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勸了好久才緩緩的把楊小寧帶了回去,留在這些墓碑前,只會是無限的惆悵。
況且,林遠和楊小寧已經盡力了,這些人他們真的就不下來呀。
等林遠再次回到東海市的時候,已經不再是狂風驟雨,而是一片豔陽天,溫度也逐漸升了起來。
秦小小推着林遠走出了幾層,看着久違的陽光,甚是感慨,這一行九死一生,差點就回不到致心心念唸的土地了。
“幸好李健林出發被輔導員安排了,不然的話估計得嚇的尿褲子。”
當初快要出發的時候,李健突然被輔導員叫走了,說是有其他重大的安排,有些不幸的遭遇反而帶給了他無限的幸運。
想起這些天發生的一切,羅斌的眼神就有些複雜,這已經超出了他接受的極限。
你說超人偶爾遇到一個還好,等一下子遇到了一羣,然後他們還覺得很正常,你說這讓人怎麼接受啊。
“楊老師,就此別過。”
“有機會來京都啊,我做東。””
楊小寧在飛機上拼命揮這手給林遠送別。
就在這一刻,楊小寧心裡的某些地方似乎鬆開了,戀戀不捨的上了飛機。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腦海之中全都是林遠的一顰一笑,分別的傷感情緒瞬間充斥到他每一個細胞之中。
“楊小姐,怎麼了?”
“沒,沒什麼。”
楊小寧最後又擡頭看了看,東海市的天空,微微一笑。
這個城市應該是最讓他難以忘懷的吧,或許僅僅是因爲這座城市中的某一個人。
“啊~清兒,你要幹嘛!”
回到司清曲的別墅之後,突然她就像耍流氓一樣,一下子把林遠撲倒在牀上,然後整個人就貼了上去。
司清曲將手放在了林遠的額頭上,然後盯着林遠的眼眸,距離接近的都快要貼在一起了。
要不是被司清曲按住了,林遠肯定已經將頭轉開了,這樣看上人害羞了呀。
“清,清兒,太近了。”
“唔,還好,還好。”
林遠有些鬱悶,他們兩個人說的事情似乎不在一個層次的。
“啊,老公,你怎麼耍流氓啊。”
司清曲回過神之後,發現自己竟然直接坐在了林遠的身上,一個奇怪的東西在觸動着她,然後司清曲一激動一巴掌打在了林遠的身上。
“喂喂,咱們還講不講道理呀,是你坐上來的,我是受害者爲什麼還捱打。”
司清曲想了想,似乎是這麼回事,連忙下來了。
然後鼓起一種極度誘惑的笑容看着林遠:“老公!以後可不準亂跑了。”
司清曲不去做演員真的太可惜了,這一會又變了一個風格,貼在林遠身上,委屈巴巴的。
“你們兩個夠了,我可告訴你,當狗死的時候,每一對情侶都有責任。”
東方伶的話,直接把林遠二人逗笑了。
這個傢伙站在一旁已經許久了,結果絲毫沒有引起林遠而人的注意力,心中甚是憤懣不平。
“你們兩個可真是的,這裡還有別人呢,就卿卿我我的,成何體統”。
“你,給我出來。”
東方伶傲嬌地指着司清曲,然後傲嬌地走進了後院。
“就知道壞我好事。”
一會之後司清曲也跟了出來,躺在了東方伶旁邊。
“你們兩個以後有的是時間,可是王家的事兒可還沒完,他們家那位不會輕易罷手。”
能夠成爲京都四大家族,王家最不缺的就是實力,他們家的那位實力不俗,即便是東方伶都談之色變。
“這個不用擔心,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家現在自顧不暇,恐怕連黑月小隊的調查都讓他們焦頭爛額。”
王家在小國研究人體武器,這樣的罪名一旦落實,就算是玩家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談何容易啊。
他們在王家基地裡根本沒有找到任何證據,能夠指控王家,而除了王燁以外有沒有任何的人和王家有直接的聯繫,他們這一手牌打的妙啊。
“話雖如此,但是我們和王家的樑子結下來了,衝突遲早會有的。”
司清曲轉了轉杯中的紅酒,然後一飲而盡,而下眼時突發伶俐,越發冰寒。
“那就讓他們來,華夏這些年的平靜,讓他們忘了我們是誰了。”
說到這裡,東方伶也忍不住笑了笑論資歷似乎她們二人才是最老的前輩。
“司小姐......”
突然有一道人影來到了司清曲面前,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什麼,然後留下了一份文件。
“怎麼了,清兒。”
“沒,沒什麼。”
司清曲嘴上雖然說沒什麼,但馬上就收拾收拾去了一趟外市。
東江市第一人民醫院,在這家醫院裡的一個特殊病房裡,躺着一個重要的人物。
這人名叫馮小米,名字雖然聽起來娘裡娘氣的,可本身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東江是東海市,還有相鄰的個市,經濟能夠發展起來他鞠躬位置,而且還是戰鬥英雄,戰功卓越。
“咳咳。”
一陣劇烈的乾咳,都已經說明他已經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醫護人員對着他身旁的老伴,輕輕說了幾句,然後深深嘆了一口氣,出了出去。
“阿青,似乎我不能繼續陪你了,你自己可要好好的。”
這兩人從100年前的混亂年代一直相守至今,其中的感情外人難以知曉,在這生死離別時刻,兩人都面帶微笑,沒有太多的悲傷。
“老頭子,我明白,我明白,等你走了之後我不會去找你的,不過你也用不了,等我幾年,我這具身體估計也撐不了太久了。”
那位老人家握住了馮小米的手,慈祥的看着他。
只是馮小米擡頭看了看天花板,那惆悵的眼神,似乎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不過隨即又搖了搖頭,讓人難以理解。
“你找誰?”
阿青剛剛出門就碰到了一個陌生的面孔,這赫然就是司清曲。
他盯着司清曲,看到許久這般精緻的臉龐,竟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額,那個,這裡是馮爺爺的病房嗎?我是東江大學的學生,特地來問慰問老英雄的”。
司清曲結結巴巴的,隨便找了一個藉口搪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