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館內
軒轅洪見女兒跑出去,他不知道凌風能不能把她勸回來,想到女兒激動地樣子,也許早一些說,或許她不會那麼激動。
凌風和軒轅輕舞兩個人回來,軒轅洪終於鬆了一口氣。
軒轅輕舞卻主動道歉:“爸爸,剛纔我太激動了,跑出去讓你擔心了。”
“爸爸也有錯。”
凌風看着師父,這老頭子,原來也有這樣的一面,他還是快點兒去換衣服,都溼了。
秦小雙見凌風回來,她拉着凌風的手說:“凌風,我們出去走走吧。”
凌風無奈,只好點點頭,“等我一會兒,我先去換衣服。”
凌風和秦小雙一起離開武館,在路上,秦小雙微擰眉心說:“凌風,我覺得你師父和師母有一些奇怪,尤其是你師母,在吃飯的時候,老往我碗裡夾菜。明明輕舞是他們的女兒,爲什麼她給我夾菜呢?而且很熱情。”
額……凌風聽到秦小雙的話,她也察覺到了,不過也是,師母的行爲那麼明顯,傻子都能夠看得出來。秦小雙又不是傻子,自然會覺得奇怪。
“小雙,我問你一個問題,一個假設性的問題。”
秦小雙看着凌風,覺得凌風也挺奇怪的。
“什麼問題?”
“我只是假設,假設你爸爸媽媽來找你了,你會怎麼樣?”
秦小雙皺眉,他爲什麼要假設這些不可能存在的問題,從她被現在的媽媽領養回家開始,她就已經不奢望能夠找回自己的爸爸媽媽了。如果他們真的出現,對她來說,一切都不重要了,現在的媽媽對她很好。就算是親生的爸爸媽媽,也比不過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
“凌風,你問這個問題,說實話,不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你,畢竟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我的爸爸媽媽。就算見面了,我也會問,他們爲什麼會把我丟了?如果可以原諒,那麼我會原諒他們,但是我是不可能回到他們身邊,因爲我的媽媽只有一個。”
聽到秦小雙的回答,凌風知道秦小雙把趙新蘭放在了第一的位置,畢竟從小到大,她一直和趙新蘭一起生活。如果真的跟師父一起,說什麼也不會願意。
秦小雙見凌風不語的樣子,她問:“凌風,我覺得你今天好奇怪,你師父也是,師母也是。你和輕舞兩個人出去了一段時間,你們去幹什麼了?”
“這個……”凌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畢竟解釋就是掩飾,還是不解釋了。
“哼,你不用解釋我也知道,她肯定是鬧彆扭了,你去安慰她。”
“沒錯,她和老頭子吵架了,我沒辦法,從小和她一起長大,也只有我有辦法安慰她。”
秦小雙聽到這個,心裡微微有一些疼,不過秦小雙知道,軒轅輕舞在凌風心裡的地位。凌風和自己雖然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但是凌風從未明確過。他可能會選擇現在在他身邊的人,也有可能一個人不選,又或者有新的女人出現。但是隻要他還在自己的身邊,她就會努力把他留下來。
凌風和秦小雙兩個人在外面四處轉了一下,其實也不知道幹什麼的,漫無目的的走着。時不時會說一些話,最後還是陷入沉默。
傍晚的時候,凌風和秦小雙兩個人買回了一堆食材。秦小雙逛着逛着,就逛進了菜市場,最後決定做吃的東西給大家吃。這段時間她留在武館裡面,每天什麼事情都不用做,閒着也是閒着,就幫忙做菜,她已經習慣了。
凌風的師母見秦小雙買了那麼多菜回來,她主動提出要和秦小雙一起做飯。
秦小雙也沒有說什麼,一起做飯,這樣的感覺挺好的。
“嗯,我們一起進去做,伯母您做的飯菜很可口,我想學一下。”
凌風的師母聽到秦小雙叫自己伯母,也是,現在還沒有確定秦小雙是自己的女兒。如果確定了,那她會好好地彌補這麼多年來沒有能夠看着她長大的遺憾。
“好啊,我們進去。”
凌風看着她們兩個人,嘴角揚起淺笑,這樣相處挺好的,廚房他就不進去了,會發生什麼,也只有她們自己知道。
秦小雙準備食材,凌風的師母就說:“小雙,我看見你就覺得親切,因爲我除了輕舞之外,還有一個女兒,不過那個女兒在很小的時候被她爸爸給弄丟了。當時我聽到女兒失蹤,當場暈了過去,如果我女兒在我身邊,她也有你這麼大了。”
秦小雙看着凌風的師母,她能夠感覺得到一個母親對女兒的思念,她何嘗不是多趙新蘭有着思念,於是安慰道:“伯母,我想你們一定能夠找到你們的女兒,和她相認。”
“是啊,因爲我們這二十年來,都是這麼想的。”盼着盼着,就盼到了。
凌風此時和老頭子兩個人在下棋,他對棋一竅不通,可是老頭子就是喜歡圍棋。他曾說過,圍棋就好比人生,黑與白的較量,有時候會非黑給白,我們的戰鬥比圍棋裡面的戰鬥要驚險很多。有時候要考慮彼此之間的利益,有時候要考慮冷槍暗箭。
凌風還記得當時他是怎麼回答師父的,文縐縐的,一點兒都不像他平時認識的師父。
尚凌軒從外面回來,他一臉的鬱悶,見凌風,他主動說:“凌風,我們兩個人來打一場,當做下一場比賽的練習,你說怎麼樣?”
凌風自然是很樂意,可是軒轅洪卻攔住了:“你們兩個小子適可而止,你們目前還不是對手,新人賽裡面的對手還沒有打完,你們兩個人打架,非死即傷。凌風,你不要忘記你的責任。”
凌風知道師父的意思,師命難違,他看着尚凌軒現在的樣子,好像是想要和自己一較高下,他都要熱血沸騰了。一雪前恥的機會,可是師父卻阻止了。
軒轅洪覺得尚凌軒這小子和平時很不一樣,今天見到凌風,好像吃了一樣。
夜深了,凌風明天有比賽,所以他今天晚上沒有去獵殺妖獸,師父說適當休息一下。
今天晚上沒有月光,天空也是灰暗的。
凌風睡不着,他走出房間,就看見尚凌軒一個人在喝酒。他從外面回來以後,就心事重重的。
他坐在尚凌軒旁邊,拿起一罐啤酒問:“你遇到什麼事情了,竟然一個人在這裡酗酒。”
尚凌軒因爲喝酒,臉已經紅紅的了,他酒量不行,一看就是屬於幾杯酒就能夠喝倒的人。沒事學人家喝什麼酒,明天他沒有比賽,就打算這樣宿醉。
尚凌軒看着凌風,醉醺醺地問他:“凌風,問你一個問題,爲什麼輕舞會喜歡你?”
凌風只是一怔,他喝酒,爲了師妹?如果什麼知道,不知道她會有什麼反應。他和師妹從小一起長大,因爲他一直保護着她。長大之後,她突然說要嫁給自己,當自己的新娘。兩個人青梅竹馬,就這樣把婚事定下來了。
“我和輕舞從小一起長大,她不喜歡我,難道喜歡你,說感情,我們兩個人的感情深厚。”凌風看着尚凌軒說道。
尚凌軒看着凌風,他該不會是徹底輸了吧,人家青梅竹馬,自己和輕舞只不過是幾面之緣。
“凌風,如果有一天,你欺負輕舞,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凌風聽到尚凌軒的威脅,他只是笑笑,自己欺負輕舞,他不被輕舞欺負,就已經是已經很好了。
“不需要你管這些事情,你明天沒有比賽?喝那麼多的酒?”
“有是有,不過輕而易舉就能夠打贏,目前還沒有遇到能夠讓我認真起來的對手。凌風,你目前還不是我的對手。”
凌風臉一黑,尚凌軒,你能不能說話不要這麼氣人。總有一天,他會超越,會超越他的師父,會打敗所有的對手,然後稱霸,看以後誰還敢小看自己。
“尚凌軒,你這個醉鬼,我預祝你明天比賽,被對手凌遲。”凌風氣沖沖地說完,就不再理會他。喝吧,最好喝死,然後沒能夠按時參加比賽。
第二天一大早,凌風起牀的時候,發現尚凌軒已經揮鞭練習了。尚凌軒的戰氣,凌風能夠看得出一點兒來,他的戰氣比自己強,如果自己不抓緊時間突破,那麼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打贏,師父阻止自己和尚凌軒打,這是對的。
尚凌軒見凌風過來,他已經恢復了醒酒的狀態,和昨天晚上那個醉醺醺的醉鬼一點兒都不一樣,他醒酒的能力,真厲害。
“呦呵,你酒醒了啊,我還以爲你醉到今天中午,你的比賽結束。”
“多謝你的關心,就算我睡到中午結束,我的比賽也不會結束,怎麼說我的比賽也是下午進行。你要不要和我較量一下?”
“免了,我還要去比賽,反正只要我們進入決賽,我們不就能夠打了。”他的實力比自己還牛,硬碰硬,他必輸無疑,爲了避免不必要的傷害,他纔不會和尚凌軒打。
“我在決賽等你,不過我們之間的比賽,到時候加上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