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這幾個叛徒怎麼辦?”
一親傳弟子一指王豐,鬱少聰等幾人。
“這幾人可能是服下了傀儡藥,估計從他們的嘴裡問不出什麼。不過,你們也帶下去問一問吧,不過記得,要留活口,如果大長老能儘快趕來,也許他有可能配製出解藥,那我們也能從他們的嘴裡得到有用的信息了。”
“是。”
雖然韓春說這幾個人都是服下了傀儡藥,投毒這等事完全是身不由己,可是畢竟這幾個人是罪魁禍首,這幾名親傳弟子都恨不得把他們給大卸八塊,可惜,宗主已經下了命令,他們能如何?
“宗主,我們要不要在城中巡邏?他們口中的那個少爺,估計還在城中。”
“嗯,這倒不必了。”韓春皺着眉頭說道:“人家能夠混進希而那,咱們想要把人家找出來恐怕也不容易。何況三四階的弟子遇到了這羣人,恐怕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是。那……”
這弟子本來有心說:咱們傷亡這麼重,再留在希而那,還有什麼用?這次死傷這麼多弟子之後,留在希而那的南拳宗弟子,已經不能對周蘇兩家形成壓制性的優勢了,剛剛和周蘇兩家翻了臉,如果周蘇兩家藉機生事,恐怕又是一場兩敗俱傷的場面。
可是,還能怎麼辦呢?
韓春也看出了這名弟子的疑惑,他心中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原來周蘇兩家在他的心中不過是兩隻大一點的螻蟻,對南拳宗沒有任何的威脅,可是現在南拳宗無氣大傷,倒不得不防他們趁火打劫了。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本來還不想動周蘇兩家的,可是現在的情況,不動也不行了。
“四長老、五長老那裡有消息嗎?”
“有,白家的人現在已經逃到了那個位置。”這名弟子手一指,指向了西南的方向,“距離他們的出洞口還有七八里,四五長老已經派人堵到了出洞口了,而且已經準備好了迷煙,只要他們到達位置,四長老和五長老就按原定計劃,將他們的退路堵死,然後往裡灌毒煙,不信他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