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軒像要看看,這血氣元神到底能凝練成什麼樣子
這一件過度消耗精力的時候,但是葉景軒不怕,因爲凝練這血氣元神不能停歇,所以很多人能夠練到精深,就連那些純粹修煉武道的人也難,雖然他們魂魄一體,神魂出殼,魂魄緊密相連,凝練起血氣元神來要比道武雙修的要輕鬆的多,用的神魂力量要小的多,可是能凝練到高深境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葉景軒卻完全可以打破這個神話,因爲他修煉了《大日如來經》,可是很快的恢復消耗的神魂力量,如此一來,葉景軒自然就能夠不斷的淬鍊血氣元神了。
修道術的人神魂力量可能要比純粹修煉武道的人神魂力量強大,但是因爲神魂經常出殼,魂魄已經不是原滋原味的一體,所以在凝練血氣元神的時候消耗的神魂力量非常巨大,所以,修煉道術的人很難將武道練到精深的地步。
除非像聖女這樣的天縱奇才,又有極其高深的修煉典籍,才能夠在修煉道術的情況下還能如此的精修武道。
葉景軒馬上運用大日如來經恢復神魂,不一會兒,葉景軒又是神采奕奕
神魂力量恢復之後,葉景軒再次瘋狂汲取玄冰元氣,還好着玄冰睡蓮牀的玄冰元氣充足,能夠給葉景軒提供充足的元氣,若是在普通的地方靠汲取天地元氣的話,沒有三天五天葉景軒液晶不能講血氣元神凝練到這種地步,更別說在繼續精修了,那無異於癡人說夢。
但是現在,這種缺憾被玄冰睡蓮牀彌補了
天色漸漸的發亮,淡淡的光線透過窗戶照射進來,房間裡已經有了微微的亮光,已經睡了一覺醒來的聖女撒了泡尿回來之後見到葉景軒一絲不掛的盤腿坐在牀上,整個人閉着雙眼,雙手掐蓮花印,就知道正在練功。
她知道葉景軒在衝擊武王境界。
不過,葉景軒此時此刻的形象卻讓慕容芊雪驚駭不已。
之間葉景軒幾乎全身都覆蓋了一層冰渣子,整個人就彷彿被凍僵了一樣,可惟獨胸口的地方不斷的發出一道道的紅光,詭異絢爛。
這這是怎麼回事?
雖然當初自己在凝練血氣元神的時候胸口處也顯現紅光,可根據清風明月當時的描述,遠遠沒有此時此刻的葉景軒的紅光強盛
葉景軒的胸口就就像是一塊燒紅的烙鐵一樣,慕容芊雪試圖用手指觸摸,都感覺灼燙無比。驚駭不已的慕容芊雪杏眸瞪的大大的,他他將血氣元神練到了一種什麼樣的地步?竟然這麼可怕?
那麼,葉景軒現在將血氣元神凝練到了一種什麼樣的地步呢?
血氣元神在葉景軒瘋狂的凝練中正在由血色氣體一樣的元神變成一團純粹火焰一樣的元神,也就說,葉景軒直接將這血氣元神凝練成了一團火焰一樣的元神
葉景軒感覺那元神之火像是要焚化自己的身體一樣
而這個時候,葉景軒胸口不再是發光,而是着火了,不用內視,就連慕容芊雪都能看到葉景軒的胸口出一團三歲小孩拳頭大小的火焰正在距離的燃燒,而玄冰元氣瘋狂的撲上來,瞬間就化爲了一團白氣,白色的霧氣不斷的從葉景軒的頭頂散發出去
葉景軒冷冷的看着那團火焰血氣元神:“還不行嘛?”
葉景軒想要將這火焰血氣元神凝練成蓮花狀,可是玄冰元氣一靠近立刻就被焚化成氣體冒了出去
葉景軒嘗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效果。
血氣元神凝練成什麼樣,也就決定了你跨入武尊境界的時候竅門凝練的元神是什麼樣子,凝練出模樣的元神纔可怕
通常修武的人凝練的血氣元神就是凝練成一團而已,所以最後凝練的竅門元神也是一團,最後導致結成的元神罩也是一團
這就是爲什麼玄武元神罩和金剛元神罩就能夠獨步天下了。
而天山派的蓮花元神罩也是非常獨特的。
葉景軒現在現在要凝練的正是蓮花。
因爲大日如來的法座就是金蓮法座,而他現在所用來凝練血氣元神的功法也是天山派的功法,自然要凝練成蓮花形狀了。
葉景軒火了,我竟然不能凝練成蓮花形狀,這跟半途而廢豈不是沒有什麼差別?
葉景軒見玄冰元氣不行,就開始將玄冰元氣凝練起來,果然,玄冰元氣逐漸變得精純了起來,竟彷彿結成了玄冰,葉景軒抓住機會,立刻以這種玄冰元氣凝結成的玄冰擠壓上去,頓時,葉景軒的頭頂之上白氣蒸騰,彷彿蒸汽房裡的蒸汽一樣,層層疊疊,將整個房間都搞得有些烏煙瘴氣了起來
不過,效果倒是非常顯着的,那團火焰血氣元神竟然漸漸的變成了蓮花形狀
直到蓮花形狀的火焰血氣元神形成,葉景軒纔算是小小的鬆了口氣,而這個時候,慕容芊雪自然也看到了葉景軒的胸口處一團小小的火蓮正在不斷的燃燒,彷彿要焚盡一切一樣。
慕容芊雪驚駭不已:他他竟然將血氣元神凝練成了火蓮。
沒錯,葉景軒對這本命元神就成爲火蓮元神。
葉景軒一直持續到中午才完成了火蓮元神的凝練,而慕容芊雪目瞪口呆的看了一上午,連眼皮都沒敢眨一下,一直到葉景軒收功,睜開雙眸,一顆懸着的心才緩緩的落回了肚子裡。
“景軒,你你凝練成了血氣元神了?”
“沒錯,從現在起,我就是武王了。”葉景軒按捺不住興奮之色道。
“你你好像凝練的比我的還要厲害。”
“是是嘛?”葉景軒“嘿嘿”的笑了笑說:“作爲天山聖女的男人,太遜色了怎麼能行?會被人笑話的”
“討厭。”慕容芊雪被葉景軒調侃的臉上涌起一陣滾滾紅暈,嬌嗔不已,粉拳輕輕的落在了葉景軒的肩膀上,而葉景軒順勢一把蠟燭慕容芊雪的玉手,將她拉近了懷裡,“嚶嚀”一聲,兩個人滾到了牀上,不要臉的卿卿我我了起來
一番嬉戲之後,最不要臉的終於開口了:“芊雪,傾月傷勢太嚴重了,芷萱說只能暫保她一個月的性命,我除了要七顆千年的天山雪蓮子之外,還需要到印度的暗黑深淵找尋七色曼陀羅花,時間很緊,任務很艱鉅,我不能在山上逗留太久的,芊雪,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你打算什麼時候賠上嫁妝來呢?”
慕容芊雪躺在葉景軒的懷裡,枕在葉景軒的胸口上,一條修長圓潤的羊脂玉褪壓着葉景軒的雙腿,雙峰緊緊的擠壓在葉景軒的身體上,纖纖玉手輕柔的撥弄着這個男人最令他的傢伙,頗有幾分調皮的味道。
嗯,沒錯,聖女已經變得有幾分小女人的味道了。
每一個初經人事的女孩子都會如此迷戀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的,咱們這個悶騷的聖女自然也是不例外的,因爲她畢竟還是女人,不是女神。
“你說什麼啊?我們還沒有拜堂,還沒有領結婚證呢?這算什麼夫妻嘛!明明就是非法同居,還有,是你強jian我的”聖女嘟囔着櫻脣小聲道。
“啥?你可不要紅脣白齒說胡話,明明是我的”
“我你你就強jian我啊?”
女人果然天生就是蠻不講理的生物,葉景軒無語了。
見葉景軒吃癟,慕容芊雪“咯咯”的笑了起來:“老了,親愛的老公,我逗你玩呢?只是雪兒捨不得你走嘛!”
“我還會回來的,又不是一去不回了。”
“那那跟我一塊走吧!有你陪我,我更有把握就愛那個七色曼陀羅弄到手了。”
“我我也想啊,可是我走了,天山派怎麼辦?”
“那那你就留在天山等我回來,找到七色曼陀羅,救活傾月,我就來天山找你。”
慕容芊雪突然翻身爬上了葉景軒的身體,僅僅的勾住葉景軒的脖子,狠狠的吻上葉景軒的嘴脣,差點讓葉景軒沒有喘上氣來。
“老公,我真的不想你走”
“小別勝新婚嘛!等我回來的時候,一定會很高興”
“我寧願不要以後再相逢的喜悅,也不要離別的痛苦,我只要現在,只要你跟我在一起”說着,慕容芊雪如同一個貪吃的孩子一樣,溼嫩的嘴巴在葉景軒的身體上親來親去,甚至還還一口“咬”住了葉景軒的
葉景軒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老公,我真的想給你咬下來,可是我捨不得,就好像我捨不得你走,但是我還是會送你走一樣”說着,慕容芊雪的淚珠兒就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吧嗒吧嗒”的滾落在了葉景軒的身上,清涼的淚珠讓葉景軒心裡一股股灼熱的感覺涌了上來,眼睛竟似有些溼潤了。
葉景軒從未這麼傷感過,這或許是有生以來第一次。
他輕柔的撫摸着慕容芊雪柔順的青絲,這個動了情的聖女完全失去了往昔的清冷,也沒有了終極大宗師的威嚴,現在的傻傻的愛上了葉景軒的一個純真迷人的女孩子
愛情有時候就是這麼的單純,但是單純的另一面卻揹負着複雜的人生。
她是單純的,而葉景軒確實複雜的,他們的愛情或許偶有傷感,但是傷感也是人幸福的,因爲每對相愛的人都是的幸福生活中都會酸澀都會有傷感都會有喜悅,就是這樣的幸福纔是最真的,也是最令人難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