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有個時候就跟個孩子似地,明明心智成熟的讓人覺得可怕,可有的時候的舉止行爲卻跟個孩子似地,尤其是在感情方面,柳冰的離去讓他覺得天好像塌了似地,當年在亞馬遜正兒八經第一次殺人的時候,第一次面對比自己實力要強悍許多的強敵時,他都沒有覺得恐懼,但是現在的他卻真的覺得有種莫名其妙的恐懼在自己的心頭圍繞,緊緊的包圍着他揮之不去,儘管離柳冰消失的時間已經過了三天,也儘管沈浪早就不在京城,不在那個讓自己傷心的地方,可這樣的感覺就是讓他覺得難受。
這是北方的一個H市,也是天幫整準備拿下的一個城市,此時此刻的沈浪正在酒吧一個人獨自喝着酒,身邊沒有任何人陪伴,而且這間酒吧是麒麟會名下的產業,說的直白點,沈浪就是來鬧事兒的,連續幾天的鬱悶讓他實在找不到一個突破口來發泄自己無比鬱悶的心情,就只好直接來了天幫現在要攻略的城池。
柳冰還在繼續尋找中,沈浪知道母親一定會讓人去尋找,而自己也撒開了人的去尋找,可就是沒有絲毫的線索,柳冰真是如在信中所說的消失了,好像世界上不曾有過這個人似地,讓人不知道去哪裡尋找。
桌子上的酒瓶已經堆起來一座小山,這全部都是沈浪一個人喝的,儘管都是些啤酒,可是這麼多喝下去也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周圍不少人用無比異樣的眼神看着沈浪,甚至有個煞筆還悄聲的衝着自己身邊的那個明顯是小姐的妞得意的笑着說道:“你看到那個男人了沒有,看看他喝了多少酒,我敢保證他肯定是失戀了,這樣的人也叫人?”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的他身邊的那個****的頓時咯咯的笑了起來,笑的花枝亂顫,無比的風*。
誰都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心情不好,沈浪的心情的確不好,再加上本就是來鬧事兒的,可想而知,終於找到了一個藉口的情況下,沈浪怎麼會放過,酒儘管喝的有些多,可沈浪的腦袋卻是無比的清楚,見離自己不遠的那個牲口笑的最是放蕩,當下二話不說拿了個酒瓶就摔了過去,砰的一聲,酒瓶結結實實的砸在了那牲口的腦袋上,後者頓時怒了,忽的一下站了起來,憤怒的用土話也不知道罵了句什麼,就抄起椅子就朝着沈浪撲了過來,看到了這一幕的沈浪整個人頓時興奮了起來,那種從血液裡透露着的興奮,沒等那牲口撲過來,沈浪整個人就已經如同是裡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速度之快讓我咂舌,那嘲笑沈浪的牲口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就感覺自己的後腦勺明顯的捱了一個,一陣火辣辣的痛襲來,讓他還沒有來的及多想,就如同是死狗一般軟綿綿的倒了下去,沈浪看到了這一幕的時候頓時有些鬱悶,因爲他看到了大如跟鳳凰兩個妞。
這兩個小妞正表情陰森的看着倒下去的那個牲口,那個小姐見自己的相好倒了下去,還以爲是被弄死了,頓時失聲的尖叫了起來,鳳凰這妞扭頭冷森的看了她一眼道了句:“在叫連你也弄死!”
後者頓時識趣的閉上了嘴巴,一臉恐懼的看着眼前的這兩個明顯要比自己漂亮出不知道多少倍的女人,大如在這個時候走到了沈浪的跟前,溫柔的道了句:“沈浪,你這又是何必了!”
沈浪笑了幾聲道了句:“你們來幹嘛,難道也想發泄發泄?想發泄的話找我啊,我晚上幫你們好好的發泄發泄。”
沈浪這般無恥的話,並沒有讓大如跟鳳凰兩人生氣,相反大如的心裡邊突然有些很是心疼這樣的沈浪,一把奪過了沈浪手中的酒瓶,心疼不已的道了句:“沈浪,你喝多了!”
“瞎說,我可是全天下最無恥的沈浪,我怎麼會喝醉了。”
“可是喝醉跟你無恥不無恥完全沒有關係。”鳳凰顯然也看不下去了,語氣有些強硬的說道。
沈浪看了這妞一眼,顯得很是鬱悶的道了句:“鳳凰,就連你都這樣說我?我很難受啊!”
看的出來,沈浪這牲口真的喝多了,兩個小妞對視了一眼,沒有再說什麼了,直接上前架住了沈浪,就朝着外邊走去,別看兩個小妞的身材都屬於哪種較弱型,可誰能知道這兩個小妞的力道倒也不輕,直接架起了沈浪就朝着外邊走去,也不管他掙扎。
兩個小妞的這番舉動引得酒吧的那些目瞪口呆的人一臉的羨慕,羨慕沈浪這個牲口竟然有這樣的齊人之福,可是誰又知道沈浪心目中的苦。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誰都不能否認,在感情的世界當中是沒有貧賤富貴之分的。
就在兩個絕se小妞在不少人羨慕的眼神當中架着沈浪要離去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一個無比冷漠的聲音道了句:“媽的,當我這兒是慈善場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誰給你這樣的權利的,來了我白老四的地盤是龍你得給我盤着,是虎你得給我臥着。”
沈浪在聽到了這個聲音的時候,扭頭一看,卻是見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臉的陰森,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盯着他看了幾眼,沈浪不屑的冷笑了幾聲道了句:“煞筆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你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