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女之事方面,燕昊天可不像肖刀,他可不是個雛兒,他自然明白此時無聲勝有聲的道理。
兩臂緊緊地環抱着李媚娘,手掌不停的在李媚孃的背上愛撫着。
李媚娘聲淚俱下,不多時,已經把燕昊天的胸前給弄溼了一大塊,長久的壓抑終於得到了釋放。
不知過了多久,李媚孃的哭聲已經變成了抽泣聲,她突然擡起了頭,猛地張開嘴巴,在燕昊天的肩頭狠狠地一口叫了下去。
燕昊天毫無防備,肩頭的一大塊肉幾乎被李媚娘給咬了下來。
燕昊天疼的混身一抖,差一點兒跳起來把李媚娘摔倒,但燕昊天馬上明白了李媚娘心中的所想,忍住了疼痛,雙手依然不停的在李媚孃的背上愛撫着說道:“媚娘,這些年是我對不住你,你受苦了。”
你受苦了。
只這四個字,勝過千言萬語。
李媚娘剛剛要止住了哭聲,可燕昊天這四個字一出口,李媚娘登時又悲上心頭,伏在燕昊天的身上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
燕昊天又是不停的拍打着李媚孃的後背:“媚娘,真的是我對不住你了。我混蛋。我真不知道,你這麼多年以來,一直對我念念不忘。”
“知道又如何,知道了,你不還是要逃走嗎?就好像我是洪水猛獸一樣。”
“媚娘,不會了,我不會走了,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
“在我的身邊,哼,就不知道你那些老相好們願意不願意。”
“媚娘,以前的事情是我錯了,咱們別再提了行嗎?”
“你做過的事情,難道真的能忘記嗎?”
“嗯,從今天開始,我的心裡只有你。”
“我靠,老子的牙快酸倒了。”門外,孟滄海的聲音突然間響起。
班諾德也大笑道:“好酸好酸,老燕頭這老小子,泡妞的本事的確是一流的。”
屋中,正擁在一起的兩個人突然鬧了個大紅臉,居然把這兩個老頭兒就在外面“聽房”的事情都給忘記了。
燕昊天這才鬆開了李媚娘,而李媚娘在離開燕昊天的懷抱之時,還不忘在燕昊天的腰間狠狠地擰了一把,燕昊天倒吸了一口涼氣,李媚娘才又看着他肩頭的傷口:“很疼吧?”
目光之中,春意流淌,燕昊天經事不少,卻依然彷彿被李媚娘電到混身一顫:“不礙事。”
李媚娘撲噗一笑,衝着門口喊道:“班大師,這裡有病號,交給你了。”
兩個老頭兒呆在門外聽房,早已經等得迫不及待了,一聽李媚孃的招呼,兩人推門而進,結果一進來,兩個老頭兒都傻眼了。
不知道何時,也許就是在李媚娘和燕昊天擁抱的時候,衣衫已經被弄的凌亂,雪白的****露出了很大的一塊,一道白華華的溝壑,晃人的眼睛。
兩個老頭兒饒是見慣了世面,結果看到了這副場景,還是不知道如何做纔好。
燕昊天先反應了過來,順着兩個老頭兒的目光,正看到李媚孃的胸前,燕昊天急跑一步,一把護住了李媚孃的胸口,也不管他的肩膀還在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