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羽從復旦離開,將車開到了學校附近也不過十多分鐘,他打了電話叫王華生來把車開回去,一是因爲停在學校裡不安全,二來這個實在太高調。他還想安安靜靜度過四年的大學時光。
上戲作爲百年老校,可以說是sh文藝界的象徵和標誌,不僅有着悠久的歷史和文化底蘊,還盛產文藝泰斗和藝術先鋒。
走進上戲,夏日裡遮掩着校園的法國梧桐以及青瓦白牆的民清建築都是sh很受歡迎的景緻,同時也算是一個人文旅遊景點。
最出名的當屬熊佛西樓,上戲的標誌性建築,清紅磚清水外牆,平緩的四坡屋頂,開敞的列柱圍廊。這裡曾經是舊日的德國鄉村俱樂部,後面爲了紀念上戲第一任校長熊佛西,改名叫了熊佛西樓。
而上戲的很多建築都融合了西方和華夏的特點,既不具有中式園林小巧玲瓏的性格特徵,也不是粗獷張揚個性十足的建築,它的美學手段是不炫耀不喧鬧的,是大氣含蓄而寧靜的。
佛西樓前方是一大塊綠色的草坪,草坪後面就是上戲最大的教學樓,紅樓,無數戲曲大家都在這裡學習過,沒錯這裡就是上戲鼎鼎有名的戲曲戲劇的教學大樓,是無數戲曲愛好者的朝聖之地,在門口等上半個小時,絕對有一個值得讓你衝上去要簽名的戲曲大拿。
紅樓後面還有不少精緻漂亮的花園洋房,當程曉羽穿過這些古老的建築,有一種時空錯位的感覺。舊上海的風情在這裡展現的淋漓盡至。
學校四處隨處可見相關專業的中外著名人物的銅像以及簡介,還有不少戲曲的演出道具雕塑。這讓這個學校充滿了浪漫的人文主義氣質。
程曉羽很喜歡上戲的校園環境,能在這樣的學校裡度過四年的大學生活讓他相當的心滿意足。人生的快樂之處就是每換一個環境。你就能發現生活的樂趣所在。我們對這個世界的不瞭解,對不同的人和未知的事的期待,才使得人生在碰撞中迸發出精彩的片段。
當那一天你對未知喪失了興趣,這£,m..co∷m個世界就會變得無聊,人生,就會成爲一道簡單的軌跡,一種沉悶的重複。
九月的sh依舊烈日當空,幸好上戲滿目皆綠,不少年齡古老的巨木。有遮天蔽日般的華蓋,將整個學校妝點成了巨大的浮島,這讓程曉羽有絲絲的涼意涌上心頭,但他還是有點後悔叫王華生把他的雷文頓開回去,做爲一個微胖人士,實在是有點怕熱,此刻他已經滿頭大汗了。
因爲今天是報名的最後一天,所以迎新的氣氛已經淡了不少,每個學院設立的迎新點人頭寥寥無幾。只有一兩個學生會的幹部在巨大的遮陽傘下堅守着崗位,四處依舊佇立的指示牌,盡職盡責的爲新生指明報導的程序,大大小小的校區建築指向牌則是新生們的航向標。
程曉羽辦完並不煩瑣的入學手續。兩位負責相關工作的容貌一般的學姐並沒有多熱情,從始至終就只問了程曉羽一句話“你就是程曉羽啊?”
程曉羽點頭之後也無下文,這讓程曉羽也頗爲遺憾。畢竟他頭上還頂着藝考記錄保持者的巨大光環,他並不知道他也是上戲文化成績最高的一個。但目前遇與才華並沒有太多的關係。只有顏值纔是決定你豔遇指數的唯一標準。
他一路朝宿舍走去,因爲天氣太熱。外面也沒有多少人在烈日下閒逛,即使路遇幾個美女,也都是草帽加墨鏡讓人楚長相,只能從了妖嬈的身材判斷出來,想必容貌也是不錯的。這不能不說又是讓程曉羽遺憾的事情。
當程曉羽剛到宿舍大門口就接到了端木林莎的電話,“曉羽哥,你報名報完了嗎?”前兩天端木林莎就發了短信問程曉羽什麼時候來報名。
從音樂節過後,端木林莎已經從程曉羽的死忠粉,晉級成腦殘粉了,當然這僅僅指音樂,而對於感情,端木林莎自己都是懵懵懂懂的。
程曉羽對端木林莎回了句“等等。”將手上提的學校發的被子和涼蓆擱在地上,將耳機插到手機裡,戴上之後,才繼續提着東西朝電梯走去。
邊走邊說道“剛報完名,纔到宿舍呢!你呢?”
“我上午就過來了啊!嗯,我們寢室都是美女哦!有沒有興趣和我們寢室聯誼啊?”
程曉羽想到聯誼這種獨特的大學文化也是份外的激動,記憶裡的自己讀的民辦大學,並沒有接觸這麼高端的大學文化,一般就是一羣人之間的交往,因爲個體的差異,並沒有集體與集體的對接。他想這種好事必須先答應下來在說,和表演系或者舞蹈系的寢室聯誼,這種好事估計怎麼也輪不到他了。
但程曉羽現在還不知道他們多幸福,因爲上戲的男女比例是百分之四十對百分之六十,也就是平均一個話,男生還不夠分配,當然這是就數據而言,實際上並不能這麼計算,但找女朋友的難度實在是不高的。
而華夏其他院校,綜合大學還好,男女比例大概一半對一半,理工科院校就是悲劇,大概是百分之七十對百分之三十。
這麼曉羽他們似乎也沒有幸福多少的,但是上戲的女生素質高啊,能進上戲都是全國精挑細選出來的,不僅技藝上有要求,外表上也有要求,當技藝分差不多的時候,外表就很重要了。
程曉羽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聯誼的請求,端木林莎又問“你答應我的罪惡王冠的所有歌曲的音源呢?”這件事情已經讓端木林莎期待了很久了,程曉羽一直說等她上學就給她的。
程曉羽這纔想起自己筆記本電腦都沒帶,幸好下載音源文件的移動硬盤還是帶了,於是道“晚上你有空嗎?我們一起吃晚飯吧,上次音樂節,你大老遠跑來支持,都沒有請你吃飯的。”
“好啊,那晚上見。”端木林莎顯然對這個提議很是高興。
然後程曉羽就聽見那邊就遠遠傳來別的女生的聲音,“端木林莎不是說好晚上大家一起吃食堂的嗎?怎麼你一個人就拋棄組織了?是哪個的院系的帥哥,快點老實交代。”
端木林莎匆匆對着程曉羽說了句“短信聊。”就趕緊掛了電話。
程曉羽從那邊傳過來的嬉鬧聲中,感受到了充滿甜蜜的大學生活的味道迎面朝他撲來。
上戲的寢室堪稱是整個sh乃至華夏所有高校最奢華的寢室了,畢竟學藝術的都是有錢人,四人一間的寢室,還帶獨立陽臺,獨立衛生間,裝修也充滿了藝術氣質,走廊裡鑲嵌着各種大藝術家的畫像相框隨處可見,雪白的牆壁還塗抹着跳躍的橙色牆漆來區分每一間寢室的間隔。
等到了寢室,程曉羽推開門,發現裡面已經有兩個人了,有一個正在整理鋪蓋,也剛來沒有多久。
還有一個躺在牀上正在。
寢室的面積比程曉羽想象的要大的多,米黃色木地板,中間擺一張大桌子,底下還墊着有顏色絢爛的藝術地毯,沒擺高低牀,兩張相連的牀中間隔着一個櫃子,連椅子都是極具藝術氣質的白色和橙色交織的高強度塑料椅。
這樣奢華誇張的寢室讓程曉羽有點不敢相信,要知道這可是寸土寸金的sh繁華地段啊,這和他記憶裡滿是臭襪子,擁擠的桌子,堆滿衣服的高低牀的寢室簡直是天差地別。
(青杉碼字碼到早上快七點,終於完成四更。做爲一個苦逼的新人,有目前的成績,算是不錯的了。但青杉說句心裡話,別人碼字容易,青杉寫文,真是一字一句斟酌的去寫的,就連選歌,都要反覆的去聽,希望能符合要求與意境。能到現在筒子,也都是小白文的老書蟲了。知道在起點,做爲一個新人作者掙扎在最底層有多麼不易。青杉也沒有多悲慘的身世,只是目前養家還要靠老婆的文青一枚,誠摯的希望有能力的筒子們,能夠訂閱一下,讓我這種奇葩文能在起點生存下去。另外拜謝大家的打賞月票以及推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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