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春現在雖然已經得了魂師塔不少的好處,已經捨不得離開魂師塔,可是這卻並不代表着他不會因爲自己被魂師塔給掠來而生氣,肖刀的這句話,也正點到了韓春的痛處,韓春的臉色也是一變,不過旋即恢復了正常:“小子,老夫也活了這幾十年了,你這種小兒科的激將法,對老夫不頂用。”
“韓宗主,我只是就事論事而矣,何以我的每一句話都會被韓宗主誤會我要激怒你們呢?你們帶着這麼多人闖來,結果全都被我解決了,就算如此,也不見你們動怒,那小小的激將法又能頂什麼用呢?韓宗主是太小瞧了自己,還是把小子我看得太高了呢?”
“你是肖刀?”
腦海之中一直想着肖刀模樣的韓春突然間說道。
肖刀的容貌已經被遮住了,看不出本來的樣子,可是聲音的變化卻是不大,再加上如今肖刀並沒有使用碧海潮生訣隱藏自己的魄力,韓春的腦子之中,登時想到了那個可惡的身影。
如果不是那個人,他的兒子不會失蹤,現在想來肯定是已經不在人世了;如果不是這個人,自己現在還安安穩穩地當着自己的南拳宗宗主,也不會被魂師塔帶走;如果不是這個人,自己的兄弟也不會死。
往事一幕幕,涌上了韓春的腦海。
新仇舊恨!
“哈哈,韓宗主果然是好記性,真想不到過了這麼久,你居然還能記得我。不過韓宗主,我到要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我這人可從來不會留下禍根,這次我殺了你們魂師塔這麼多人,如果再讓你回去把我的姓名告訴了魂師塔,嘿嘿。那我可就麻煩了,所以,你走不了了。”
“哼,大言不慚,你不過只是區區三階的實力,就想攔住我嗎。”
“嘿嘿,他一個人不行,還有我呢。”
小龍已經跑了過來。
如今的煙塵還沒有散盡,沼澤之中的水還在沸騰着,肉香味仍然一股股地傳了上來。
小龍的第三顆魄珠本就是一隻鱷魚,也是生活在這沼澤之中,論及在水中的速度,其實小龍未必就會輸給雷獸。
聽了小龍的話,韓春的目光又投向了下方,結果看到只是一個三階頂峰的魄鬥士的時候,韓春止不住一聲冷笑:“就算是你們兩個的階位加起來,也不過才六階,可是要知道,一個四階魄鬥士的實力,就遠勝過兩個三階魄鬥士。”
“哈哈,我說過了,階位並不能說明一切。”
肖刀一句話說罷,似乎是爲了證明自己一般,手中劍居然輕輕地提了起來。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動作,一個看起來似乎對任何人都沒有敵意的動作,但是就是這個動作,卻讓韓春兩眼發直。
這怎麼可能?
這雖然是一把魄兵,可是在一個三階魄鬥士的手裡,也不應該會傷到自己,可是爲什麼自己現在突然有了一種很恐懼的感覺?似乎這柄劍能夠給自己帶來傷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