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羽田機場。
“接着爲您播報機場周邊地區的天氣,首先是北海道,函館今晚的天氣是雨天,不分地方會有大雷雨……”
“函館會下雷雨啊!”看着天氣播報屏幕,阿笠博士微微皺眉道:“偏偏碰上壞天氣。”
步美也是忍不住擔心說道:“要是飛機被雷打中怎麼辦啊?”
“不用擔心這個。”光彥對此笑道:“飛機會飛在雲上面的。”
灰原哀的聲音突然在他們後面響起“可是降落時不是飛到雲下面了嗎?”
“啊?”幾小隻聞言愣住了,不知道應該怎麼接話。
鈴木園子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看着天氣播報屏幕,雙手叉腰很是不高興地說道:“唉,虧我今天還特意打扮得這麼漂亮,竟然碰上下雨。”
鈴木園子今日爲了引人注目,穿了一套墨綠色的小套裝,上衣很短,露出了一截白白的纖細小腰,下面更是超短裙,露出修長白皙的大腿。
可惜,她旁邊站着的男性不是上了年紀的博士,便是還不懂欣賞的小鬼頭。
元太忍不住對着鈴木園子吐槽道:“我奶奶說穿這種衣服,打雷時要小心肚臍會被雷公偷走喔。”
“是嗎?”鈴木園子嘻嘻笑了笑,彎下腰,滿不在乎道:“有本事,儘管來偷好了!哈哈哈……”說着,還不在乎的拍了拍裸露在外的平坦小腹,哈哈直笑。
幾個人在一旁閒聊的時候,另一邊毛利小五郎在同矢口真佐等人寒暄,順便感謝邀請他們去參加慶功宴。
“真是不好意思,你們覅邀請我們去參加慶功宴,真是太客氣了。”毛利小五郎伸手撓了撓後腦勺,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矢口真佐代聞言笑着說道:“這纔多虧有你們來命運之石才能夠平安無事,這也是應該的啊。”
成澤文二郎跟着附和道“對啊,您就別跟我們客氣了,一起去。函館玩一玩吧。”
這個時候伴亨先生左右看了看說道:“奇怪了,樹裡怎麼還沒來啊!”
“就是說啊!”田島天子也奇怪的左右看了看。
矢口真佐代聞言立馬說道:“不好意思,夏樹正在幫她上妝,他們就在停車場的車上。”
“在化妝啊!”毛利小五郎聞言有些感慨的好說的:“想不到當大明星還真是辛苦啊!”
田島天子聞言撇撇嘴說道:“真正辛苦的人其實是夏樹。”
伴亨先生也贊同田島天子的話“對啊,樹裡不管什麼事都會找她,就連助理之類的雜事也會叫她去做。”
聽到兩人這麼說,毛利小五郎頓時收起了笑容“原來如此。”
一旁的毛利蘭、新名香保裡和柯南也是,心裡覺得牧樹裡稍微有點過分。
如果酒井夏樹是牧樹裡的助理也就算了,但她只是化妝師,這就有些……
說曹操曹操就到。
“嗨!”是牧樹裡的聲音。
衆人下意識的朝聲音的地方看去,只見牧樹裡和酒井夏樹姍姍來遲。
但牧樹裡打扮得容光煥發,一派輕鬆地走在前面。而酒井夏樹卻是提着大包小包,像個助理般跟在她身後。
“讓各位久等了。”牧樹裡笑着和衆人打招呼。
毛利小五郎對着她笑着誇讚道:“你今天看起來特別的漂亮啊!”
“謝謝誇獎,毛利先生!”牧樹裡笑着道謝,摘下了臉上的墨鏡,四處望了望,問道:“大家好像到齊了。”
“不。”伴亨先生帶着兩分不滿的語氣說道:“新莊還沒來。”
既是對牧樹裡的不滿,也是對新莊功的不滿。
矢口真佐代聞言趕忙解釋道:“啊,新莊先生身體不舒服,早上打電話來說,他沒辦法出席了。”
“什麼!是這樣啊!”田島天子恍然,又看了看牧樹裡,語氣微妙的說道:“真是可惜啊,樹裡。”
“什麼意思?”牧樹裡有點不明白田島天子的意思。
“不,沒什麼。”田島天子卻搖搖頭,閉口不再言語。
其他的幾個人互相望了望,表情都開始有些微妙。
毛利蘭看着他們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忙插口道:“那個,請問其他的演員都不會去嗎?”
“這個還用說嗎。”牧樹裡卻理所當然的說道:“叫那些配角叫來,會有什麼好處呢?”
“額……”
聞言,心思單純的毛利蘭尷尬地不知所言,毛利小五郎也有些尷尬。
新名香保裡和柯南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青木鬆挑了挑眉,倒是不奇怪牧樹裡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畢竟在青木鬆眼裡,牧樹裡在娛樂圈裡面待的久了,踩低捧高這一套已經玩得深入骨髓了,不然也不會那麼對酒井夏樹。
再則,得益於上輩子的互聯網,青木鬆可是看到過很多娛樂圈新聞,比這更過分的都還有。
所幸,沒過多久廣播聲音便響了起來,終於打破了幾個人間沉默的氣氛。
“Sky Japan航空,飛往函館,預定於18點15分出發的865班機,從現在起開始辦理登機手續,搭乘865班機前往函館的乘客……”
聽到廣播聲,青木鬆和新名香保裡率先帶着小百合和幾小隻去辦理登記手續——好搶佔位子!
落座以後,步美忍不住坐在座位上蹦了蹦,讚道:“哇,好棒哦,軟乎乎的。”
小百合也興奮的說道:“好舒服。”
正好坐在步美后面的阿笠博士聞言,調整了下坐姿,感受了一番,贊同道:“這感覺是不錯呢!”
間隔了通道的元太也在椅子上扭來扭去,嘻嘻笑道:“好像大老闆一樣呢!”
“在國內航線二樓還設有頭等艙的,就只有這家Sky Japan航空而已喔。”光彥科普道。
“誒……”步美一臉驚歎。
幾小隻應當還是第一次坐頭等艙,對頭等艙裡的一切事物都感到好奇,落座以後,便嘰嘰喳喳地討論個不停。
青木鬆和新名香保裡坐在了一起,並且坐在了最前面的位置,他讓新名香保裡坐在了裡面。
因爲鈴木園子同行的緣故,毛利蘭也便和鈴木園子坐在了一起,柯南和灰原哀坐在了一起。
只不過毛利蘭自從落座以後,便一直頻頻得向入口的方向看去,好似一直在等什麼人。
鈴木園子見她這般模樣,忍不住問道:“小蘭,你到底怎麼搞的,幹嘛一直回頭看?”
“沒有,沒什麼啦。”毛利蘭忍不住看了一眼過道旁邊,同樣單獨落座的毛利小五郎。
她話音剛落,便聽到後面傳來了腳步聲。
一個女士走了進來,左右張望了下,對着無聊地翻看雜誌的毛利小五郎的身邊,問道:“請問您旁邊的座位有人嗎?”
忙着看雜誌的毛利小五郎壓根兒沒仔細聽來人的聲音,便直接說道:“啊,請坐!”說完擡頭後,這才驚訝道:“英理?!”
走進來的人赫然就是妃英里。
不過顯然妃英里也對眼前的狀況感到意外,反問道:“怎麼是你啊?”
“是伯母!”鈴木園子聽到這聲音總算是明白毛利蘭剛剛在看什麼了。
聽到身後的聲音,妃英里轉過身,這才發現坐在身後的自家女兒,眸光一閃。
很好,不用再多問了,這肯定是自家女兒的手筆。
妃英里一眼便看穿了毛利蘭的企圖。
單純的毛利蘭還傻傻得站起身來,佯裝意外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媽媽也要去函館嗎?這真是太巧了!我就說嘛,其實爸媽還是很有緣分的。”
妃英里無奈地看了一眼自家女兒,女兒的心思很好猜,但是她和毛利小五郎之間的問題,哪裡是那麼簡單就能解決的呢。
“你在胡說什麼啊!”妃英理直接說破了這事“是你說樹裡小姐招待你們去函館,可是你爸爸沒空纔要我陪你去的,你忘了嗎?”
毛利小五郎聞言立馬站起來一臉不悅的看向毛利蘭說道:“小蘭,又是你在搞鬼。”
“沒關係啦。”毛利蘭開始了裝傻模式“既然這樣你們就先坐下來嘛!”
“開什麼玩笑!”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異口同聲的說道:“我纔不要坐這個傢伙的旁邊呢!”
說完後,兩人一愣,對視一眼,隨後冷哼一聲,臉朝各朝一邊轉去。
“你們別這樣嘛。”毛利蘭見狀想要勸兩人。
但毛利小五郎已經先做出了反應,直接朝着前面走去,坐在了牧樹裡的身邊。
毛利蘭見狀一愣,更讓她沒想到的是,妃英理竟然也走了過去,對着牧樹裡說道:“請問一下,你就是牧樹裡小姐嗎?”
“誒!”牧樹裡擡頭看向妃英理應道,有些不解。
“太好了,我叫妃英理,這次承蒙你招待去函館,真的非常感謝你。”妃英理客氣的說道。
牧樹裡聞言態度有些敷衍,一邊把目光重新放在自己手上的報紙上,一邊的說道:“不用客氣。”
隨後妃英理繼續說道:“對了,如果你旁邊那個低級的男人舉止讓你感到不舒服的話,你可以隨時找我幫忙。”說着妃英理從衣兜裡拿出一張名片來遞給牧樹裡。
牧樹裡見狀接了名片,看了看說道:“原來你是律師啊!”
“待會兒有空的話再聊聊。”妃英理也看出來了牧樹裡對她的敷衍,如果不是爲了氣毛利小五郎,她也不會這樣。
“嗯。”牧樹裡應道。
隨後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隔空向對方做了一個難看的表情後,各自又冷哼一聲後,妃英理便離開了這裡,走到剛剛毛利小五郎位置旁邊的位置坐下。
毛利蘭見狀,很是難過,又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只是嘆一口氣,在座位上坐下,自言自語的說道:“怎麼會變成這樣呀!”
局外人的鈴木園子和柯南倒是看得更清楚一些,對於這樣的結果,一點也不意外。
就在這個時候,樓梯處突然傳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
青木鬆側頭往後一看,便見一個男子跑了進來“抱歉,讓大家久等了!”
衆人紛紛看向來人。
“新莊先生?”田島天子驚訝道:“你不是說今天身體不適不來了嗎?”
“啊,我現在身體有好多了!”新莊功隨手摘了墨鏡,一邊往裡走,一邊笑着解釋:“而且一個人閒着也是閒着,所以我還是決定和大家一塊去。”
新莊功走到一直坐在座位上沒動的牧樹裡面前才停下,蹲下,極爲溫柔的說道:“我來遲了,約瑟芬王妃。”說着,還輕輕托起牧樹裡的右手,輕吻在那枚寶石戒指上。
牧樹裡卻臉色難看,湊到新莊功面前,壓低了聲音,不高興地說道:“爲什麼不按照我說的做?”
“你儘管放心”新莊功卻輕笑着安慰道:“到了那裡再準備也來得及。”
青木鬆看了新莊功兩眼,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柯南自然也注意到了兩人的情況,多看了兩人幾眼。
很快飛機就起飛了。
柯南心裡一直在想怪盜基德的事,所以坐在椅子上沉思。
結果卻被元太的聲音打斷了:“吶吶,我的座位是4K,是KID的K哦!”
聽到元太這麼說,光彥也拿出了自己的機票,跟着說道:“我的是4J,所以是Jumbo的J!”
聽到他們兩個人話的步美也取出了自己的機票,看着上面的座位號,叫道:“那我的是4B……那麼就是……”
聽到他們幾個的玩鬧的柯南突然一愣,恍然道:“原來是這樣!”
不等灰原哀問,柯南就說道:“我想到怪盜基德的預告函裡所寫的四個詞,原來是通訊代碼!”
“通訊代碼?”灰原哀一愣。
柯南一臉自信的說道:“在無線通訊中,爲了防止聽錯的通話編碼中,R代表Romeo,J代表Juliet,V代表Victor,B代表Bravo,而且也運用於飛機的無線電通訊中。
所以說,在26個字母飛舞交錯中的意思,就是預告,他要在使用這些字母的飛機上犯案。而且,還是在從東京飛往函館的這架飛機上犯案。”
“爲什麼?”灰原哀不解“回程也有可能啊!”說完後,灰原哀突然反應了過來“是因爲撲克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