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裡在發狠,但是,表面兒上,可是不敢說什麼。
就在野田言難受的時候,李飛卻突然說話了。
“我說惠子啊,你這個稱呼,可是有點兒問題呀。”李飛說道。
“看他那個樣子,就是個狗腿子的模樣,怎麼,有什麼錯?”芳島惠子不明白的問。
“這個人是向我認慫了,照你那意思,他就是我的腿子,你罵他狗腿子,不就是說我是狗呢嘛。”李飛一本正經的糾正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芳島惠子也有些着急了,畢竟,他害怕被李飛給誤會。
“你不用着急,我也沒說你,我就是想讓你,換個稱呼。”李飛笑呵呵的說道。
“那,還什麼呀?”芳島惠子一臉不懂的問道,除了狗腿子,他還真想不到,有什麼稱呼,能夠形容野田言了。
“你叫人狗腿子,實在是太不尊重人家了,在我們華夏,對這種人叫癟犢子就行。”李飛對芳島惠子耳語道。
“癟犢子?”芳島惠子一怔,自己雖然懂華夏語,但是,對於這種地方罵人話,自己還真是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不過,想也知道,李飛不可能給野田言安排好話,然後,也就不在意這個稱呼了。
“癟犢子,要不是因爲李飛,我纔不屑跟你坐在一起。”芳島惠子說道。
“癟犢子?什麼意思?”野田言一臉不解的問李飛道。
“也沒什麼意思,就是一句口語,相當於嘿。”李飛想了一下,然後,便解釋了一句。
野田言也不明白,不過,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太過於糾結,瞪了芳島惠子一眼,然後,就把兩個人,都給請到了飯桌上。
芳島惠子跟野田言不和,跟平田一郎,那就是仇人見面了。
他們兩個,是誰看誰都不順眼,要不是因爲邊兒上有人,這倆人,絕對會激起一番激烈的口水戰。
芳島惠子還算可以,畢竟,是他當年自己眼瞎,也怪不得別人,況且,自己現在也已經與平田一郎一刀兩斷了,所以,就是想跟他井水不犯河水罷了。
平田一郎就不一樣了,對於這個不服從自己管教的女人,自己可是恨之入骨,不過,想收拾她,暫時還沒什麼辦法,只能先隱忍了。
雙方都落座之後,平田一郎便站起身來,拿着酒杯敬李飛道:“李兄,之前一段時間,是小弟部隊,小弟心胸狹隘,給李兄造成了不少麻煩,在這兒,我向您賠罪,我先乾爲敬。”
“誒誒誒。”李飛趕緊叫住了平田一郎,然後說道:“我得競爭你一下啊,我可不是你兄弟,少跟我來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你是什麼東西,還想認我當大哥,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是什麼德行。”李飛一臉不屑的說道。
“……”聽了李飛的這話,平田一郎差點兒沒被氣死,李飛這個傢伙,實在是太囂張了,既然一點兒面子都不給!
雖然很生氣,但是,還是把這氣,給壓下去了,畢竟,馬上就能報仇了,李飛囂張,就讓他囂張一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