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想的,要是我真的輸掉了?”
“你不會輸吧……”陶瓷兒撇撇嘴,“就算你真的輸掉了,我們早就通過錄像看到了,那時候我拉着你妹妹走人就是了,誰敢攔我?”
實際上,安逸之所以拿不定主意就是覺得如果陶瓷兒或者安小彤不願意,他私自參加是侮辱了二人。
既然陶瓷兒早有準備,他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不過,陶瓷兒也真夠無賴的。
四人都同意參加之後,比賽很快開始。
四位參賽者,加上四位狩獵助理,九點的時候準時踏入了敞開的狩獵場。
接下來兩個半小時的時間就是決鬥的時間。
然而,剛一進場,自詡經驗豐富的張明曉卻不想立即和女友石林林分開。
這可是兩個半小時啊,狩獵場又大,誰知道有過曖、昧的兩人會發生什麼。
儘管知道狩獵場外面的休息區就是監、控,但是監控也是有死角的,所以張明曉還是有些不放心。
“石林林,我命令你打發掉張明曉。”進場後,安逸向與他並架而行的石林林發出了第一道命令。
只要看到張明曉就神煩。
“安逸,你說什麼?”張明曉瞪大了眼睛。
如果不是知道有監控的話,他真想張弓搭箭射向安逸。
居然讓自己的女友驅趕自己,張明曉怎麼也沒想到安逸敢這樣做。
石林林也是有氣,自己只是他的助理,又不是他的僕人。再說了,安逸還真以爲自己是他的助理,自己只不過看他從沒有狩獵過怕他出現意外,可憐他而已。
“安逸,我覺得明曉跟着我們也可以。只要你的射術好也不用擔心明曉會搶了你的獵物。”石林林不鹹不淡地說道。
“即然這樣,你跟着他好了。”安逸不卑不亢地回了一句,就要縱馬離開。
“明曉。要不你去別的地方吧。”石林林沒轍,只得對着男友歉意地笑了笑。
艹,張明曉只差破口大罵了,到底誰纔是石林林的男朋友。
但是他也知道按照遊戲規則石林林是應該聽取安逸的。
爲了不讓女友尷尬。張明曉冷哼一聲,帶着助理離開了。
“終於清靜了一點。”看着張明曉離去的方向,安逸說道。
“你……”石林林有氣撒不出,“只要你本領夠好,還怕他搶你的獵物啊。”
“其實贏得比賽很簡單,”安逸突然有些邪、惡地說道,“只要將張明曉還有你弟弟的兩匹戰馬打殘,這麼大的狩獵場他們還有多少體力?”
石林林悚然而驚,她怎麼也沒想到安逸有這麼卑鄙的想法。
然而,事實的確是這樣。若是將弟弟和男友及其他們助理的戰馬打殘,這麼大的狩獵場他們走出去都是問題?
再一次的,石林林有些害怕他。
“你不用害怕,如果我真這麼做,你男朋友在這我就拿弓箭射擊了。”看出石林林有些驚恐。安逸無所謂地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只有腦殘才覺得這樣漏洞百出的規則很完美。”
腦殘是誰?
不言而喻是制定比賽規則的張明曉。
“安逸,你欺人太甚。”罕見地,石林林眯起了眼睛,怒視着安逸。
“呵呵,欺人太甚的是張明曉吧。”安逸冷笑道。“因爲我沒有狩獵過,就想讓我參加。然後藉此侮辱我。只是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太早了點,恕我抱歉,你今天是我的。”
“你……你……”
趕在石林林要爆發之前,安逸淡淡地說道:“走吧,向着小動物最多的地方行駛。”
悄悄地,石林林又將手放下了。
剛纔若是安逸再說一句。她恐怕要將弓箭拿出來了。
……
“他們怎麼了?”坐在休息區的吳雨柔問道。
雖然聽不到兩人對話,但是通過監控看到的畫面,顯然石林林和安逸起了不小的衝突。
吳雨柔都看到了,陶瓷兒怎麼會看不到呢,她甚至看到石林林剛纔都有搭箭的動作。
果然。讓他比賽是錯誤的嗎?
……
其實,石林林的怒火上涌也只是一瞬間而已,她知道自己的男友過分了。
情緒漸漸地平復之後,多多少少的,石林林產生了一些好奇。
誰都知道只有兩個半小時的時間,安逸不縱馬疾行,反而像是散步一般。
剛纔他還說的義憤填膺,一副勢必要讓自己爲他生火做飯的架勢,可是看現在這樣慢吞吞的樣子,就像是放棄了似的。
在休息區的人同樣看不懂了。
狩獵場的石林楓已經有了斬獲了,陶汗青和張明曉也已經找到了獵物,只有安逸還像散步似的,他到底在想什麼?
要不是規則的原因,陶瓷兒真要打電話臭罵他一頓了。
“安逸,你這樣浪費時間真的沒問題?”石林林也忍不住了,直接問道。
雖然站在男友的立場,她是希望安逸很沒面子的輸掉的,可是自己是他的助理啊,要是安逸真得了倒數第一……此刻,石林林的心情有些複雜。
“你不是說河邊獵物就不少嗎,我們現在是沿着河邊行走啊,怎麼會是浪費時間?”
“可是,速度是不是太慢了?”猶豫了一下,石林林問道。
“你應該高興纔對吧,”安逸笑了笑,“若是我輸了,你負責燒烤的可能已經去除了一半?”
“不想說拉倒。”
“好吧,告訴你吧,不想讓馬兒跑的太快,就是怕驚嚇了岸邊的小動物。我的目標就是所到之處,周圍的動物紛紛俯首。”對於這點,安逸還是有把握的。
石林林正要說話,卻被安逸揮手打斷。
從背上抽出一支箭矢,張弓搭箭。
也不見瞄準,安逸已經拉開了長弓。
這是安逸第一次出手。
嗤!
石林林甚至能聽到箭矢帶起了一陣疾風。
只聽一聲輕響,企圖逃跑的野兔瞬間匍匐倒地。
不自禁地,石林林拍了拍胸口。
剛纔安逸的弓箭雖然是瞄着野兔去的,卻讓她趕到了無形的壓力。
若是剛纔安逸真的射、向張明曉,她知道無論如何對方也是躲不開的。
隱隱地,她覺得其他三人根本就不可能是安逸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