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有病”這是一位優秀的婦科大夫對一個傻b男人的最終診斷,病的名字就叫做傻b綜合症
“你生氣了”趙書並沒有因爲周遊的話而生氣,依然保持着他的冷靜、他的風度,不過還是不放過周遊,“這說明你心虛了,你不能給詩音帶去幸福”
已經走到餐廳門口的周遊突然停了下來,轉頭看着微笑着的趙書,周遊不禁笑了起來,而且還是大笑,笑的很爽。
“哈哈哈哈”
周遊的笑聲使餐廳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而服務生好象看出了什麼,匆匆的向外走去。
周遊笑着從門口走了回來,在趙書的面前停了下來。
“你的意思是說,你能給詩音帶去幸福”
“當然,這個世界上,也只有我能讓她幸福”趙書自信滿滿的看着周遊說道。
“也許你很有錢,也許你很有勢,也許你覺的自己很牛b,但是有一點我得告訴你,你太窩囊了。”周遊笑着說道。
這種站着,用眼睛俯視對方的感覺讓周遊倍感舒服,一種高高在上,藐視天下的感覺油然而生。突然之間周遊發現,他似乎很喜歡這種感覺,喜歡這種去俯視別人,讓別人仰視的感覺。
“窩囊”
“連在心愛的女人面前表白甚至求婚的勇氣都沒有,只會背地裡搞這種可笑的遊戲,你說你窩囊不”周遊譏笑的看着對方說道,嘴角的弧線已經接近半圓。
“我想總有一天她會明白我的心,明白這個世界上我纔是她最英明的選擇”趙書仰着頭,一臉期待的樣子,在進行了一番令人噁心的意淫之後,趙書又看着周遊,道:“你還是知難而退吧。家境我比你優越,地位我比你顯赫,財富我比你豐厚你說那哪點兒比我強”
“說真的,我也不知道我哪點兒比你強。”周遊聽見後想了想說道,待看見對方臉上所露出的沾沾自喜的笑容時,周遊突然話鋒一轉,道:“但是我只知道現在有個人正在求我,求我不要和一個女人結婚”
“你”看見周遊的態度,趙書原本還算陽光的面孔逐漸的陰沉了下來,就象六天的天氣、孩子的臉,說變就變。
“看樣子你是不打算妥協了”趙書聲音低沉的對周遊說道。
“從來沒打算過”周遊笑着說道。看見你笑,我會沮喪一天,看見你氣,我會高興半年。
趙書狠狠的咬了咬牙,放在桌子下面的拳頭緊緊的攥着。就在周遊以爲對方能爺們一次,朝自己揮拳頭的時候。沒想到對方卻把手伸進襯衫的兜裡,拿出一張紙放在桌子上。
“啪”
“這是一張支票,需要多少錢,你可以自己寫”
“哇空白的支票”周遊見到後立即把支票拿在了手中,“說真的,這還是我第一次摸支票呢”
前看看,後看看,上翻翻,下翻翻,一副鄉巴佬的樣子。
趙書見到後笑了笑,對周遊的表現很滿意,對他來說,能用錢解決的事情便不是事。看着周遊的同時拿出一支筆扔在了桌子上。
“謝謝”周遊接過筆後笑着說道,把支票平整的鋪在桌子上,拿着筆的手開始有點兒顫抖。過了半晌也沒落筆,不料周遊突然擡起頭,看着對面的趙書問道:“爲了女人,你的支票能添幾個零”
“隨便,只要你滿意”趙書道。
“可是隻能添到八位數,難道你不覺的,相對我的付出,你的這張支票是不是有點兒太吝嗇了”周遊笑着說道。
“你想要多少”趙書狠狠的看着周遊,似乎也意識到了眼前這個男人並不如看上去那樣老實,八位數如果還不能滿足,那這就是在敲詐
“看你好象很有錢的樣子,所以我當然要多添點兒零嘍,即使不能讓我超過蓋茨、巴菲特這樣的世界大亨,我想怎麼也得超過李嘉誠這樣的亞洲大亨吧否則我豈不是很吃虧”周遊看着對方說道。
見到對面的男人逐漸陰沉的臉,周遊很高興,至少他自己的臉變的陽光燦爛了。把桌子上的支票拿在手中,左右手食指與拇指分別扯住一端,然後向反方向用力。
“吱”一張可以填寫千萬元的支票就這樣被周遊撕成兩條四條轉眼已經變成了一團碎紙片兒。
周遊把這些碎紙片兒捧在掌心,然後對準對面的男人輕輕一吹,呼
“收回你的支票吧,鄉巴佬。八位數的支票就想打發我,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如果我去約翰霍普金斯醫院,這些錢我一年就能賺到。或者你本身就是一個吝嗇鬼”
“貪得無厭”趙書冷聲道。
“多多益善”周遊微笑的看着對方。
“得寸進尺”
“我沒時間跟你在這裡玩成語,再不見”
“你給不了詩音幸福,你這樣做只會傷害她,只有我”
“啪”周遊狠狠的拍着桌子,也打斷了對方的話。看着面前仍然堅持不懈的男人,周遊真的很佩服對方的這種毅力。
周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緊不慢的走到趙書的身邊,然後彎下腰,把嘴湊到對方的耳邊。
“尊嚴如同胸衣,把女人託的很高貴,但若故意顯露,則流於粗俗。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爲什麼拒絕了約翰霍普金斯醫院的邀請嗎不管是沿街乞討,還是坐在明亮的辦公室裡;不管是在一個小小的婦產醫院,還是約翰霍普金斯醫院這樣的世界舞臺。我選擇的都只是一種生活方式,當你過煩了一種方式,那就選擇另一種方式生活,只要自己過得開心快樂就好。而我,需要的是一個情字,親人的情字,友人的情字,愛人的情字,而並非是錢而且你要知道,錢多了,慾望就會多,慾望一多,人就變忘記本性。就象你現在自以爲是的拿點兒錢就在我面前裝b一樣,而這一切,還是你父母賜予你的。這一點你可不要否認”
“周遊”
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周遊緩緩的擡起頭,只見柳詩音和陸媛正在向這邊走來。周遊瞥了瞥一邊的服務生,看樣子是他們做的。
柳詩音的表情嚴肅中透露着擔心,見到柳詩音後,叫做趙書的男人心理非常的激動。這一點,周遊通過放在對方肩膀上的手就可以感覺的到。因爲在柳詩音出現的那一刻,他的身體在顫抖。
“你沒事吧”柳詩音走到周遊的身前關心的問道,除了最開始的時候瞥了一眼還在坐着的趙書之外,再也沒有看。
“剛剛吃完霸王餐,心情好的很,而且還有你的大學同學陪我聊天,讓我倍感榮幸”周遊笑着說道,“你的同學人不錯,至少很有錢”
“周遊,我”柳詩音剛想解釋,卻被周遊無意的打斷了。
“啊剛吃完飯,是該出去活動活動身體了。總不能讓人覺的,我既沒有錢,身體又不好吧哈哈”笑了兩聲,周遊頓了頓,然後彎下腰對着坐在椅子上的趙書笑眯眯的說道:“下次支票拿個大張的,別那麼小氣。還有你的皮帶不錯”
對趙書說完後,周遊又直起腰看着衆人微笑着說道:“衆位,不打擾你們敘舊了,拜拜”
叼着牙籤的周遊就這樣離開了,背影看起來很灑脫。
直到周遊的身影消失,柳詩音才轉過頭看向趙書,道:“趙書,你到底對他說什麼了”
“詩音,你別誤會,我”趙書剛站起來想做解釋,可是不知道怎麼的,褲子竟然掉了下來,白色的內褲前鼓着一個小包。這一刻,全場的視線是那麼的一致,近的憑藉地理優勢就近觀看,遠的則站了起來,這種熱鬧不看白不看。
大家快來看流氓呀
柳詩音和陸媛別過頭,同時捂住嘴,努力的不讓自己笑出聲。而趙書也趕緊把已經掉到膝蓋處的褲子伸手提上,準備從新把褲帶繫好的他捏着皮帶兩頭一拉,皮帶一分爲二,褲子又掉了下來
原來皮帶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變成了兩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