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尊
陶毅幾人此刻已經回到了別墅附近。
然而剛剛靠近別墅,陶毅就發現了一個熟人。
那人竟然是蕭尊。
飛劍落下,陶毅上前。
“尊哥有事”
蕭尊笑笑,走到陶毅身邊,說道:“沒事不能來嗎呵呵”
“能,不過最近我遇到些麻煩,必須出去多一陣子。”陶毅微笑的迴應蕭尊,其實他覺得自己和蕭尊並不是非常熟,所以陶毅也就沒有把自己的事情告訴蕭尊。
不過蕭尊倒是裝作沒聽明白陶毅的意思,問道:“嗯麻煩遇到什麼麻煩了”
陶毅笑笑,臉色有些鬱悶,迴應道:“就是一些小事,十幾天之後我自己就可以解決。”
說道這裡,陶毅示意身後的幾個女人,道:“你們進去收拾東西吧,我就不進去了。紫月,你給張磊他們打個電話,毒藥你也通知漢斯一下,讓他們這幾天不要來別墅。”
兩女點頭,開始各忙各的。
別墅外只剩下蕭尊和陶毅。
蕭尊還是疑惑陶毅之前的話,問道:“究竟是什麼麻煩”
“沒關係,只是小事,放心吧尊哥。最近半個月我應該不能接你給的任務了,不過以後正常。”說完這些陶毅就打算離開了,因爲他知道幾個丫頭並沒有什麼要收拾的。
不過蕭尊卻還想聽不明白陶毅的意思一樣,又問道:“對了,陶毅,上次在美國查到些什麼了嗎”
“沒有,尊哥你到底要搞什麼”陶毅現在已經明顯感覺到蕭尊的不正常。
這人平時聰明得很,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剛剛的意思。
“想知道呵呵”蕭尊突然神秘一笑。
不過,就在這一刻,一個帶着殺氣的冰冷聲音也同時出現。
“因爲他是諾亞”
當
陶毅一愣,一瞬間腦袋的反映似乎停頓了猛地回頭,他身後站着的正是況天衰。
此刻,況天衰正冷冷的注視着陶毅對面的蕭尊。
“你想帶走他們不可能”況天衰冰冷的說道。
蕭尊笑笑,道:“我還真沒想到,你竟然會出現,不過”
說到這裡,蕭尊的身體竟然鬼魅的消失了。
陶毅身後的況天衰也瞬間消失,緊接着荀婼的別墅裡傳來一聲驚天的巨響
轟隆
三道身影衝出別墅,停留在半空中
正是紫月、況天衰和蕭尊。
“你們在做什麼”陶毅站在三人的下面大喊道。
“沒事,老公。”紫月迴應陶毅。
此刻,她正和況天衰站在同一方。
陶毅也發現了這點,所以雖然心中有些緊張,但是也沒有太擔心。
畢竟紫月如果出事也不會立刻出事。
只是陶毅難以置信蕭尊怎麼會是諾亞
“諾亞,你放棄吧,有我在你帶不走紫月和陶毅的”況天衰冰冷的注視着蕭尊。
而蕭尊的外表在此刻也發生了鉅變,無論是肌肉還是骨骼,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着劇烈的抽搐,扭動,但是蕭尊的臉還是帶着邪笑。
片刻後。
蕭尊的身體果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的衣服整整小了好幾碼,他真的變成了諾亞
看到這一幕,陶毅眉心猛地一陣,怒道:“你把蕭尊怎麼樣了”
“吸了。”諾亞淡笑道。
“你”
陶毅剛剛想爆發,不過卻聽蕭尊說道:“放心,他是我幾百年前吸的人,我只是最近才借用他的外貌。”
“什麼”陶毅驚訝,而紫月也十分驚訝。
身爲三代血族的紫月並沒有諾亞一樣的本事。
陶毅驚訝的是從上次上玄當山開始他竟然就認識了諾亞
他竟然被諾亞利用了這麼久。
陶毅搖頭,冰冷的注視着蕭尊,說道:“現在我終於明白,爲什麼只要是你給我安排的任務,就一定會有諾亞出現”
蕭尊冷笑,道:“是啊,不過你做的也很好。這麼久以來你都把荀婼保護的很好,如果不是我一直被你那雙眼睛迷惑,並且沒有發現那個屍魔纔是真的守護者,那麼我想我現在已經成功的阻止了東方封印開啓的可能。而且也可以無憂的完成我的事情。”
聽到這裡,況天衰笑了,道:“不過可惜,你還是沒想到我會出現在美國。而且今天也一樣,我永遠都是那個讓你出乎意料的存在。”
說道這個,諾亞也控制不住的點了點頭,說道:“對,這點你說的倒是沒錯,所以我也真的夠恨你。不過”
話鋒一轉,諾亞冰冷的掃視了一眼下面的衆人,還有況天衰身邊的紫月,道:“不過你這次猜錯了,上次我略輸給你,你以爲我這次還會和你強搶”
“那你”況天衰疑惑。
“屍魔,你記住東西我會去取,而且你會輸的很慘。”
留下這句話,諾亞的身形瞬間消失了
消失的毫無徵兆。
不過即使這樣況天衰和紫月也在空中停留了很久才慢慢飄下來。
紫月回到陶毅身邊,幾個女人也都拿着東西,看着況天衰不知道是該攻擊,還是該說謝謝。
直到陶毅開口:“今天的事情謝謝你。”
“沒事。”況天衰道。
“那我們走了。”說完,陶毅給幾個女人一眼眼神,之後便決定離開。
陶毅甚至都沒有問況天衰爲什麼會突然出現解救他們。
況天衰搖頭苦笑,陶毅幾人已經走出了很遠,他才大聲喊道:“陶毅,難道你不明白嗎你們逃不出我的控制的。”
陶毅眼神一抖,不過卻沒有回頭,只是冷漠而又堅定的迴應道:“我不會放棄。”
“好吧,先不說你們能不能逃脫我的控制,就算你們逃開,但是陶毅你能對付諾亞嗎今天如果不是我突然出現,紫月和你已經被他擄走”
聽到這個,陶毅轉身,疑惑道:“我一直都不明白,他擄走我可能是爲了聖器,但是爲什麼他一直不放過紫月”
“這個我也不知道。”
話音落下,況天衰已經到了陶毅身邊。
“你又爲什麼對封印那麼執着”陶毅示意幾個丫頭停住腳步。
面對着陶毅,況天衰突然露出一種非常複雜的微笑,很久,他終於說出了一句話:“因爲我們是同一種人,就像你執着於保護她們一樣,我才執着於封印。”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