要藏好了兇犯就沒有事情了,告訴你們那小子被我打傷了肩膀,一定會有血跡灑落在地上,我想請求頭同意,允許我搜查雙勇武館門前以及門裡面的地面,同時不知道劉館長敢不敢提供幾個明亮的燈籠?”
劉二洪怎麼受的了他這個激將,想也沒想就吩咐弟子道:“給他準備火把、燈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