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大師,你的弟子到底和死者有什麼糾紛我並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我來了之後幾次讓他們住手,可是他們還是下了殺手,就在我眼皮子底下下了殺手。班大師,如果你感覺我的身份不足以帶走你的弟子的話,不如咱們去議會,把所有的議員都叫來,開會討論一番?”
班諾德只是一笑,腦子裡卻開始轉了起來。
他也看到了一旁的那具屍體,早已經生機全無,就算是現在他出手,也不可能把一具屍體再救活,他的醫術再高超,也還遠遠不到醫死人,活白骨的地步,現在只有儘量的爲肖刀開脫了。
眼睛一轉,落在了蘇牧的身上:“蘇家大小子,周家這個月負責希而那城的治安,他出手這我倒不奇怪,怎麼你也在這裡,並且對我的弟子出手了?”
蘇牧想要開口說話,周正方一擺手,說道:“班大師,你這話問的就奇怪了。這條路是希而那城的主路,這裡又是風雷堂的樓下,我表弟他哪天不過個三回四回的?至於你說的爲什麼他會出手,那還不是你的好弟子!”
“我要捉他去議會,可是你的弟子居然公然拒捕,而且還對我出手。也不知道你這弟子從哪裡修煉的這種邪法,雖然他的實力遠遠不如我,可是腳下的步履到是驚人,出手更是詭異,居然在我的身上打了幾十拳之多。看來班大師果然不俗,就算是教出一個戰鬥魄鬥士,區區的一階,便可以和我這二階大圓滿相比。在下還真是佩服地很呢。”
周正方不愧已經活了三十多歲,一句話就把班諾德的話給堵回去,任你千條妙計,我有一定之規。
反正你的弟子當街殺人是事實,死人尚在,證人也不少,你是反駁不了的。也乾脆不和你說些別的。
班諾德這時真的有些爲難,雖然他鐵了心,哪怕是和周家翻臉,也要保住肖刀,可是要如何保住肖刀,卻也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
倒是蘇家,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參與進這件事情,這件事情的突破口搞不好還落在蘇家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