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趴在桌子上,腦子裡亂哄哄的,他感覺他真的被降服了,也不知道司清曲這個女人用了什麼樣的魔法,竟然不知不覺就把林遠的拽住了。
林遠現在一停下來,就能夠“聽到”司清曲的聲音,“看到”司清曲的面容,“感覺到”司清曲那一吻的感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整整一下午什麼都做不了,就是因爲腦子裡總是冒出了一個“討厭”的身形,讓他的注意力總是不能夠集中。
約莫快中午的時候 林遠的電話響起了。
“喂?”
“林經理,下面有幾個人找你,他們說是李家嘴警察局的,查過證件了,是真的。”
林遠納悶了,這警察局的人來幹啥,貌似最近自己挺老實啊,難不成和自己算上幾個月前闖紅燈的事情啊。
“你叫他們過來把。”
一會之後,前臺領着警察走了過來。
林遠倒是沒當回事,但是法務和公關兩個部門可都是忙壞了,類似於警察和稅務的人來,很容易讓公司緊張起來。
傅蓉也直接跟在了他們的後面,身爲林遠的秘書,這樣的場合自然得在場。
“二位還請在休息室稍等一下。”
傅蓉把經常安置在了休息室,然後隨手打開了閉路監控,同時也通知了法務候場,這纔去叫了林遠。
“林經理,你第一次和和警察打交道,我給你解釋一下,看你只是配合他們的工作,他們的問題不是一定要回答的,答不了的時候你就不要說話,交給我。”
林遠看傅蓉這一副緊張的樣子,眉毛都鎖在一起了,讓他都有些緊張了,其實他根本都沒當回事,身正不怕影子斜,這麼緊張,搞得好像他真的是犯罪了一般。
不過林遠看傅蓉這整裝待發的樣子,還是點點頭,畢竟她也是爲了林遠好。
“二位同志,這位就是我們的林遠,不過我們林經理工作室很忙的,還請二位儘快。”
傅蓉做的可以說是滴水不漏,既配合了警方工作,同時也給自己留了退路,她同時也爲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做好準備。
“你好,林經理,我們有個情況想要來找你瞭解一下。”
林遠示意他們坐下,倒是有些經理的樣子了,比起以前,現在的林遠多了一些自信的氣質。
“怎麼稱呼?”
“林先生,你好,這位是東海市刑警大隊的副隊長,王景陽警官,我是李家嘴警局的警察李明。”
“是這樣的,許微微女士你認識吧,據我們瞭解你們曾經是戀人。”
林遠皺緊了了眉頭,怎麼談起了這個女人,他慢慢地點點頭,有些疑惑:“認識,不過我們早就沒有關係了。”
“是這樣的,我想問一下昨天晚上九點之後你在哪裡。”
林遠有些疑惑,有種不祥的預感,他看了一眼傅蓉,傅蓉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二位同志,我們經理的行蹤涉嫌我公司機密,如果沒有正當理由,還請不要隨意打聽。”
兩位警察有些尷尬,對視了一眼:“是這樣的,許微微女士失蹤了,我們最後一次看到她的位置是在東海大學,另外她酒吧的一些朋友說昨晚她應該去見你了。”
林遠怔住了,有些慌張,昨天九點他就在學校花園,他們倆約得是十點鐘見面,搞不好他就是最後一個見到許微微的人了。
“林經理,還請您誠實回答我們的問題,這樣也可以爲您節省很多的麻煩,要是我們把你傳喚過去,你這經理的臉面可掛不住啊。”
林遠皺着眉頭,緩緩開口道:“昨晚我們的確見了一次面,只不過十點多一點她就離開了。”
一旁的傅蓉皺着眉頭,這對林遠而言可不是一個好消息,如果許微微真的是昨天晚上在失蹤的話,那麼林遠無論是不是最後一個見到她的人都會有嫌疑。
更麻煩的事兩個人之間曾經是戀人,而現在是仇人。
“然後呢,你去了哪裡。”
“我就回宿舍了啊,沒去哪。”
“是嗎?據我們瞭解,你今天去了一次醫院吧,我們在醫院找到了你的就診記錄,您受傷了吧?”
其中一位警察盯着林遠,順勢拿出了一份就診記錄。
林遠早上的確順便去二院處理了一下自己的身上的傷,昨天晚上雖然將那兩個混混給解決掉了,但是自己身上也有不少的傷勢。
“你什麼意思?”
“結合你的行蹤和你去醫院的就診記錄,我們有理由懷疑你和許微微女士失蹤的案件有關係。”
的確,如果按照這樣的邏輯的話,林遠身上的傷勢有可能是因爲綁架許微微造成的。
“兩位警官,還請你們不要妄加猜測,否則我們將會追究你們的法律責任。”
傅蓉冷喝道,林遠沒有經歷過太多的刑事案件,不知道這裡面的潛規則,這個時候要是被帶節奏了,不管是不是你的責任,都能給你分出一部分責任來。
“如果我們繼續往下推測的話,您是不是因爲許微微綠了你而心生怨恨,遂在昨晚心生歹意。”
那個警察直接把臉湊到了林遠的身前,渾身散發着一種陰森的氣息。
“098273,王警官,你今天的話已經涉嫌了誣陷,現做出警告,同時我們會保留起訴你的權力。”
這位警官灼灼逼人,傅蓉也不在乎直接撕破了臉。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們也是正常的推斷,如果林經理真是清白的,自然會理解我們的。”
傅蓉也沒想到這次來的兩個警官這麼強勢,一點面子都不給。
“我..."
林遠剛想說話,就被傅蓉給打斷了。
“王警官,你太過分了,今天的事情我會通知法務聯繫你的上司。“
傅蓉直接記下了這人的警號,當着她的面如此放肆是在是忍不了了。
其實到現在林遠都還不是很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是知道許微微失蹤了,其他的事情就一無所知了,這兩個警察一上來就是一些列所謂的“推斷”,一點來談事情的樣子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