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位少主,很多人本來便沒有什麼好感,現在居然打傷了自己的伯父?還有長幼尊卑嗎?
位於劍宗之側的琴音閣,此時已經被改做了炎黃宗大廳,而此時,肖二爺便躺在一把椅子之上,有數名醫藥治療系的魄鬥士圍着他,在給他會診。
肖二爺已經醒過來了,但此時的他,舌頭已經斷了,再不能說出半個字。
“怎麼樣,二哥的傷能恢復嗎?”肖四爺在大廳之中,團團亂轉,就連肖遼遠在大廳之中,也沒有座位,只等着肖二爺的消息。
“不成,二爺的舌頭不知道是被什麼弄斷的,我使用了治療魄力,也使用了幾種療傷藥,可是都沒有半點用處。”
肖四爺一把將這名魄鬥士推到了一邊,又問另外一名治療師:“怎麼樣,二哥的舌頭還能長出來嗎?”
“四爺,老朽做了這麼多年的治療魄鬥士,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詭異的傷情,恕老朽無能爲力。”
這名治療師的這句話剛說完,又被急近的肖四爺推到了一邊,攔住了另外一名治療師:“怎麼樣?有辦法嗎?”
“不成,我也是無能爲力。”
肖四爺又把這位魄鬥士推到了一邊。
這些魄鬥士,都是來自於炎黃宗附屬的各大宗族之中,可是對於肖二爺的傷,居然沒有一個人有辦法。
他們當然沒有辦法,須知這種神器之傷,就連獨孤絕都想不出任何的辦法,更何況是他們呢?
“滾開,都滾開,這點兒小傷都治不好,要你們做什麼?”肖四爺瘋狂地叫道。
有幾名藥劑師臉上現出了瘟色。
藥劑師的身份本來就比其他的魄鬥士更高,何嘗受過這種氣?
這時,又有肖家一人說道:“如果是杏林堂裡的那些學徒現在就能精通杏林術就好了,炎黃杏林術,可是靈驗得很。”
“哼,老五,你的寶貝兒子把二哥打成了這樣,你總應該給個說法吧?”肖四爺厲聲喝問道。
此時的肖遼遠心中也是有些生氣,氣自己的兒子怎麼居然會以下犯上,把肖二爺打成這樣,居然連這麼多魄鬥士都治不好,正要說話,外面突然又傳來了哭聲:“爹,四叔,五叔,你們給我做主啊。”
肖四爺正在氣頭上,聽到外面的哭聲,更是勃然大怒:“混賬東西,你爹還沒死呢,哭什麼?”
外面哭哭啼啼的,進來了一羣人,一見屋中這麼多人在場,這些人呼啦全部跪倒。
“四叔,五叔,你們給我們做主啊。”
爲首的那人,捂着臉頰,臉頰腫得彷彿是在裡面含了一顆核桃。
來人正是剛和肖刀起了衝突不久的肖家二房的所謂肖五。
“老五,你個混賬東西,你哭什麼?”肖四爺一拍桌子。
“四叔,我們被打了。你看我的臉。”說罷,肖五仰起了脖子,只見臉上五道掌印清晰可見。
肖刀這一巴掌打的本來便不輕,再加上這一路走了回來,肖五根本就沒有給自己的臉治傷,所以顯得很有些恐怖,半張臉都腫得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