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風,一場夢,愛如生命般莫測
你的心到底被什麼蠱『惑』
你的輪廓在黑夜之中淹沒
看桃花開出怎樣的結果
看着你抱着我,目光似月『色』寂寞
就讓你在別人懷裡快樂
……
沒有像其他歌手一般的熱舞,也不需要鼓動氣氛,戴着返送的陶瓷兒只是沉浸在自己的節奏中。
然而,現場的氣氛卻在陶瓷兒聲音響起的一剎那全部靜默了。?? 我的老婆是明星175
悽美的歌詞,悽美的旋律,再配上陶瓷兒空靈的嗓音,某一個瞬間,你只覺得心底某處被深、深地觸動了。
感情之所以讓人又愛又恨,就因爲她總是伴隨着甜蜜和哀傷。
情歌之所以動人,不是像某些人說的爲賦新詞強說愁,而是因爲好的情歌可以觸動人心,直達心靈深、處。
而這首《畫心》就像在訴說着幽幽過往,留戀感傷……
人之一世,最怕動、情。
可是又怎會有人真的不動、情呢?
……
愛着你,像心跳難觸『摸』
畫着你,畫不出你的骨骼
記着你的臉『色』,是我等你的執着
……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現場的一些情侶已經緊、緊地依偎在一起,又或者互相握緊了對方的手。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誰都不想留下遺憾,誰都不想另一半的輪廓終將湮滅。
又甚者,有的粉絲想起了自己的初戀,眼中都會浮起一絲不捨。?? 我的老婆是明星175
前世的原唱在這首歌會有令人技驚四座的海豚音,不過,陶瓷兒空靈悠遠的嗓音一點也不遜『色』。同樣哼唱着《畫心》的安逸無疑有些佩服陶瓷兒。
就算刨除『性』別因素,要是讓他唱這首歌無論如何也及不上陶瓷兒這般完美。
這首歌的確很適合她。
一曲完畢,等到陶瓷兒致謝,現場的粉絲才反應過來。
無疑,陶瓷兒又讓他們想起了或美好。或傷感的記憶。
從這一點來看,陶瓷兒無疑是很可惡的。
現場最驚訝的非石林林莫屬了。
因爲,她分明聽到陶瓷兒在唱這首歌的時候,安逸也在哼唱。
最重要的。安逸的哼唱可不像有雄絲只會胡『亂』哼哼着類似的曲調,他是連歌詞都輕哼出來了。
更甚者,石林林生出一種這首歌安逸比好友陶瓷兒還要熟悉的錯覺。
舞臺上的兩位主持人本就是陶瓷兒的粉絲,這時候都快變成陶瓷兒的腦殘粉了。
好歹他們還知道自己現在的正職是主持人,纔沒有像臺下的粉絲一樣瘋狂。
不過,主持人也有好處,最起碼他們可以在不違背原則的情況下將自己比較私人的問題問出來。
“瓷兒,感動之處是無聲,”女主持人指着臺下的粉絲說道,微笑着說道。“顯然,你已經做到了感動的最高境界。”
“這算是褒獎吧?”陶瓷兒反問道。
“當然是了。”怕陶瓷兒不信,女主持人煽動着現場的氣氛,“大家說是不是?”
“是。”
現場的觀衆像是踩到了同樣的節拍,異口同聲地回道。
“所以說嘍。”陶瓷兒眼睛不經意間掃向安逸,“這份褒獎我只能收一半,或者更少。因爲除了演唱和編曲,這首歌的詞曲都不是我創作的,創作者可是另有其人。只不過是我搶走了他的參賽歌曲,不知道他會不會恨我呢?”
陶瓷兒會搶別人創作的歌曲?
現場的人除了安逸和石林林全都愣住了。
不是陶瓷兒創作的倒是正常,因爲陶瓷兒雖然也屬於創作型歌手。但是陶瓷兒的創作絕對屬於玩票『性』質。很多人都知道『性』格慵懶的陶瓷兒也只會在閒暇的時候偶爾寫一首歌曲。
雖然每次她隨手創作的歌曲都是大賣特賣,但是陶瓷兒就是這種『性』格。
以她的條件選擇當歌手也只是純粹出於愛好。
至於銷量如何……就是銷量爲零那又如何?
所以,除非興致來了,一般情況,陶瓷兒的歌曲都是公司專門的詞曲作者爲她量身打造的。
現在,陶瓷兒居然搶別人的歌曲。還是參加全明星賽的歌手?
這個消息實在太勁爆了!
關鍵,這個勁爆的消息還是陶瓷兒自己爆出來的。
誰,陶瓷兒到底搶得是誰?
“瓷兒,能告訴我們你搶……這首歌曲是誰創作的?”主持人問道。
就算陶瓷兒真的搶了又怎麼能算搶呢,別人巴不得乖乖送給她呢。
主持人在心裡自覺地爲陶瓷兒辯護着。
“此人姓安名逸。關鍵是他竟然大度地表示不計較了,實在是小女子的救命恩人呢。”陶瓷兒笑眯眯地看向安逸。
安逸輕生哼唱這首歌時,石林林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沒想到真的是他。
想到自己剛纔還曾鄙視安逸,石林林不由得一陣尷尬。
現場的觀衆和記者都是朝着安逸望去。
唱功姑且不論,一首又一首熱賣歌曲,安逸在創作上的才華居然絲毫不亞於陶瓷兒?
這纔是他們最驚訝的。
以前不少粉絲和記者都覺得安逸配不上陶瓷兒。
之所以兩人傳瞭如此多的緋聞,也只是安逸想傍着陶瓷兒出名。
礙於同門之誼,或者是單純的可憐安逸,陶瓷兒沒有揭穿。
現在看來,安逸也不是那麼挫嘛!
“安逸,瓷兒搶了你的歌曲,會付版權費嗎?”女主持人嗲嗲地問道。
只是,安逸怎麼覺得她的表情有點曖、昧呢?
其實,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搶不搶,這首歌就是安逸爲陶瓷兒寫的。
本來就是搬運前世的歌曲,如果時機合適安逸也想讓異世的歌曲重現人間。
有些特別適合女生唱的,他顯然不怎麼適合。
除了陶瓷兒,安逸找不到最好的人選了。
其實安逸完全沒有料到陶瓷兒會在這當口將真相說出來。
顯然,陶瓷兒是在無形中幫他宣傳。
儘管安逸不需要,但是他還是有些感動。
至於版權費,也就純屬陶瓷兒開玩笑了。
“版權費當然是友情價了,誰讓她是我師姐。要是我不給,到了公司,她就要打壓我了?”安逸也開起了玩笑。
“真的只是師姐和師弟的關係,你確定不是其他什麼關係?”
這時候,不同的攝像機同時照到安逸和陶瓷兒臉上。
安逸只是笑了笑。
陶瓷兒扭過臉去,終究是女孩子,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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