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滄海的牙關咬的極緊,劉映雪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撬開他的牙關,給他喂進水去。
也真難爲了劉映雪,這麼多天孟滄海都歸她一個人照顧,也不知道她吃了多大的苦。
劉映雪抹了一把眼睛,一面繼續往孟滄海的嘴裡灌水,一面說道:“老師的身體越來越差,你們走的時候他一天還能醒一次,後來我借高利貸的時候,就已經是三天醒一次了,這次他已經整整十天沒有醒過來了。”
劉映雪給孟滄海喂藥,喂一口倒有大半口都順着孟滄海的嘴角流了出來,一邊喂水,一面擦拭着,她的肩也在抖動着。
抖了兩下,突然身子一歪,手一鬆,手中的水碗脫手而落,向着孟滄海的臉上砸了過去。
泰格爾大驚,慌忙凌空一抓,將那隻碗抓在了手裡,而劉映雪已經伏倒在了孟滄海的身上。
“映雪。”衛胖子一步跑了過去,扶起了劉映雪。
可是劉映雪已經閉上了眼睛,暈睡了過去。這個小女孩兒,這些天也不知道承受了多大的壓力,現在終於看到了泰格爾他們歸來,她終於再也支持不住了。
“老馮,我揹着映雪去找大師。你在學院看着。”泰格爾大叫了一聲,就要背起劉映雪,卻被肖刀一把攔住。
“等一下,我先看看。”肖刀走到了衛胖子的身旁,握着劉映雪的一隻袖子,抓住了劉映雪的手腕,爲她號起了脈。
“肖刀,你這是在做什麼?”泰格爾一臉的狐疑。
肖刀握住了劉映雪如玉般的手臂,捏住她的寸關尺,細細地感覺着她的脈搏。
肖刀在醫術方向並不是十分的精通,但是凡是用毒的,都必定會一定的醫術,肖刀自從學毒開始,也就開始學習醫術,用來應付一般的病情還是可以的。
更何況他也早看出來了,劉映雪是暈倒了,是由於連日以來的勞累還有精神上的巨大的壓力壓的她喘不過氣來,如今泰格爾等人的迴歸,讓劉映雪的精神一下子放鬆,因此肉體上自然有些承受不住,所以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