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第一人民醫院。
潔白的高級病房之中,只見陸馨瑤是正在跟葉國慶,還有一名四十多歲近五十歲的中年男子所對峙着,從陸馨瑤那冰冷的臉色之中,可以看得出她是極力的反抗着這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
“不必在說,我是絕對不會轉院,這裡很好,我需要在這樣的環境之下修養!”
陸馨瑤冷豔的俏臉上是不帶一絲人情味,她也還真沒有想到父親陸天銘會在自己出事的第二天就趕到江海,而且還要求自己轉回去燕京養傷,對此,她肯定是極力的反對,畢竟她最瞭解自己身上的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馨瑤,聽葉叔一句勸,你爸這也是爲了你好,就別你爸嘔氣了,回去燕京好好的養修,公司的事情就暫時扔到一邊,或者是先交給其他人打理,等傷好了在回來接手公司的事情,這不挺好的嘛。”
葉國慶是語氣深長的勸說着陸馨瑤,畢竟他身爲陸天銘的秘書,自然是站在陸天銘的這一邊,在說了,陸馨瑤回去的話,如果傷好了,也能立馬的跟遊家將訂婚的事情給辦了,這可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葉叔,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說過不回去,就是不回去,你們誰也別想讓改變主意!”陸馨瑤這眉頭一挑,嘴裡是再冷冷的吐出這麼一句話來,葉國慶是站在誰那一邊,她比誰都要清楚。
“因爲你的事情,這次的訂婚已經被取消。你知不知道寧我陸家在遊家的面前有多丟人!你是不是嫌我們陸家這次丟的人還不夠!”
陸天銘看見陸馨瑤如此的堅決,這已經是氣得吹鬍子瞪眼,他這還來不及跟親朋好友,還有燕京許多有頭有臉的人物解釋,便是立馬回來了江海,就是爲了想將陸馨瑤這丫頭給帶回去燕京,至於以後的事情,還是等她的傷痊癒了在說。
“丟人的事情我也不想,只不過,誰會知道那天我會倒黴成這個樣子。你以爲我很想躺在醫院裡嗎?”
陸馨瑤聽到訂婚之期取消。這心中也是鬆了一口大氣,看來自己這次還真是拼對了,想想都讓她是感覺到有些慶幸。
“你——!”
陸天銘這下還真是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威嚴的道:“訂婚之期雖然是取消了。不過。等你傷好了之後。還是會如期的舉行!你現在最好跟我回去,等你傷好了之後,訂婚立馬舉行!”
“你別在逼我!我說過。我不會回去,至於訂婚改在什麼時候,一切等我傷好了在說,現在我需要休息了,請你們離開!”
陸馨瑤知道自己也是躲得過初一,避不了十五,但是對於她來說,能拖得了一天就是一天,至於訂婚改在什麼時候,她現在可沒有心思去關心這一點,她只想一個人清靜清靜,能自由的呼吸自己想要呼吸的空氣。
“別忘了,我是你父親!”
陸天銘這下還真是怒了,站起來便是怒吼出聲,這臉色更是氣得青白一陣的道:“燕京你是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我會請最好的醫生來爲你治療,公司的事情就交給其他人處理!”
“你也還知道我是你女兒,我說過不回就是不回!你也別逼我,要不然你這輩子也別想見到我!”陸馨瑤的個性本來就是要強,更何況這一回去的話,她這身上的傷可就立馬會露餡,她又怎麼可能會答應陸天銘回去燕京養傷。
“你……你這是要氣死我嗎!?”
陸天銘氣得已經是快要說不出話來了,指着陸冰嫣,身子已經是顫個不停,衝動得就想要上前去狠狠的給女兒一記耳光,不過卻是讓葉國慶給攔了下來。
“冷靜一點,馨瑤這只不過是一時的氣話而以,別衝動別衝動……”葉國慶可是很瞭解如果陸天銘這一記耳光扇下去的話,他們這兩父女的關係肯定會完全的陷入僵局。
“打呀!有本事你就打下來!不打的話,就請離開,別打擾我休息!”
陸馨瑤冷冷的看着陸天銘吐道這麼一聲,緊接着便是一把就躺回到了牀上,把頭是直接就擰向了一邊,不在去理會陸天銘的怒火。
“我看,我們還是先離開吧,等馨瑤這氣順了之後,我們在來好了。”
葉國慶看到這個樣子,是開口勸說着陸天銘,畢竟以現在這個樣子的情況在談下去的話,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反而還會讓他們父女兩人的關係是變得越來越僵。
聽到這話,陸天銘是看了看病牀上的陸馨瑤,平息了下心中的怒火,道:“那你就先好好的休息,明天我在來看你,希望你能改變注意,別在惹我生氣。”
“馨瑤,我們就先走了,你好好的休息,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記得給葉叔我打電話。”
葉國慶輕輕的對着陸馨瑤吐道這麼一聲,見陸馨瑤是沒有任何的表示,這纔跟着陸天銘是走了病房。
“真是氣死我了,這個女兒,還將我這個做父親的給放在眼裡嗎?”
這一出病房,陸天銘就已經是氣憤的叫了起來,別人的女兒不知道多乖巧,可是自己這個女兒卻是處處的跟自己做對,好像非要把他這個做父親的給氣死了,才安心!
“您老也別太生氣了,馨瑤她可能是因爲受傷的關係,這心情不好的,這纔會說出先前那樣的氣話來,我看等她氣消了之後,我們在過來好好的勸一勸她,說不定她會改變注意也不一定。”
“但願如此,我這個做父親的也是爲了她好,現在遊家是最有機會問鼎華夏權力頂峰,跟他們聯姻,這丫頭的身份也會水漲船高……”
兩人這邊說邊離開着醫院,卻沒有注意到一旁將身子給轉過去的蕭雲飛,直到陸天銘跟葉國慶兩人走遠了,蕭雲飛這纔將身子給轉了回來,看着兩人那離去的背影,原來他就是陸馨瑤這女人的父親,只不過這個父親,卻是不咋的。
不過,還真想不到這女人的性子如此之強,寧願跟自己的父親對着幹,也不願意退卻一步,真是一個有個性的女人。
“遊家?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想到這,蕭雲飛是舉步就走進了陸馨瑤的病房,他現在最想知道的,還是這個女人的情況如何。
“沒聽到我先前說的話嗎?給我滾出去!”
陸馨瑤聽到腳步聲,二話不說的怒喝一聲,就已經是一個枕頭砸了過去,發泄着心中的不滿與憤怒。
啪——!
悶喝傳來,蕭雲飛已經是一手就將枕頭給抓在了手裡,臉上是一陣無辜的道:“我說,你這要發脾氣的時候,是不是得先看看來人是誰在發。”
呃?
一愣,陸馨瑤這扭頭看去,冷豔的俏臉上頓時不由泛起一絲的紅暈,緊接着是沒好氣的道:“正因爲知道是你,所以我纔會發脾氣!”
“——!”
蕭雲飛這下還真是無語了,拿着枕頭是朝着病牀邊上走了過去,道:“沒想到,你原來還懂得幽默呀,這纔像第一次所遇見的你。”
唰——!
陸馨瑤這冷豔的俏臉已經是的情不自禁的紅了起來,想起這第一次在酒吧與蕭雲飛相遇時候的自己,那次是她最爲放任的一次,而這放任的後果,更是讓她這心中是忍不住的升起一絲的羞澀。
一時間,竟然是沒有注意到蕭雲飛將枕頭放在她的背後,還將她給扶坐在了牀上,更讓她沒有想到的,自己竟然還跟他說了一聲:“謝謝!”
“先前那人是你父親?”
蕭雲飛說着,是下意識的摸出煙,正想點上的時候,這才注意到這裡是醫院,是不好意思的聳了下肩膀,道:“習慣了,別介意哈。”
“剛纔你都聽見了?”
陸馨瑤搖了下頭,俏臉是下意識之間便是恢復了以往的冷豔,看得出對於蕭雲飛偷聽自己先前跟陸天銘爭執的事情是表示着不滿。
“怎麼說變臉就變臉,這變得是比翻書還要快,難怪別人都說女人心海底針。”
蕭雲飛一見陸馨瑤是恢復以往那冷豔,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嘴裡已經是沒好氣的嚷嚷起來,不過當看到陸馨瑤那瞪過來的眼神之後,這才老實的開口說道:“我這又不是聾子,而且你們剛纔吵得這麼大聲,我這想不聽見都難呀。”
“哼!”
陸馨瑤雖然不知道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家事,但是眼前這混蛋說得也是沒錯,只能這怪這混蛋來得實在是太巧了!
“你怎麼知道我住院了?”陸馨瑤是岔開着話題,對於自己家事,她可不想跟眼前這個混蛋多說一句。
“你陸大總裁在江海怎麼說也是大人物,想要知道這事,有什麼困難的。”
蕭雲飛沒好氣的聳了下肩,嘴角上卻是突然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道:“只是不知道,是真傷了,還是假傷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陸馨瑤這一聽,立馬是氣不打一處出的,雙眼是怒瞪着蕭雲飛,她這人都在醫院裡躺着,原本還爲這混蛋會好心來看往自己,沒想到卻是說出這樣的話,讓她是好一陣的心虛不以。
“沒啥意思,只是很好奇,我這手都抓了這麼久了,某人竟然沒有感覺,實在是很奇怪,難道是半身不遂?”
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