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撿軟的捏!
這都是凌楓一貫的猥瑣作風。
在凌楓的猥瑣計劃的狂轟濫炸之下,這個本來還因爲洗澡事件很是拘謹不自然的谷雪,也熱血沸騰了,跟個漢子以下的熱血沸騰。
雖然凌楓看上去跟這個日本人並沒有什麼交集,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矛盾,也就是在校園的比武上,小小的羞辱了一下對方而已。對,僅僅而已。
但是,凌楓卻一直的暗中收集資料。在利刃的時候,他就跟日本人打過交道,除去因爲民族的情感,對日本的恨入骨髓的因素。凌楓還是非常的懼怕這個不要命的民族的。
他們對待任何事情,都是表現出無比凝重堅定的心態。那種不達目的不罷休,不撞破南牆堅決不回頭的性格。這是一種在深深的自卑下,產生的變態的執着追求。
日本,能夠在滿目蒼夷的大環境下,奮起直追,取得今時今日的成績,那也是值得對手們深思的。
華夏的祖先,教導我們,把驕傲放在骨子裡,而不是臉上。但是,如今的華夏子孫,鮮有人做到。無論是比我們落後的,還是先進的,我們都是清一色的嘲諷。
華夏人的心中,朝鮮跟美國都一樣,都是比不上華夏的。
而日本人的特點很鮮明,他們被別人嘲笑慣了,所以,他們變態的追求,爲的就是有機會嘲笑別人。用自己的優點,嘲笑別人。但是對別人的優點,卻表現出無比的謙虛。
華夏人對日本的瞭解,停留在上個世紀的慘無人道的戰爭上。但是,走出去過的凌楓,卻更加直觀的對日本這個變態的民族,有了更加直直觀的瞭解。
他們,其實是很可怕的。
所以,當日本人出現在濱海,凌楓表面上若無其事,忙着自己搶地盤,但是,其實神經是內緊的,一直的關注着這些日本人的一舉一動,尤其是那個山田裕子,一個女人領導一羣男人,這不稀奇。但是稀奇的是,一個日本的女人,能夠領導一羣的日本男人。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日本女人,絕對的不簡單。
山田裕子,帶着這麼多的日本人,混跡在濱海。資金問題,絕對的是個最爲嚴重的問題。他們想要安穩的呆下去,肯定的有着致富之道。
凌楓調查過走私。日本的電子產品,汽車。在華夏的市場的需求,還是非常的樂觀的。拋開民族因素不同,他們的質量品質,都遠遠的超過國產貨。華夏的國產貨,開發成本永遠的都是最不重要的,只要隨隨便便的仿造一下別人的就好,更重要的是廣告成本和公關成本。
日貨的暢銷,所以,厚重的關稅壁壘,爲了保護那些交了大筆的公關成本的國產貨,於是乎,那些在日本國內很是低廉價格的產品,到了華夏,都遠遠的超過了實際價格的數倍。到了消費者的眼前時,也不一定能夠買得起了。
所以,走私日貨的利潤,那簡直的一本萬利。倒騰一款在國內售價大幾千的東芝筆記本電腦過來,就算是便宜市場一兩千的價格賣出去,那也是隨隨便便的就可以賺個兩三千。要是汽車,那就更恐怖了,走私過來一輛,那利潤可能就是十幾萬。
但是,令凌楓失望的是。這個並沒有發現他們任何的走私的跡象。在追根溯源的時候,凌楓則驚訝的發現,他們竟然靠的是販毒來賺錢。
這也是凌楓最痛恨的地方,你走私,說實話,那就是搶華夏政府的錢,補貼華夏的消費者。這一點,可以接受。
但是你販毒,那就是不可原諒的罪孽。英國人用鴉片摧毀了清朝的軍隊,壓垮了人民的鬥志。現在,這個日本人,竟然無恥的想要再發動一動鴉片戰爭。
“凌楓,你知道他們的如何的把毒品賣出去的?他們的渠道到底的是怎麼樣的?”這個問題,谷雪相當的關心。她可是一直的想要拔出濱海的毒品窩,但是,卻苦於找不到線索。
“這個我不知道。”
“靠,那你跟我從清王朝一直吹到了這個關稅壁壘,就是跟我炫一下你的博學嗎?”谷雪非常失望。
“不過,我知道,他們的貨源渠道,並且已經掌握了他們的貨源整個流程,地點,路線,時間。難道從貨源上掐斷治本,不比你說的這個治標更好嗎?”凌楓猥瑣的看着她。
“你怎麼的不一口氣說完!”
“是你太急性子了好吧?”
山田裕子的販毒的貨源,都是從金山角運輸過來的。那裡可是全世界出名的毒窩,老百姓都是長大麻爲生,雖然三個國家的政府,都清理過,但是那都是形式上,做給其他國家看得而已。這麼賺錢的產業,一年爲國家貢獻了多少的GDP,多少的外匯?誰也不會白癡的想要拔掉。說不定人家對內的理由,就跟華夏國對國內到處的都是山寨產業的理由一樣樣的。
濱海有一家泰國的投資企業。這是孫奇親自的關照下,開門營業的。有着上面頒發的特權,就算是龍瑜國,也不得干涉。
但是,凌楓認爲,這就是孫奇爲那些日本人販毒,找到一個幌子外殼而已。事實上,也正是如此。這家泰國的企業,正是將金山角的毒品,通過自己的特權免檢,給一路風風火火的運到了濱海,交到日本人的手裡。
“真是他媽的太可惡了!我其實早就懷疑這個掛名公司了。一天到晚,生意清淡的很,按理說,早就應該虧損的找不着北了,但是卻依舊每天正常的開門。”谷雪很是憤恨的說道,“要不是我爸幾次的都給我攔着,我早就盯上他們了!”
凌楓苦笑,這個谷渤自然清楚這個外企的貓膩。但是,他敢查嗎?孫奇能夠這樣的明目張膽,那不是他膽子太大。而是他孫家的後臺紮實。
“美女,你估計是無法的帶着警隊去了,谷叔叔的爲難,我能理解。不過,如果你真的需要幫助,我凌楓的烽火會,全體上下,任由你使喚!”凌楓看着她的眼睛。
“這個……”谷雪尷尬爲難。凌楓說出這樣的話,她作爲一個警察,對如今警察系統的不敢作爲尷尬。反倒是一個混黑社會的,竟然比這些警察,比自己的這個局長父親,更加的深明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