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任晴兒說:“扯平?你想的美,你剛剛還是還說愛……?”
董飛一聽心想,這任醫生還當真的,笑了笑:“任醫生,那話你也相信,我那是逗你玩呢?”
任晴兒看着董飛一笑:“二哥,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你現在已經抱定必死的決心了對不對?你怕自己死了之後,怕我傷心,才故意對我說的,對不對?”說到最後,聲間都有點傷感了。
董飛一聽二哥這兩字,心想完了,玩笑開大了,趕緊笑着說:“任醫生我說的是真的,我真有媳婦了,我媳婦是我同村的,是我妹妹。”
任晴兒微微一笑:“二哥,你就別編了,編了我也是不會相信的,我是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董飛苦笑了一下,心想,這次可是真的玩火燒身了,突然董飛看着任晴兒說:“任醫生,那個任盈盈是你什麼人?”
任晴兒聽到就是一楞,突然眼前一亮道:“你是說‘笑傲江湖’裡的任盈盈?”
董飛壞笑着,看着她:“對,要不,你的脾氣跟她那麼像呢?”
任晴兒狠狠瞪了董飛一眼:“董飛,你不覺得自己像田伯光嗎?”
董飛心想,怎麼也得說我像令狐沖吧?沒想任晴兒會那麼說。董飛笑了笑:“任醫生,我把你往老人堆裡捧,你怎麼把我往壞人羣裡塞呢?你這不是毀我的名譽嗎?”
任晴兒笑了笑:“你自找的?”說完對着董飛儼然一笑,董飛眼都直了,真是美的不可方收。
突然這時耗子又進來了,拿着一把砍刀猥瑣的一笑:“看來兩個人倒挺談來呀!不過現在不能說了,到黃泉路了你們再接着聊。”說完身後兩個手下,把董飛和任晴兒從椅子上解開。
董飛鄙視的看了耗子一眼:“你真是隻耗子,怎麼想拿你二哥開刀了,你二哥可不是嚇大的,如果不信咱就試試。”
這時于晴兒又說:“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綁架我們?”
耗子冷笑了一聲:“董飛,你的嘴還真硬,但你的嘴再硬,有我的刀嗎?”說着拿刀在董飛臉前比劃了一下。
任晴兒緊張的說:“住手,你們要是敢傷二哥一根毫毛,我就,我就……。”急得她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就怎麼樣?你不是個副市長的女兒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今天我們就叫任天地老王八蛋知道,殺了我天龍會兄弟,那是要付出代價的。”後面那兩句話,是咬着牙說的。
董飛心想,任天?難道是任晴兒的爸爸?有可能。
這時任晴兒咬着牙說:“你們這些人渣,敗類,居然替日本人辦事,早晚有一天,你們會遭報應的。”
耗子冷笑了一聲:“任小姐,我們替誰辦事,你管不着,這叫人爲財死,鳥爲食亡。”
董飛心想,耗子是天龍會的人,難道天龍會,是日本人所辦的,小英也說過,‘行屍’是日本九菊一派所領導的一門邪派。要真是那樣,事情可就大了。
突然這時一個小子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在耗子耳邊,耳語了幾句,臉色突然一變,神情變得也緊張了,點了點頭,他的手下走了。
耗子看了看董飛和任晴兒,厲聲說:“董飛今天要把咱們的帳要算一算了,上次就是你壞了我的事,今天我就替我那兄弟報仇。”說着拿着九頂住董飛胸前。
董飛看了他一眼:“耗子,你要想殺我,就不用找那麼多理由,你兄弟是我殺的嗎?你心裡最清楚。”
耗子一怔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不是你殺的,那是誰殺的?我兄弟死時就你們幾個在樓上,難道還有別人嗎?”
董飛冷笑了一下:“是怎麼死的,我現在也不清楚,但死得很蹊蹺,他正和我們說話,突然就被吊了起來,像是繩子把他吊死的,但我們又看不到繩子,還有,他死之後,又變成了行屍,如果你們行會裡,誰會操縱行屍,你可以去問問他。”董飛說話的時候,偷偷看了看耗子。
耗子聽到這話都呆了,盯着董飛說:“董飛你說這話可當真。”
董飛苦笑了一下:“我騙你有什麼用?我的小命小你手裡,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把這事告訴你,就是讓你知道,你兄弟不是我殺的。”
耗子,看了看董飛道:“董飛不管這事,是真,是假,你把我上次的生意給攪了,這是事實,你還是要死。”
突然任晴兒說:“你們要殺殺我吧!二哥是爲了救我纔上來的,請你們把他放了。”
董飛聽到這話,差點沒笑出來,看着任晴兒天真的樣子,笑了笑:“任醫生,你就別跟他們這些人渣費話了,如果說話能解決問題,世辦大戰就不會爆發了。”
耗子笑了笑:“還是董飛明事理,即然這樣,我就不費話了,送他們上路。”他的話剛說完,就見董飛身後那個人,舉刀便砍。
董飛雖然被綁着雙手,但還有腳呀?就見董飛猛一低頭,擡起一腳正踢他肚子上,就見天龍會手下那人,倒在地上直翻滾。
而站在任晴兒身後那人,還沒動手,倒被任晴兒給踢翻了,耗子一看,大吃一驚,拿着砍刀就上來了,照着董飛就是一刀,董飛一轉身躲開了,而耗子正跑到任晴兒身旁,任晴兒回頭一看,耗子在她身後,大吃一驚,都嚇呆了。
耗子一看董飛躲開了,再看任晴兒在他前面,照着任晴兒就是一刀,這刀要砍下去,想不死都難,也就在耗子剛舉刀的時候,突然一條黑影,斜着跳了過去,硬是把任晴兒從死神的邊緣拉了回來。接就別‘噗!’的一聲,一個人翻倒在地。
這時連耗子也傻眼了,等他仔細一看,是董飛,原來董飛剛躲過耗子那就刀,就感覺任晴兒有危險了,想都沒想,猛的一跳,斜着把任晴兒撞倒,而耗子那一刀也結結實實的砍在了董飛身上。瞬間董飛的前胸就被鮮血染紅了。
任晴兒被撞倒之後,趕快坐了起來,回頭一看董飛躺在了血泊之中,任晴兒都傻了,急忙站起身,跑到董飛的身旁,跪在那哭着說:“二哥,二哥,你怎麼樣?二哥!…。”
任晴兒好像忘記現在有人在殺她,根本不顧耗子在她身後,這時耗子也紅眼了,心想,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一也殺,想到這,照着任晴就想砍。剛舉起刀,突然就見,一道白光飛了過來,嚇得耗子,急忙一躲,回頭一看從後窗戶跳進兩個人。
原來是小英和於鳳兒;她倆是怎麼來的呢?
原來是小英和鳳兒從董飛屋裡出來,閒得無聊,突然鳳兒看到小英身上穿的衣服,甚是漂亮,鳳兒就問:“姐姐,你的衣服是在那買的呀?”
小英笑了笑:“怎麼樣?好看嗎?”
“嗯,特別好看,就跟仙女一樣。”說着笑了笑。
小英臉一紅:“是真的嗎?”說話的時候聲音很小。
“當然,要不然我問你幹什麼?我也想買一件。”說着還摸了一下小英的衣服。
小英笑了笑:“要不現在我就帶你去?”風兒使勁點了點頭:“嗯,快走吧!我的摩托車在外在正好能快點。”
其實小英也想出去玩一會,女孩最大的特點就是買衣服,小英也不例外,所以兩個人就說去了,但去了之後,他們那裡已經沒有那種裙子了,無奈之下,鳳兒和小英,兩個一塊買了兩件牛仔衣服,而鳳兒非讓小英換上,說這樣像姐妹。
因爲擔心董飛的傷,所以兩人買了之後就回來了,剛到醫院大門那,就見辦公樓前擠滿了人,兩個很是慌張,趕快跑到董飛房裡找董飛,一看人不再,這下兩人更慌了,急忙跑了回來,擠進人羣去找,在最裡面找到張四飛和大壯。
張四飛和大壯看到小英和鳳兒之後就是一怔,隨把把董飛上樓的經過說了一遍,當聽到董飛上樓之後就一直沒下來,可把兩人嚇壞了,心想往樓梯硬闖,很定是不行了。
所以四個人擠出人羣想辦法,最後還是張四飛以驗豐富,必竟當過兵,他說:“小英我們不能等到警察來,如果警察來了,歹徒肯定已經把人殺了,所以我們必須搶在警察來之前救出二哥。”
小英點了點頭:“嗯,這個我也想到了,現在最主要的是我們怎麼上去?”
張四飛想了想說:“前面肯定不行?二樓全是走廊,只要我們上去,就會被發現,唯一的辦法就是從樓後,從窗戶裡爬進去。”
所以四個人來到樓後,張四飛找到繩子,上面綁了個勾,正掛上面的暖氣管上,張四飛怕一個人不行,所以綁了兩根繩子,本來張四飛和小英兩人想上的,但於鳳兒非上不可,最後張四飛沒辦法,只好第二批上了。
兩人剛一上去,就見耗子舉着砍刀要砍人,小英也顧不得多想,擡手把小寶劍就扔了出去,這才救了任晴兒,這就是小英他們來的經過。
當小英看到董飛躺在地上的時候心就一緊,突然看到董飛身上有大片的血跡,小英急忙想走過去,但耗子在那擋着,必須得先解決掉他。
這時鳳兒也看到董飛身上的血跡了,急得兩眼直冒火,二話不說舉了個椅子就扔了過來,耗子一躲,用刀指着她們倆說:“你們是什麼人,是不是不想活了?”
這時小英咬着牙說:“是你把我二哥砍傷的?”
耗子聽就是就一怔,雖後笑了笑:“哦!沒想到董飛這小子豔福不淺呀?還有這樣的美女關心他,不錯是我砍的,你們能怎麼樣?就憑你們兩個,還想替董飛報仇嗎?”
小英這時真想把他剁成肉醬,咬着牙一名話也沒吭,突然小英拿出另外一把小寶劍,一縱身跳了過去,狠狠砍向耗子,耗子根本不怕,心想你的小劍,能砍動我的砍刀嗎?舉刀一架,突然就感覺不好,但再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只好狠狠的向後仰了一下身,就聽‘當’,‘噗’的一聲。
再看耗子手的刀成了兩段,而胸前多一條三寸多長的口子,血立刻就流了出來,這下可把耗子嚇壞了,用那半截砍向小英扔了過去,小英一躲,耗子趁這時機跑了出去。鳳兒剛想追,小英急忙拉住道:“別追了,關住門,先看看二哥的傷。”說着轉回身走到董飛近前。
一看任晴兒手雙不綁着呢,先把任晴兒手上的繩子砍段。這時任晴兒看着英說:“你是董飛的妹妹?”
小英眼圈了紅,看了任晴兒一眼:“嗯!”說着就要查看董飛的傷口。
任晴兒說:“我已經替二哥包紮好了,現在要趕快送到急救室搶救才行。”說話的是時候很是關心。
小英聽到她叫二哥,心裡就是一顫,但表面上沒有表露出來,點了點頭:“嗯,我來想辦法。”就在這進突然外面亂了起來,就聽有人說:“快讓開,快讓開警察來了,警察來了。”
不一會兒,上來四五個警察,鳳兒急忙把門打開:“小英姐姐,快把二哥送急救室搶救。”小點了點頭剛想擡董飛。
這時大壯和張四飛從門外進來了,一看二哥在地上躺着,急忙說:“小英這是怎麼回事?”小英急忙說:“四哥先別問了,快把二哥擡搶救室,快……。”
大壯和張四飛擡着董飛剛出門,就見兩個醫生擡着擔架上來了,兩個人把董飛放在擔架上擡到了搶救室。
任晴兒和小英,鳳兒也跟着出去了,任晴兒剛出來,突然來了個警察關心的說:“晴兒,你沒事吧?咱爸在家都擔心死。”
任晴兒現在心裡很着急,急忙說:“哥,我現在有急事,等我忙完再說。”說完頭也不回的,急急忙忙下了樓。
警察急忙說:“晴兒慢點,晴…。”剛喊出一個晴字,人已經沒影了。
這警察是晴兒的哥哥不假,但不是親的,是任天的乾兒子,爲了和任天親近一步,把姓都改了,原來叫楊剛,現在改爲任剛了。
這小子心胸狹隘,嫉妒心非常強,現在爲市公安局,第一大隊,大隊長,聽說過了年就要長爲副局長了,而任鋼爲了當大隊長幹了很不可告人的勾當。
這次爲了救任晴了,他把整個大隊都調來了,但不知爲什麼,任剛接到上面的通知以後遲遲不動身,好不容易動身了,路上又遇到的堵車,等了近一個小時再趕到。
董飛被送到急救室之後,任晴兒親自進去救治,而小英他們在外面焦急的等着,這時就聽張四飛說:“又是那個耗子,下次見了他,非披他的皮不可。”
於鳳兒咬着牙說:“等我抓住他,非砍他十刀不可。”
小英咬着牙,一句話也不說,這時就見任鋼來了,看到他們四個之後,根本就是不屑一顧,斜着眼對大壯說:“哎!裡面搶救的是誰呀?能救就救,不能救直接拉出去埋了算了,我找晴兒還有事呢?”
大壯聽到這話,氣得肚子咕咕的,瞪了任剛一眼,沒有理他。
小英也瞪了他一眼,眼裡射出兩道寒光;鳳兒的脾氣比小英暴,對着任剛:“哦!這不是任大隊長嗎?怎麼想任醫想的,都想讓我二哥死了。”後面那句話是從牙縫了擠出來的。
這時任剛再注意到鳳兒,原來任剛認識鳳兒,他經常和一些人都查案,但不知爲什麼老去於老的古董店,所以才認識了;趕快笑了笑:“這不是鳳兒姑娘嗎?怎麼,裡面搶救的是你二哥,你怎麼沒聽說過你有二哥呀?”
鳳兒聽到這小子說話,那真想,扇他幾個嘴巴子,瞪了他一眼:“你不知道,我就不能有二哥了,我還沒聽說你有親爸呢?”
大壯和張四飛聽到這話差點笑出來,兩個個捂着嘴急忙轉過身去,小英還是那樣,盯着他。
這下可把任剛氣壞了,指着鳳兒說:“你,你……。”
“你什麼,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如果你在在這故說八道,叫你嚐嚐姑奶奶的皮鞭。”說着舉了一下手的裡的皮鞭,這時大家才注意到,鳳兒不知什麼時候把皮鞭拿到手了。
任剛氣得臉都綠了,但一直沒發做,過了一會兒,笑着說:“鳳兒我錯了,我不該那麼說你二哥,請鳳兒姑娘原諒。”
小英聽到這話,突然看了他一眼,心想,這人城府如次之深,眨眼之間如變了個人一樣,看來,以後遇到他要小心點。
張四飛這時也觀察道了,只是露出吃驚的表情;就大壯沒有透這一點,還以爲任剛知錯了呢。
鳳兒早就瞭解任剛的脾氣了,笑了笑:“小給本小姐來這一套,你當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嗎?先認人家做乾爹,現在是不是又想霸佔人家女兒呀?”
這是任剛可真忍不住了,指着鳳兒說:“鳳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如果再趕胡說,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鳳兒“嘖嘖”了兩聲:“怎麼?被我說對了,你這種小人,我早就看出來了,你不信問問大街上的要飯的,就能幹的那些缺德事,比歹徒不歹徒,我都懶得說你。”
任剛咬着牙說:“鳳兒,我和你爺爺有交情,不和你一般見識,但我請你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說完就想走。
鳳兒急忙說:“別走啊?你不等任醫生了,到時候霸佔不了人的女兒可別怪我哦!”說着嘻嘻一笑。
任剛氣得轉身又回來了,瞪着鳳兒說:“鳳兒,我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你爲什麼和我作對呢?”說話的時候覺着自己很委屈一樣。
鳳兒瞪了他一眼:“你還不得罪我?你爲什麼咒我二哥死,還有,你爲什麼幹那些壞事,我告訴你,我早就看不慣你了,上次要不是我爺爺在家,我早把你轟出去了。”
任剛一看硬來不行,笑了笑:“鳳兒,二哥的事我已經道過歉了,你說我幹了很多壞事?你有證據嗎?”
鳳兒微微一笑:“你那算道歉嗎?一點誠意都沒有,再說你乾的那些壞事,我們那從那弄證據去,你早把證據給毀了,如果有證據,你還能安安穩穩的當你的大隊長,早蹲老改房,改造去了。”
真別說,鳳兒這嘴是真厲害,說得任剛的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
正在兩人鬥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急救室的門開了,就見任晴急滿頭大汗的出來了。小英和鳳兒急忙迎了上去,說:“任醫生,我二哥怎麼樣了?好了嗎?”
任醫生面無表情的說:“我已經盡力了,能不能活過來,就要靠他自己的意志了。”說到最後,眼淚已經流了下來了。
任剛可不管你這那,急忙走向前去說:“晴兒,怎麼樣,歹徒沒有傷着你吧?”說着就要拉任晴兒的手。
任晴兒好像很討厭他,趕快一躲道:“我沒事,你趕快去忙你的去吧!”說完不再看他了。
任剛一看任晴的樣子,很是尷尬吞吞吐吐的說:“我,我那邊沒什麼事?要不咱們去外面轉轉,聽說前面又開了一家火鍋店,很有名的,要不咱們去吃火鍋?”
鳳兒實在聽不下去了,瞪着他說:“任隊長,你怎麼說你沒事呢?全市的治安你不去查,你在兒糾纏任醫生幹什麼?,剛剛那些匪徒呢?抓住了嗎?你別的能耐沒有,追女朋友倒是一套一套的,有本事,把那幫匪徒抓住再說,真沒見過這樣的警察。”
任剛本想發火,一看任晴兒在這兒,所以又忍了下去:“好好,我就把那些匪徒抓住讓你們看看。”說完氣呼呼的走了,其實他說這話是讓任晴兒聽的。
鳳兒看着他的背影說:“你要真能抓住,老母豬會上樹了,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小英急忙拉了鳳兒一下,那意思是:任醫生在這兒呢?
鳳兒偷偷看了任醫生一眼,見眼他,兩眼含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