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旁有人低聲說道:“少長老,您看那兩個人是不是沒有走南山這條路,而是走了水路?”
“不可能。姓肖的那小子又不是第一次和咱們南拳宗打交道,他知道咱們南拳宗的宗門就位於潛淵湖上,所以他肯定不會走水路,不走水路的話,那麼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
“可是我們一路上,真的沒有發現他們的痕跡。”從廣零來的那名弟子說道。
“對了,鬼三他們幾個呢,他們不是也去廣零了嗎,你們沒有遇到他們嗎?”
“啊,鬼三師弟?沒看到啊,你們幾個看到了沒有?”廣零那名弟子回頭問自己的同門,身後等人都一齊搖頭。
那位少宗主道:“那就怪了,我父親收到你們的的飛鷹傳書之後,讓我集合人手馬上趕過來支援,那時候守門的幾個兄弟說鬼三兒他們剛剛出了宗門,正往廣零城趕呢,你們怎麼能沒遇到他?按理說的話,他們現在應該還沒有到廣零,應該還在南山上吧?”
“少長老,我們的確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少長老,不知道長老他老人家是否已經趕來了呢?”
那位被稱做少長老的眉頭一挑,冷笑一聲:“不過兩個跳樑小醜,還用的着我父親親自出手?難道我們幾百號人都是飯桶,連這兩個人都抓不住?”
“可是少長老,昔日連少宗主都在他的手裡吃了大虧……”
“哼,那是韓兮他腦子不夠使,上了人家的當,再說了,他不過一個區區一階魄鬥士,我們這些人隨便幾個人便能把他拿下,就是我本人出馬,也已經是有些殺雞用牛刀了。”
說完,這位少長老又恨恨地說道:“哼,這次宗主他老人家帶人去希而那城,肯定能將希而那城收入我們南拳宗的地盤,若是連這麼一個小魚小蝦我們都抓不住,那我們還有什麼臉面去見宗主。”
這幾句話,卻是聽的肖刀心中吃驚。
南拳宗的宗主韓春聽說最近派了不少人出去,可是不是爲了在潛淵湖把韓兮給找出來嗎,怎麼又到了希而那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