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有這些顧慮,所以,他們一直不敢對李飛動手。
不過,雖然沒動手,但是,還是給了他一個眼神兒的,這個時候,就不要跟李飛硬拼了,等出去之後,找個被人的角落,揍他一頓也就是了。
這幫狐朋狗友之間,默契自然那是很足的,看到這個眼神兒之後,他也就明白了什麼意思。
“兄弟,把事情鬧到了,也不太好,我看這樣,咱們各退一步,你鬆開我,我帶着我的人離開,不找你麻煩,你看怎麼樣?”那年輕人問李飛道。
“可以,不過,有個小條件。”李飛笑呵呵的說道。
“什麼條件?只要不過分,我都答應你。”年輕人趕緊說道,現在,只要能脫離李飛,幹什麼都行啊。
“剛剛對這個姑娘做過什麼,自己在做一遍就行了。”李飛笑眯眯的說道。
“什麼!?”年輕人有些不解的問了一句,他還真沒明白,李飛是個什麼意思。
“不懂!?按我就讓你明白明白,陳風。”李飛叫了陳風一聲之後,陳風就走了上來,掰開了他的嘴。
李飛也不含糊,拿起剛剛的那瓶酒,直接就塞進了他的嘴裡。
“額,咕嘟咕嘟~”年輕人拼命的掙扎着,不過,根本就沒有用,他的腦袋,被陳風死死的抓着,他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看着李飛跟陳風如此果決的手段,這幫人,都是被嚇了一大跳:這倆人,也太兇了吧,在他們的地盤兒上,竟然敢如此囂張?
囂張的人,自然是有囂張的資本,畢竟,他們不是學院的學生,不用背這個處分。
“現在,你們可以滾了。”李飛看着空瓶子,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哼!”被灌酒的年輕人狠狠的哼了一聲,然後,就帶着自己的人,憤憤的離開了這裡。
說是離開了,但,其實就在不遠處陰着呢,只要李飛跟陳風敢踏出酒吧的大門,那,就把他們兩個揍得,連他媽都不認識他倆!
這幫小子離開之後,那個年輕的女人也就平靜了下來,然後,便走到了李飛的面前,用英語說道:“今天真的是謝謝你們了,要是沒有你們,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不過,他們可不是好惹的,現在,估計就在外面兒等你們出去呢。”女人提醒道。
“就怕他們不堵我。”李飛笑眯眯的說道。
“他們可是宙斯學院三期的學生,特別能打,你們兩個,在他們的手上,是肯定佔不到便宜的。”眼見着自的提醒沒有用,女人也有點兒着急了。
“放心吧,我們沒事兒的,反倒是你自己,他們找你一會麻煩,肯定還會有第二回的。”李飛說道。
“那,好吧,無論怎麼說,都得謝謝你們,你,叫什麼名字呀,也好讓我知道,是誰救了我。”女人問道。
自己也不是雷鋒,也沒必要做好事兒不留名,既然人家問,那就告訴人家吧,而且,還都是一個學校的,沒準兒,還能讓自己在學校裡,長點兒知名度呢。
“我叫李飛。”李飛笑呵呵額自我介紹道。
“李飛!?你是,華夏人?”女人有些詫異的看着眼前的兩個人,華夏,可很長時間,沒往宙斯軍校裡,推薦學員了,這,還是好幾年以來的第一次。
“你也是華夏人?”聽着那姑娘以後流利的漢語,李飛也會死略有吃驚的道。
“我叫芳島惠子,來自東瀛北海。”芳島惠子笑呵呵的自我介紹道。
“島國妹子啊!?”李飛還是有些小驚喜的,以前,都是在小電影裡看,這回,沒想到還遇見真人了。
“嗯!?”不過,對於這個也不知道是褒義還是貶義的詞語,芳島惠子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哦,沒事兒沒事兒,東瀛好啊,東瀛好,你們那兒的文化,可是深深影響了我們一代人啊。”李飛故做沉思道。
看着李飛一本正經的樣子,陳風頓時就給了一個鄙視的眼神兒,他可是很清楚,李飛現在的腦子裡,想的是什麼東西。
陳風知道,可是芳島惠子並不知道,還以爲李飛實在讚揚自己國家文化,然後,便有些驕傲的說道:“是啊,我們東瀛,就是個善於吸收別國文化的過家,七世紀的時候,大化改新,近代的時候,明治維新,將東西放文化結合,並創造出更優秀的文化,這就是我們國家的長處。”
“是啊,還開發出了很多新姿勢呢。”李飛笑呵呵的自言自語了一句。
“你說什麼?”放到惠子沒太聽清楚,然後,就問了一句。
“沒什麼沒什麼。”李飛憨笑着說了一句,雖然,以後可能很少有見面的機會,但,還是不要一接觸,就讓人家知道,自己是個流氓的好。
“不過,我很好奇啊,那幫傢伙,怎麼會找上你?”李飛問道。
“好不是因爲那個詹姆士。”芳島惠子氣憤的說了一句。
“就是剛剛那個能咋呼的?”李飛問道。
“不,那個是他的弟弟威爾遜,詹姆士,是學校的校霸,仗着自己跟愛德華有點兒關係,在學院裡橫行霸道的,不久之前,這個威爾遜,跟我們的一位學員產生了點兒小衝突,說是讓我陪他們喝點兒就,事情就解決了,可是誰能想到,他們竟然這麼卑鄙無恥!”芳島惠子氣憤的攥緊了拳頭,想想剛剛的那個畫面,她就有一種想打人的衝動。
自己可是來學習軍事理論的,但卻因爲長得漂亮被當成了陪酒的!一筆筆的賬,自己都記着呢,有機會的話,一定會讓那些對她耍流氓的傢伙,付出代價!
“這幫人說是學院,實際上技術一幫流氓,他們的話你也信,你還真是傻的可愛。”李飛笑呵呵的說道。
“我!”芳島惠子憋紅了臉,自己是又氣又惱,但,就是說不出話來。
“行了,以後你自己小心點兒得了,原本喝酒的心情也沒了,我們就先走了。”李飛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然後,就帶着陳風,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