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李天把自己想開公司的想法與周敏說了一下,並把自己準備開一傢什麼樣的公司的想法與她說了出來。聽見李天的話,周敏點頭同意,也很高興。當知道李天所要開的公司是理財公司的時候,竟然說要在美亞辭職。李天本來不同意的,創業很難,他可不忍心讓周敏陪着自己受苦,可是周敏卻非要與李天同甘共苦,這也讓李天很感動。在說周敏還有高級會計的證書,就讓她幫自己管家吧。
第二天,李天又在網絡上收集了一些資料,又在家裡研究了一下開公司的細節問題,同時也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嚴鳳。嚴鳳聽見後也表示贊同,問李天需不需要幫忙,李天當即拒絕了對方的好意,李天可不想用女人的錢,雖然那女人是他的女人。
當天晚上,正當李天陪着周敏看電視的時候,手機突然想了起來,李天一看來點顯示,竟然是一個星期都沒有聯繫的許洋,這讓李天心理有點奇怪。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是什麼意思?
周敏把電視的音量調小了之後,李天接通了電話。
“你爲什麼要離開公司?”還沒有等李天說話,就聽見電話另一端許洋的聲音。
“沒有什麼理由,就是覺的沒有意思了,想換一下環境!”李天淡淡的對許洋說道,與許洋的事情經過了一個多星期時間的思考,李天已經想的很開了,現在的他只想好好的創業,和周敏還有嚴鳳快樂的生活下去。
“你爲什麼要離開公司?”許洋似乎沒有聽見李天的話,繼續問道。
“不是說了嗎?想換一下環境!”李天對許洋說道。
“李天,不要騙我好嗎?”許洋沉默了一會兒對李天說道。
“我真的沒有騙你,我真的覺的沒有什麼意思,而且美亞現在已經發展的很好了,東方廣場的銷售額也在不斷的增加,通州開發區的建設也在最後的建設之中。美亞……現在已經不需要我了!”李天想了想對許洋說道,畢竟在公司裡面,一個多星期都沒有任何事情來找你來辦,只是讓你吃閒飯,是一件很鬱悶和煩心的事情,被人忽略的感覺,很不好。
“不!美亞還需要你,難道你是因爲職位太低還是因爲薪水的問題?我提升你,我給你加薪水好嗎?留下來吧!”許洋聽見李天的話後大聲的說道,聽起來好象有點激動。
“並不是因爲這些……!”
“你是不是因爲怪我開會的時候沒有叫上你?還是因爲我們兩個的……私人問題!”許洋猶豫了一會兒對李天問道。
“我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不會因爲私事而耽誤工作,同時也不會把工作混跡在私事裡面。我想自己開公司,自己幹,這樣至少不用開別人的臉色!”李天笑了笑對電話另一端的許洋說道。
“你……你的意思是說我給你臉色看了?那好,只要你答應我回來,我以後一定不會給你臉色看的!”許洋聽見李天的話後說道。
“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樣說呢?”李天聽見對方的話後沉默了一會兒問道。
“我……阿鳳已經把事情都跟我說了,海岸公司的張還海已經被起訴的事情我也知道了,這些事情都是你找人辦的,這些我都知道了,都是我錯怪你了,對……對不起!”許洋語氣懺悔的對李天說道。
“沒有那個必要,任何人看到那個場景都會誤會的。”李天苦笑的說道。
“不,至少我知道,阿鳳和周姐是不會誤會你的。我……比不上她們……!”說到這裡,許洋沉默了下去。
“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過了一會兒,李天首先打破了這種壓抑的氣氛。
“是阿鳳告訴我你要開公司的,我到市場部看了一下,才從他們的口中知道你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有來上班了。爲什麼不告訴我?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即使不是朋友,難道你這樣離開,不給應該給我一封辭職信嗎?”許洋對李天說道。
“辭職信?我已經交給你了呀!”聽見對方的話,李天一愣,然後對許洋說道。
“交給我了?在哪裡?我怎麼沒有看見?”許洋愣了一會兒與李天說道。
“就是那天我遞給你的東西,那就是辭職信呀!”李天對許洋說道。
“那……那不是公司的資料嗎?”許洋大聲的對李天說道。
“不是呀!上面不是寫着‘辭職信’三個字嗎?”李天聽見對方的話後說道。
“啊……!”許洋尖叫一聲,然後關上了電話。
“這是怎麼了?”李天看了看手中掛斷的電話自言自語的說道。
“什麼怎麼了?”周敏看着李天問道。
“不知道,她突然把電話掛掉了!”李天對身邊的周敏說道。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周敏看着李天問道。
“不會的,要出也不會聊了這麼長時間纔出的,我們繼續看吧!”李天輕輕的擁着周敏說道,兩人繼續看着電視。馮雪今天回她家裡了,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當許洋聽見李天說那天交的東西就是辭職信後,立即掛上了電話,趕緊換了一身衣服開車向公司的方向駛去,也不顧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了。
許洋匆忙的來到公司的辦公室,打開燈後到處的找着李天所說的那封辭職信,當她把桌子和書架上的文件都翻了個便都沒有看見那封信的時候,失望還帶着沮喪的坐在椅子上面。
就在這個時候,她看見桌子先面的廢紙簍裡面有一封已經很皺的信,許洋連忙把它從廢紙簍裡面撿了出來,上面果然寫着辭職信三個字。打開後,從裡面又掉出一封信。許洋看完李天簡單明瞭的四字‘我不幹了’的辭職信後,開始打開另一個信封,看着裡面的內容……!
當許洋看完李天留給她的這封信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許洋眼睛紅紅的已經流出了眼淚,最後雙手顫抖的把這封信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上衣兜裡,然後神情木然的向外面走去。
蘇茜黃,許洋臉色茫然,不停的叫着烈酒,許多人都前來與這位已經喝的大醉的美女搭訕,但是都被拒絕了。
“啪!”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猥瑣男伸手去抓許洋的手,卻被許洋一個大嘴巴,打的臉上清晰可以看見五個大手印。
“敢打我?當婊子還在這裡立牌坊?老子有的是錢!”猥瑣男被許洋一個耳光扇了之後,生氣的抓住許洋的胳臂,把她從吧椅上面拉了下來,然後就準備向外面走去。
這個時候,光頭強從樓上趕忙走了下來,一腳把猥瑣男踹到了地上,然後讓身邊的兩位女服務員扶住身體不斷搖晃的許洋。
“難道你不知道這是哪裡嗎?竟然敢在這裡鬧事?滾,以後別出現在這裡!”光頭看着猥瑣男說道。
猥瑣男看見光頭強和幾個保安後,原本對許洋囂張的樣子立馬軟了下來,灰溜溜的離開了。
蘇茜黃是什麼地方,這可是京城最著名的酒吧,不管你多有錢,你多有勢,在這裡不好使。因爲來這裡消遣的人,比你有錢的,比你有勢的多的是。再說,誰又願意得罪黑社會呢?
“洋洋,你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你怎麼喝成這個樣子了?”嚴鳳從樓上走了下來看見醉的只能靠着別人攙扶的許洋皺着眉頭問道。
“你是……你是……阿鳳嗎?”許洋擡起頭,眼睛朦朧的看着嚴鳳問道,聲音斷斷續續的,一看就知道她醉的不輕。
“是,我是阿鳳。洋洋,你這是怎麼了?快,快把她扶到我房間裡面!”嚴鳳關心的對許洋說道,然後讓兩個女服務員把許洋扶到了樓上。
嚴鳳爲許洋倒了一杯醒酒茶,然後用溼毛巾幫助她擦了幾下臉。
“我……我要……喝酒……酒!”就在嚴鳳爲她擦拭的事情,許洋迷迷糊糊的說道。
“洋洋,你到底是怎麼了?”嚴鳳既關心又焦急的看着許洋問道。
“阿鳳,李天他……李天他……!”許洋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吐字不清。
“洋洋,阿天他怎麼了?”嚴鳳爲許洋接開了一點兒衣領對許洋問道。
“李天他……辭職了!再也……不……不回來了!”許洋看着嚴鳳說道,說完後立即哭了出來,趴在嚴鳳的懷裡。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嚴鳳看着許洋說道,然後看見對方一副痛苦的樣子就又說道,“你放心,我幫你勸勸他。”
“沒有用的!”許洋哭着對嚴鳳說道,趴在嚴鳳的懷裡不停的搖着頭,嘴裡還小聲的嘟囔着什麼。由於聲音太小太迷糊,所以沒有聽清。
“你們兩個這是怎麼嗎?前些曰子阿天來這裡喝的一塌糊塗,今天你也來這裡湊熱鬧,真是苦了我了,照顧完他又要照顧你。還別說,在這一點兒你們之間還真般配!”嚴鳳一邊爲許洋擦着眼淚,一邊對她說道。
“他…….他也來這裡喝酒了?”聽見嚴鳳的話,許洋擡起頭,睜着一雙紅腫的眼睛問道,看樣子她還不是徹底的醉。
“是呀,比你醉的還厲害呢,躺在牀上不醒人世,而且還吐了許多。”嚴鳳對許洋說道。
“阿鳳,你說,當你誤會了你所愛的人,你該怎麼補救?”許洋看着嚴鳳問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