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塔羅無所謂的道:“只要有錢,這有什麼,當初你作爲僱傭兵的時候,何嘗不是這樣,既然這樣,爲什麼我們這些作爲殺手的人,就不能這麼做呢,不過,我做夢都沒想到當初殺人無數的殺戮,居然會爲了一個女人,任人宰割,我想告訴人或許都沒人會相信吧。”
陸然聞言,深吸了口氣道:“血狼,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既然你的目標是我,那你就放了夏嵐。”
塔羅笑着搖頭道:“你覺得這可能嗎?這丫頭可是認得我模樣的,放了她,我自然也不安全,唯有都將你們留在這裡。”塔羅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陸然緊皺着眉頭道:“血狼,我勸你最好放了夏嵐,要不然我會讓你後悔的。”
塔羅哼聲道:“殺戮你的確很厲害,但是,現在的你,可不是我的對手,你難道沒感覺到身體有些變化嗎?”
陸然身體不禁一怔,塔羅不說還好,陸然不禁感到一陣眩暈感涌上心頭,看着塔羅的身影都發生了變化,陸然搖了搖頭道:“血狼你個卑鄙小人。”
塔羅大笑着道:“我是殺手,我只負責殺人和收錢而已,至於期間該怎麼做,一切都和我沒有如何的關係,看來,這個女孩子對你來說應該很重要吧,要不然你也不會來了,女人對於我們這種人來說,始終是個累贅,我會讓你明白,女子只是一個拖累而已。”說着塔羅的眼中露出一絲嗜血的光芒。
陸然頓時朝着他看去,只見塔羅的手中出現一抹寒光,陸然心中大駭,內力瞬間從體內涌出,對着塔羅吼聲道:“血狼你太小看我了。”說着陸然顧不上疼痛和那股眩暈感,身形一閃,出現在了塔羅的身邊,塔羅心中微微一怔。
哼聲道:“你還不是我的對手!”說着塔羅手中的寒光,猛的朝着陸然揮去。
陸然見狀,身形一側,險險的過了過去,但是低頭的剎那,頭髮還是被寒光削到,陸然一連退後了幾步,站直了身子後,就看到一根被削斷的頭髮,悄然落下。
陸然深吸了口氣,道:“不愧是排名前十的殺手,血狼,當初就聽過你的名號,今天一見果然厲害。”
塔羅笑着道:“你也不錯,不過,可惜啊,你不可能會是我的對手的。”說着塔羅頓時皺起了眉頭。
只見陸然猛跺了一下地面,塵土揚起,對着塔羅彈射而去,口中哼聲道:“是不是你的對手,你可以試試看。”話音落下,陸然眼睛來到了塔羅的面前,猛然擡起腳,從下至上的朝着塔羅的門面撂去,塔羅畢竟是從死人堆中一步一步走過來的,沉悶的哼了一聲,手中寒光不斷地閃現,陸然見狀,頓時皺起了眉頭,一腳落下,另一腳已經擡起,體內浩瀚的內力,從他的體內噴涌而出,形成一股勁風四散而去。
塔羅心中一驚,將手中的寒光橫抵在胸口處,躲閃不了,只能硬捱了陸然一腳,塔羅瞬間感到一股大力涌來,身體頓時失去了平衡,朝後倒去,跌落在地上,翻滾了幾圈後,才停了下來,陸然收回了腳,看着塔羅,不禁大口的喘息起來,那股眩暈感,不斷地侵襲着陸然,陸然突然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只能用力的搖了搖頭,讓自己儘量清醒一些。
陸然看了一眼身邊懸掛着的夏嵐,只見夏嵐臉色蒼白,小腿的鮮血不斷地流淌而出,在這樣下去,夏嵐隨時都可能有着失血過多的危險,解開了綁着夏嵐雙手的麻繩,將夏嵐平坦的放在了地上,看着緊皺着眉頭的夏嵐,陸然不禁開口叫道:“夏嵐,你沒事吧。”或許是聽到,陸然的聲音,夏嵐緊閉的雙眼,微微睜開了一條縫隙,看到陸然,似乎想要看口,但是卻發不出聲音來。
看着此時的夏嵐,陸然緊皺着眉頭,深吸了口氣,緩緩地站起了身子,朝着塔羅走去,此時的塔羅他翻身而起,看着陸然,眼中帶着驚訝的道:“你怎麼可能……”
陸然哼聲道:“四年前,我已經被人稱之爲殺戮了,四年後的今天,難道你就覺得我一點變化都沒有。”
塔羅緊皺着眉頭,顧不上嘴角的鮮血,開口道:“但是也不能變的這麼強?”
陸然笑着道:“你們不瞭解華夏人,華夏五千年的文明更不是你們能夠觸及到的,血狼,你在國外的確很有名,甚至聽到你的名字,都會讓人感到顫抖,但是這是裡華夏,如果,你不招惹到我的話,或許,我們這輩子都不會有所接觸,不過,可惜啊,你傷害了你不敢傷害到的人,想要用女人來威脅我,就是你做的最錯的決定。”
聽了陸然的話,塔羅反而一笑道:“陸然,你的確很厲害,但是,你受了傷,子彈上被我塗了麻藥,我不知道你爲什麼還能支持的住,但是,就算你在厲害又能這麼樣,我血狼還從未失手過,這一次更加不會。”話音落下,塔羅猛拍了一下地面,伸出腿,朝着陸然的下盤踢去,陸然見狀,輕哼了一聲,剛想躲閃,但是,一陣眩暈涌上心疼,陸然的身體一晃,小腿的傷口處頓時傳來一陣疼痛,陸然腳下一軟,跌到在了地上。
塔羅起身道:“藥效發作了,陸然,你認輸吧,女人就是你的弱點,你的確很厲害,但是,爲了完成任務,威脅你又怎麼樣,只要能夠完成,不管怎麼樣對我來說都不是問題。”說着塔羅手中的寒光再次出現,在陸然的注視下猛然揮下,陸然想要躲避,但是,渾身上下卻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沒有一點力氣。
陸然不禁露出一絲苦笑,看樣子,還是自己太過於大意了,畢竟,塔羅只是個殺手,他的身手完全是憑着自己的本能而已,自己的實力遠在他之上,卻落在他的手中,陸然顯得有些不甘,但是,也明白了其中道理,輕敵往往會讓自己喪失性命,可是,這一切都已經太晚了,就在陸然等待着塔羅手中的寒光掠下的時候。
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陸然猛然朝着塔羅看去,只見塔羅此時瞪大了雙眼,注視着陸然,神情顯得十分的痛苦,陸然見狀,轉頭朝着一旁看去,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夏嵐站起了身子,雙手握着塔羅剛纔隨手扔在一旁的槍支,正神情驚恐的看着塔羅,陸然心中一驚,沒想到到頭來反而是夏嵐救了自己。
“撲通”一聲,塔羅直挺挺的倒在了陸然的身邊,陸然看了一眼身體抽搐着的塔羅一眼後,深吸了口氣,身體搖晃着站起了身子,朝着夏嵐走去,來到夏嵐的身邊,陸然伸手抓住了手槍,夏嵐不禁發出一聲驚叫聲,陸然輕聲道:“夏嵐,別怕,是我陸然,聽我的話,鬆開手,慢慢的鬆開。”
夏嵐聞言,看了陸然一眼,見陸然臉色痛苦的看着她,嘴角努力的露出一抹笑容,在他的注視下,夏嵐緩緩地鬆開了手,頓時撲在了路人的身上,陸然差點跌坐在地上,陸然將槍扔在了一旁,拍了拍夏嵐的後背道:“好了,夏嵐別怕,都過去了,沒事了。”好在槍支上安裝了消聲器,所以沒多大的聲音。
但是就算這樣,對於夏嵐來說,還是一種不小的驚嚇,隨着槍聲響起,活生生的人在自己的面前倒下,換了誰都不可能接受的了,但是,如果不是夏嵐的話,或許,倒下的就可能是自己了,在陸然的安撫下,夏嵐漸漸地平靜下來,腳下一軟,朝着地上倒去,陸然藉着體內僅剩的力氣,扶着夏嵐,順勢將她放在了地上。
陸然大口的喘息着,在安撫着夏嵐的時候,就控制着體內的內力盡量讓自己的大腦保持一定的清醒,想要清除體內的麻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陸然放下夏嵐後,看着她一臉蒼白的樣子,陸然朝着她的小腿看去,見小腿處滿是鮮血,腳下的旅遊鞋都被鮮血給染紅,陸然開口道:“夏嵐,你在忍一下,我先幫你包紮。”說着陸然看了一下四周後,掙扎着站起了身子,撿起了原本在塔羅手中閃現着寒光的匕首。
見塔羅身體微微抽搐着,不過,顯然也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了,陸然用匕首劃過身上的衣服,衣服頓時被劃破,陸然不禁好奇的看了一眼手中的匕首,但是,現在不是在乎這個的時候,陸然來到夏嵐的身邊,對着夏嵐道:“我現在給你包紮,有點疼,你先忍着。”夏嵐聽了陸然的話,眼中滿是恐懼,但是,還是點了點頭。
陸然給夏嵐做了一個簡單的包紮後,雖然沒有止住血,但是,起碼不會像剛纔那樣,又在小腿傷口的上方紮緊,阻止血液的運行,不過,這種方法,只能作爲臨時的處理,時間久了,小腿沒有血液的運行,到最後只能截取掉。
做完這些後,陸然看着夏嵐,眼中帶着遷移者道:“夏嵐,對不起啊。”
聞言,夏嵐張了張嘴巴,用着沙啞的聲音道:“陸然,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