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小時候每當快過年的時候總會有很許多鞭炮聲響在耳邊,而隨着歲月的沉澱這些關於喜慶的鞭炮聲已經被拋到腦後了。
是時間改變了我們,而我們正在遺忘和被遺忘,但那些歲月到過的地方,是永遠抹不去的印記...
歲月讓一些人和事成爲過去然後變成回憶撕扯着我們遊離在重逢與告別之間。
當你看到這裡時,沒錯!過年了,2012年世界末日的傳說終究被打破了,那一年的確發生了太多故事在我身上,也許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個轉折點,最主要的還是遇見了何靜這個天賜的大美女。
可何靜終究還是沒能回來過年而我說的去飛機上陪她也成了一句玩笑話,因爲我跟她的故事不是童話故事沒有那麼多偶像劇情,就那麼純純的卻是黏黏的。
那個八十平米的房子裡安靜得太不像話了,我獨自坐在窗臺用手撐起那沉重的腦袋看着窗外那一幕幕劇情的發生,別人家裡都是張燈結綵,歡笑聲有了一種過年的氣氛。
而我,我難以理解爲什麼好好的春節非要把自己搞得像個燈籠!你認爲這樣就開心了滿足了?
像這種只能用慘烈來形容的土紅色簡直就是一種污染,我只是一遍又一遍對自己說“一個人也可以很好,那麼多年我都過來了,爲何今天不行呢,我就要一個人過年,我就要把氣氛搞起來”。
可是,事實並非我想的這樣,在我快被自己的幻想迷暈之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我幾乎是衝到門口,門打開一個很漂亮的女孩站在門外,女孩喘着粗氣,這讓我感到很意外,大過年的怎麼會有人來敲響我的房門,門打開還是個陌生女孩。
同樣的,這個女孩也以非常疑惑的眼光上下打量着我,我順着她的眼光低頭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衣着,雖然是窩在家,可這大過年的穿戴還是非常整齊的。
“請問...你是高飛嗎?”女孩試探性的問我。
就那幾秒鐘的時間我大腦飛速運轉,我認識她嗎?她怎麼會認識我?雖然最近桃花盛開沒理由今天還有這福氣啊!
“我問你話,到底是不是?”女孩好像很着急的樣子。
“廢話,我家就我一個人不是我還有誰”。最受不了別的女孩對我兇巴巴的。
“那跟我走”,她說完很乾脆的轉身走進了電梯前。
“走,去哪呀?你這樣就把人家叫走了也沒看見你這麼直接的呀,想泡我....”。
“你廢話還能再多點嗎?是何靜叫我來叫你的”。女孩似乎已經很不耐煩了。
“誰?何靜?!”,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電梯已經關上門了。
一點不誇張的說我應該是飛奔下十三樓的,在小區門口我攔住了那個女孩。
“你,你說清楚行嗎?”。可以想象我當時有多累。
“你要我說清楚什麼?”,女孩臉上平靜的表情如同一面鏡子。
“何靜呀!她在哪?發生什麼事了嗎?”從這個女孩着急的表情來看一準就沒啥好事,只是大過年的,真想給我過一個不一樣的年麼。
“你跟着我走就是,問那麼多幹嘛!”。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萬一你是人販子呢?還有...”。
“誒,我說你是男人嗎?那麼婆婆媽媽的”。
“我,我怎麼不是男人了?要不要我把男人證拿出來你看看”,我一面說道一面試圖解開褲子的拉鍊。
“能不噁心嗎?”,那女孩見我這樣不雅的舉動急忙轉過頭緊繃着眉頭。
“那你告訴我何靜在哪?她怎麼了?”。
話音剛落她一個鋒利的眼神看向我,如果說眼神能殺人,那我豈不死掉了好幾次了,我只好乖乖的用手向拉拉鍊般閉上了嘴。
直到上到她車上也沒在說一句話,對了,她開得一輛騷紅現代索拉塔就那樣子戴上墨鏡好像很拉風的樣子,開車的速度堪比好萊塢大片。
我緊緊的吊着安全把手,額頭上冒着冷汗,不是我害怕她的車速是我信不過她。
“膽子那麼小?用得着那麼害怕嗎?”。她很不屑的一聲冷笑說道。
打擊!爲什麼這丫頭和何靜一樣喜歡打擊人呢?你以爲你有幾分姿色就可以隨便打擊人了麼,我他媽也是有尊嚴的。
“你管得着嗎?”我也很不屑的瞟了一眼她,別說陽光下這女人還真有幾分姿色,就一標準的瓜子臉。
“呵~…!也不知道靜靜怎麼會和你這種人住在一起”,她冷呵一聲後面這句話自然說得很小聲,但是我耳朵還沒聾啊!
“我這種人是哪種人?”。
“自己心裡清楚!”。
“額,陽光、帥氣、瀟灑、精神...”,我還真不知道自己是哪種人。
“別厚顏無恥了,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好,那我就不說話了,我也懶得和她扯,她這種像是誰欠她一百塊錢的表情太難看了,即使她再漂亮也沒多大吸引力,我還是喜歡何靜那樣的萬種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