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下午大家都在忙碌着,楊小吉因腦袋勾得太久而痠痛,於是擡頭活動活動脖子,順便看看幾點鐘了,只見牆上的鐘指在了五點左右,還有一半個小時就要下班了。
就在楊小吉打算繼續工作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連串的聲音,聽那聲音很像是過年的時候放鞭炮的聲音。
“什麼人在這個時候放鞭炮?還是在辦公大樓。”楊小吉自言自語的說道。
“誰知道呢,也許是哪個人閒得無聊找事做吧,放心吧,這種事警察會處理的。”就坐在楊小吉不遠處的劉忠勇聽到了楊小吉的自言自語,於是回答到。
工作太累,他也想找個人聊聊天解解悶。
楊小吉想想也是,輕笑一聲,就在他準備繼續工作的時候,他們辦公室外突然傳來了及其凌亂的腳步聲,讓大家奇怪不已。
就在楊小吉打算出去看看怎麼回事的時候,他剛走到大門口,準備拉開大門的時候,突然外面“砰”的一聲,有人從外面及其用力的把門給踢開了。
接着,他們就看見三個戴着頭套,手中拿着不知道什麼型號的機槍的人衝了進來,每人身上還揹着一個袋子,看那鼓鼓的模樣應該是裝滿了東西。
楊小吉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他們租的這層辦公室下面一層是一家金鋪。
而當在辦公室裡的人看清楚闖進來的人的時候,大家都嚇得尖聲大叫。一個一個的都連忙躲在桌子底下。
而那些女同事都嚇得不停的發抖,有的人甚至滿嘴的佛祖神仙的,真是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
那三個持槍匪徒一進門就看見了面前的楊小吉,幾乎是同時,三把槍都指在了楊小吉的頭上。
這副情景,就算楊小吉武功高強也沒膽子亂動,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
緊接着,其中一個匪徒走了上來,一手卡在了楊小吉的脖子上,另一隻手舉槍抵在了楊小吉的腦袋上。
然後對另兩個匪徒說道:“你們控制這裡的人,把他們當人質,我帶這個人出去跟那些警察談判。”
另外兩個人點了點頭,其中一個對着天花板就是一梭子的子彈,把楊小吉的那些同事的尖叫聲都壓制下來了。
大家用恐怖的眼神看着那三個匪徒,都嚇得噤若寒蟬,大家都把手放在了頭上,表示自己不敢妄動。
“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楊小吉用很大的聲音大叫着這句廢話,就像是他被這些人給嚇着了,語無倫次一樣,其實他是想通知在自己的小辦公室的唐娜,其實他這一次也是多此一舉的了,因爲剛纔的槍聲裡面是不可能聽不到的。
那個挾持着楊小吉的匪徒在他的話音一落,就用槍把狠狠的給了他一下,同時說到:“吼什麼吼,給我安靜點。
而這時,外面的走廊上也傳出了聲音,那是一個很好聽的女聲,只聽她在外面大叫到:“裡面的匪徒聽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刻乖乖的投降,否則我們將採取行動了。”
“放你媽的屁,老子這有十多個人質,你們要是幹亂來,我就殺了這裡的人質。”那個挾持着楊小吉的匪徒氣急敗壞的向外大叫到。
就在這時,楊小吉聽到“砰”的一聲撞門的聲音,讓他的心一緊,因爲這層辦公室只有三扇門給他們撞,一就是會議室,還有就是張芸的辦公室,最後當然就只有唐娜的辦公室了。
楊小吉斜眼望去,發現有個匪徒一間一間的在撞門,最後撞開了唐娜的辦公室,現在唐娜跟張芸應該都在裡面,因爲他剛纔看到張芸拿着文件進了唐娜的辦公室。
當那匪徒撞開唐娜的辦公室的時候,楊小吉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但那匪徒進去轉了一圈,卻沒有發現什麼。
當他一個人走出那間辦公室的時候,楊小吉才把心放回肚子裡,剛纔那麼一會的時間,楊小吉已經被汗給侵透了,他還從來沒有今天這麼緊張過。
唐娜那邊沒了危險,楊小吉就開始想自己的脫身之策了。還沒等他想出什麼,外面一個穿着便服的漂亮女人雙手舉過頭頂走了進來。楊小吉覺得這個美女很是眼熟,但卻不記得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不過現在不是去想這些的時候。
只聽他說到:“我是警方的代表,你們有什麼要求可以跟我說。”
那個警方代表跟這匪徒談了些什麼楊小吉一個字也沒聽到,因爲他在思索着脫身的辦法,他可不會只把希望寄託在警察身上,畢竟什麼事都會有意外,多幾條後路總是安全些。
就在那女警正跟挾持我的人談判的時候,後面那個剛纔搜房間的匪徒突然大叫起來:“什麼人?”
楊小吉立馬就反應到那很有可能是那匪徒發現了唐娜她們,而現在,剩下的最後一個匪徒正在楊小吉的旁邊,用槍指着那個舉手進來的女警。而那挾持楊小吉的匪徒原本就專心在跟女警談判,現在更是被後面那一聲叫喊吸引了一瞬間的注意力。
這些寫起來很長,其實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而楊小吉就抓住了這一瞬間的機會,只見他的左手突然扣在了挾持自己那個匪徒的手上,用力往外一扳,而右手也在同時抓住了那指着自己腦袋的槍的槍管,使勁的向上一舉。
爲了自己的性命,楊小吉用上了十足的力氣,只見那匪徒的左手被楊小吉一扳,手掌以手腕骨爲軸心,轉了180度有多。最後以一個奇怪的樣子固定下來。
而那匪徒在痛得大聲慘嚎的同時扣動了扳機,但因爲槍管已經被楊小吉向上舉了起來,所以這一梭子的子彈全打在了天花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