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榮?什麼鬼!
等到王虎都遠去了,錢江和張冰兒這才反應過來。
“他剛剛說黑榮?”張冰兒一臉狐疑的盯着錢江。
錢江點點頭。他一臉笑嘻嘻的拍了拍張冰兒的肩膀,同時嘚瑟的笑道:“乖徒兒,看來我們這次還算是有點兒收穫!”
這算什麼鬼收穫!
張冰兒一臉無語的盯着錢江。
“你這個變態下流的東西,一天到晚不惹點兒事不行嗎?我們纔來幾天,你就給我們鬧出這麼大的亂子,以後還怎麼在湘南市混?”她現在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抽錢江這個該死的傢伙幾巴掌,看他還得不得瑟。
“不不不,乖徒兒,你應該這麼想,我們打草驚蛇,雖然給了他們防備,但是可以撒下網,等他們自投羅網,不是很好嗎?”他一臉笑笑着看向張冰兒。
這算是什麼鬼主意?
“錢江,你這是找死吧,還等他們自投羅網?我們連黑榮的人都得罪了,他們在暗,我們在明,要是真的對我們怎麼樣,那可是防不勝防!”說到這裡的時候,張冰兒的臉上盡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說你自己惹事兒就算了,拖我們下水是幾個意思,啊?”
“冰兒,算了,別說了!”張冰兒還在對錢江說教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回頭看看,原來是姚琳陪着田恬,還有剛剛那些驚慌失措的房客,他們從樓上下來了。
還以爲那些流氓地痞們被錢江打跑了,可是他們下來一看,滿地上還是躺着黑壓壓的打手,一個個瞬間嚇得不行,趕緊跑回屋子去了。
錢江跟張冰兒對視一眼,無奈的笑笑。
現在在場上的,除了張冰兒跟錢江之外,只剩下姚琳,店老闆和田恬。
“錢先生……”看了看地上躺着的那些小嘍嘍們,店老闆一臉謹慎的看着他,眼裡滿是不自在的目光。
錢江知道他在想什麼。他看了一眼手上的錢,把它們悉數交給店老闆。
“錢先生,你這是……”店老闆不知道他這是什麼
意思,一直楞在遠處,半晌不知道說些什麼。
錢江笑了笑,對着身後的姚琳等美女說道:“我們還在這裡住一晚上吧,明天就該各自去上班了!”
“上班?”聽到錢江這麼一說,張冰兒跟姚琳都一臉疑惑的看着他,尤其是張冰兒,馬上沒好氣的衝着錢江說道:“喲呵,你居然已經應聘了?而且應聘成功了?在哪裡上班?”
張冰兒這一連串的發問將錢江問倒了。他樂呵了半晌,調笑着對張冰兒說道:“我說乖徒兒,你這是什麼意思,像爲師這麼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男人,應聘個把職位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兒?”
“切,你就吹吧?”張冰兒一臉無語的盯着他,最終對着地上的那些嘍嘍們看一眼,而後對錢江說道:“這些傢伙怎麼辦?”
錢江微微一笑,蹲到地上,隨便拍幾下,在他們各自的穴位上隨便點一點,瞬間一個個如同夢中醒來一般,頓時從地上站起來。
這奇怪的點穴術着實看得讓衆人沉醉。尤其是張冰兒,對,還是她,一直目不轉睛的盯着錢江,半晌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那些小嘍嘍們緩緩起身來。當他們發現王虎早已經逃之夭夭的時候,瞬間發聲喊,一個個也亡命般的朝着門外跑去。
“錢江,你最近是從哪兒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怎麼你的實力……”因爲自己的好奇心,她實在是想搞清楚,錢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並沒有見過他怎麼修煉,也沒有見到他請教武術大師之類的,怎麼他的實力突飛猛進的這麼快,簡直奇葩!
“呵呵,我自學成才的,不行嗎?”錢江自然不會讓她知道自己是因爲系統的緣故,只是隨便的打了個馬虎眼兒,糊弄糊弄就算了。
不過像張冰兒這麼冰雪聰明的人,自然不會相信他的這些鬼話。當時她就走上前,扯着錢江往樓上走。
“死變態,你今天給我說明白,我倒要看看,你最近到底在搞些什麼名堂!”一邊說着,也不顧二女一男那奇怪的眼神,張冰兒扯着他就走。
確實,這錢江最
近行蹤太詭異了。撇開他那奇怪的功夫而言,最近幾天總是一整天看不到人影,而且聯繫都聯繫不上。像這種奇怪的人,他要是沒有開什麼小竈,那還真是翻了天了!
“田恬,我們也走吧!”看到田恬還在身旁發呆,姚琳拉着她的手,也跟着上樓去。
“哎喲,哎喲,別這樣,疼啊,疼啊!”站在房間門口,聽着屋子裡發出來的錢江那狼嚎一般的叫聲,姚琳跟田恬兩個人都羞紅了臉。
儘管她們知道錢江跟張冰兒是很正常的關係,不過畢竟錢江這叫得太銷魂了,難免叫人往別的方面想。
“田恬,你跟我過來一下,我有點兒事情想問你!”一邊說着,姚琳拉着田恬朝她的房間走去。
“哎喲,哎呦,疼死了,疼死了!”錢江揉着自己被揪得發燙的耳朵,故意大聲的說道:“乖徒兒啊,你這是要爲師的命啊!”
“師你妹啊!”張冰兒一臉不快的看着錢江。她坐下來,也叫錢江坐到對面,像是一副老師教育學生的口氣對他說道:“錢江,我覺得你太奇怪了,今天你必須給我說清楚,你最近這一段時間到底在搞什麼?”
錢江剛還在嗷嗷直叫,聽到張冰兒說起這話,瞬間來了精神。他笑嘻嘻的對着張冰兒說道:“我說老妹兒,乖徒兒,你怎麼這麼關心爲師的行蹤啊,說,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雖然我有了家室,但是你要真是情不自禁的愛上了我的話,倒不妨勉勉強強讓你做個小妾,嘿嘿嘿!”一邊說着,錢江用一副猥瑣的眼神上下打量起張冰兒來。
張冰兒一臉嫌惡的看着他。
“去去去,別給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張冰兒揮揮手,很嚴肅的說道:“你一開始功夫沒有這麼強的,說,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
原來她是關心這個!
儘管錢江早知道張冰兒的意圖,但是他還是裝傻着撓撓腦袋,裝作很無辜的表情說道:“我,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就是覺得吧,既然我都是身爲人師的人了,不來點兒狠功夫,怎麼震懾得住你這隻小妖精呢,是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