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家很多評論,誇的石頭都不好意思了,好的石頭也聽,壞的石頭也接受,畢竟,只有大家的意見,石頭才能認識其中的不足,石頭會改正的!)
陸然聞言,突然笑道:“是不是撞到你心口了,我幫你揉揉好了。”
樑靜聽到陸然的話,嘴巴剛剛張開,想要說話,但是話還沒說出口,陸然的大手已經輕柔的揉捏起來。
陸然看了一眼樑靜,深吸了口氣道:“樑靜,你不會是生氣了吧?”
樑靜白了陸然一眼道:“誰有空和你生氣啊,我看你也是有賊心沒賊膽而已。”
陸然聽了樑靜的話,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倒不是說被樑靜給說中了,而是,陸然現在還真沒那份心思,他吻了一下樑靜的臉頰道:“樑靜,你放心吧,不管我以後有多少個女人,你們在我的心中的地位都是一樣的,沒人可以將你們取代。”
樑靜聞言,頓了頓,看着陸然道:“那慕青呢?”
陸然不禁一愣,這纔想起,自己還沒和樑靜交代自己和慕青之間的事情,不過,看樣子,樑靜應該是從趙雅琴那裡聽到了那天自己和趙雅琴所說的事情,不過,既然樑靜問起了,陸然也沒打算逃避,他開口道:“想必,你應該已經知道慕青是我的未婚妻了吧,我也不想多說什麼嗎,慕青和你們一樣,都是我的女人,這一點是不會變的,一些事情,你們現在或許還不明白,等我帶你們去見了我的家人,一切你們都會清楚。”
樑靜疑惑的道:“你的家人?”樑靜看着陸然道:“陸然,你不是孤兒嗎?”
陸然聳肩道:“我原以爲也是這樣,總之帶你們去見了我的家人,你們自然會知道,至於慕青的事情,雖然是我的家人的安排,但是她和你們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都是一樣的,樑靜你是不是在怪我,當初沒和你們說清楚啊?”
樑靜聽了陸然的話,看着陸然,見陸然的眼神之中,流入出的一絲歉意,她皺了皺眉頭,在陸然的注視下,緩緩地搖了搖頭,雙臂緊摟着陸然的脖頸道:“陸然,有的時候,我真的很想徹底的瞭解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總是給我一種很神秘的感覺,就好比麗娜,要不是她的出現,獲悉我們不會知道曾經有一個女孩子找尋了你四年,等了你四年,也不會知道你曾經深愛着一個人。”
說着樑靜不禁停了下來,沉默了一會,在陸然的注視下,她繼續道:“但是,我現在不想知道,因爲我愛的是你,不是你的過去,不管你的過去是怎麼樣的,你始終是我的男人,是我深愛着的男人,所以,對於你和慕青之間的事情,我並沒有怪你,因爲你註定不會是個普通的人,想要獨自擁有你一個人,在我讓你收了雅琴那一刻開始,就已經不可能了,我只希望,以後不管怎麼樣,我在你心裡都有一個角落,哪怕是一個小小的角落,只要你偶爾,回想起我,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陸然聽完了樑靜的話,頓時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該說樑靜很傻還是太過於天真,但是,不得不說,樑靜的一番話讓陸然感觸良深,他吸了口氣後,雙眼注視着樑靜,輕聲道:“傻丫頭,你是我回華夏以後的第一個女人,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雅琴也是一樣,你們和慕青三個都是我深愛的女人,在我心中的地位都是一樣的。”
樑靜聞言,看着陸然一臉堅決的樣子,不禁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將頭埋在了陸然的懷中,感受着這一片刻的安逸一般,許久之後,樑靜擡頭看着陸然道:“陸然,你回過去吧。”
陸然不禁疑惑的道:“你不想我在這邊陪着你嗎?”
樑靜埋怨着道:“難道你想雅琴在那邊等你嗎,好了,你過去吧,要不然雅琴一直在等你了。”聽樑靜的語氣,並沒有一絲的不滿和異樣,好像都是應該的一般,是那麼的自然。
陸然在樑靜的注視下,他緩緩地點了點頭道:“那好吧,我先回過去了,你早點睡吧,晚安。”樑靜嗯了一聲也道了聲晚安後,只見陸然從自己的身上上起身而起,下身的鐵槍也從自己的身體中抽出,讓樑靜不禁發出一聲叮嚀,見陸然朝着自己看來,樑靜不禁將頭埋入被子之中,見狀,陸然感到有些好笑,深吸了口氣後,擡腳朝着房門走去,打開房門後,就這麼赤裸着身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回房後,見趙雅琴躺在牀上,陸然也不客氣,就這麼爬上了牀,伸手摟住了被子中赤裸的趙雅琴,感受着趙雅琴微微都懂得身體,就知道趙雅琴是在裝睡,不過,趙雅琴沒打算繼續轉下去,她開口道:“陸然,你怎麼不在那邊陪樑靜啊?”
聽到趙雅琴的話,陸然不禁一愣,一個叫自己回去,一個叫自己過去,陸然開口道:“我答應了你,會回來的啊,難道你不想嗎?”
趙雅琴聽了陸然的話,心中一甜,不禁搖了搖頭,陸然道:“早點睡吧。”趙雅琴轉過身子,面對着陸然,將頭靠在了陸然的懷中,點了點頭。
摟着趙雅琴,沒多久,就感受到趙雅琴均勻的呼吸聲,看着熟睡中的趙雅琴,陸然頓時一笑,仰望着天花板,陸然心中不禁唸叨着道:“慕青,你到底在哪裡啊?”說着,陸然感到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而這個時候,遠在京城的慕青,突然從修煉之中醒來似的,瞬間皺起了眉頭,原本平靜的心,就好像被打亂了似的,久久不能平復,從牀上起來,慕青來到了窗臺處,望着天色的月亮,頓時變得沉默了起來,許久之後,慕青仰望着天空,輕聲的道:“陸然等你來時就是我們再見面的時候。”說着,慕青頓時沒了聲音,佇立在窗臺處,同一片天,兩個不同的地方,相同的念想。
清晨中,衆人坐在餐廳中,趙雅琴坐下後,見韻瑤似乎很疲倦一般,她不禁開口問道:“韻瑤,你怎麼了啊?”
韻瑤聞言,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昨天晚上,老是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所以一個晚上都沒睡好,直到下半夜纔算是睡着,看樣子要找物業投訴一下了。”說着韻瑤一臉的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