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港都某重要協會的理事會成員,唐成在港都上流社會可謂是赫赫有名。早年留學於麻省理工,是港都最早一批投身於國際貿易的大佬。在港都身份地位都相當了得!
擁有英國國籍,以華僑的身份,繼續在港都蹦達着。近些年來,彷彿是不安逸於現狀的他,在港都回歸後,開始在言論上多有不當言詞!
介於他的身份和在港都地位,有關部門領導僅僅是約他喝茶,並未採取實質性措施。這也讓他的氣焰越發囂張。
但無論怎麼蹦達,他都在華夏可接受的底線範圍之上。但這一次,不管第三方是否是利用了他的身份地位以及所提供的設備,他都已經觸及了一個泱泱大國的底線。
還沉溺在洋洋自得中的唐成,一如既往的參加着所謂的上流宴會。在他看來,身爲他國公民,在這片土地,已經沒誰能怎麼着他了。
沒有回家,而是選擇了位於南山的一處別墅區。他在這裡金窩藏嬌已有數年,別墅裡躺着的那兩名嫩模,是今天宴會剛結識的。通過一定的渠道與關係,提前把她們送到了這裡。早已急不可待的唐成,可推開別墅門,便慌里慌張的褪去西裝外套……
所謂的‘靡靡之音’,從別墅主臥裡傳出。據守在院內的保鏢們,彷彿都已經習慣了自家老闆的禽獸行爲。三兩成羣的圍集在一堆,不知在相互攀談着什麼。
唐成所入住的別墅外圍,一輛不起眼的商務車,徑直的停靠在路邊。車廂內的斥候等人,饒有興趣的觀賞着唐成這廝拙劣的表演。待到他一分鐘後一泄千里時,河馬都快笑噴了!
“這畜生真是中幹外強啊。這麼嫩的兩個小姑娘,擺弄了幾下子,就一泄千里!暴殄天物啊!”
待到河馬嘀咕完這句話,負責監控的斥候,扭頭鼓動道:“馬哥,要不你去幫他演示一下,啥叫生猛?”
隔着河馬以前的脾氣,那絕對當仁不讓。被譽爲‘少婦殺手’的河馬,幹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最爲得心應手!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肖勝,臉色一直陰沉不已。手裡夾着香菸,久久沒有開口。哪怕是身後的河馬與他開玩笑,這廝都是淡然一笑。他在等,等AK彈頭那邊的消息!
想要從根本上摧垮唐成,就必須先要剝掉他這層‘僞善’的外衣。他之所以能動則,就能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完全是因爲他‘惺惺作態’的高光表演!兼任着某高校的名譽教授,也就從另一方面,掌控着‘積極向上’的話語權。
唐成不過是顆棋子,真正執棋的人是居於幕後的。想要深挖出這快腫瘤,弄痛唐成,繃緊幕後黑手的神經纔是關鍵所在。
只有在先期準備工作充沛的情況下,肖勝纔有信心引他們入局。否則,殺一個唐成,抹殺幾名FBI的高級特工,只會治標不治本!
想要根除,就要讓他們流血不止的同時,感到絕望,更感到無望!
“頭,唐成名下的國際貿易公司,牽扯的集團很多。一旦拔了蘿蔔帶着泥話,會在港都乃至國際上形成連鎖反應!”遠在港都他地的AK,透過無線電向肖勝彙報着。
他與彈頭兩人,就是被肖勝派過去調查唐成近些年來,在生意及合作上的‘紕漏’。以此,形成組合拳,讓他短時間內難以喘氣。
“哪個企業都不是傻子,坐到一定的位置。都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該出頭,什麼時候自己不該出頭。他們要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話,我不介意好好的與他們鬥上一鬥。百盛不是吃素的,廖家也不會坐視不理!有時候身份這東西,一旦亮明瞭,也能起到威懾作用!”
說完這話的肖勝,舔了舔嘴角。原本陰沉的臉頰,露出了幾許猙獰之色。
“頭,你這算是霸王硬上弓嗎?”後面的河馬,相當不上道的說完出這番話!河馬這話,說的相當直白,更沒有絲毫遮遮掩掩。
“還玩小孩子過家家的捉迷藏?我等不了!華夏也等不了,這樣的事情,總要有人出來背鍋。”
“頭,這會玩壞不少跟唐成有裙帶關係的企業。”斥候在肖勝說完上述話後,輕聲提醒道。
緊皺眉頭的肖勝,長出一口氣,沒有正面回答,但也說一段相當有韻意的話!
“假裝對別人寬容,其實就是自己無能,因爲不敢傷害別人。就懦弱而蒼白的解釋成原諒!憐憫這東西,在當今這個如狼似虎的社會,不能有,也不允許有!”
正因爲唐成在港都的影響力過大,這麼多年來,才讓上頭無從下手。其實不是不知道他在私底下到底做了什麼事,而是涉及面太廣,廣到讓決策人,難以承擔可能突發的後果!
“納蘭家跋扈了三代人,不在乎再多一個!”說完這話的肖勝,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稍稍停滯了少許,撥通了一個他許久都未有再聯繫過的號碼。
執掌新百盛近兩年,當年那個稚嫩的納蘭中誠,已經蛻變成了一名商場精英。在文超的幫襯下,納蘭中誠儼然成爲了國內商場精英的新座標!
已經近凌晨,還未有睡下的納蘭中誠,摘掉自己的眼鏡,捏着眼窩。就在這時,緊關的書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身家居裝的文靜,儼然一副賢妻良母的形象。在她身後,其生母周氏,把關切的目光投向了坐在書桌前的納蘭中誠。
“中誠,歇歇吧。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有拼勁是好的。但也不能太勞累了!”周氏的語言依舊那般輕柔。
已經起身的納蘭中誠,先是從文靜手裡接過了蔘湯,隨後微笑的對自家母親說道:“媽,我不累!”說這話時,納蘭中誠的目光投向了身後那塊匾!上面用毛筆字寫了幾個字——每逢大事有靜氣。
這是肖勝走時,爲他留下來的。中誠一直都記着,每天走看着!
就在書房瞬間安靜下來之際,一道和炫鈴突兀的響起。納蘭中誠的身體猛然怔在了那裡,就連周氏以及文靜,都不禁望向了納蘭中誠那掛在衣架上的外套。
慌張的把手中蔘湯仍在了書桌上,健步如飛的納蘭中誠,在這個過程中還撞到了書桌角。但這絲毫不影響他麻利的動作。
掏出那個與自家老哥同款的諾基亞藍屏手機,看着整個手機上唯一的號碼。納蘭中誠激動的接通了電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