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
清脆的骨頭碎裂聲傳出,彷彿整個世界都回歸了平靜,只有別墅裡靜靜躺着的三具屍體上還飄散着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外,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勞倫斯也許多來都沒有想到結果竟然會是如此,當初還信心滿滿的他帶着三名比爾家族的高手前來江海,可是卻沒有想到在一夜之間卻是全軍覆沒。
老實說。
蕭雲飛從來都不擔心比爾家族會與他不死不休,尤其是在突破了化勁的層次後,就算殺了勞倫斯,比爾家會派出高手再次前來,但他相信只要不是老比爾親自己而來的話,其他所謂的高手,他自認還是有辦法應付得來。
更何況,他現在身在暗處,而比爾家族又無法一下子派出在大量的高手前來,否則的話的將會引起華夏官方的注意,到時候在由華夏的官方出手,相信這比爾家族在怎麼的強大,那也只是在歐洲,華夏可不是他們想隨便亂來都可以的國度。
在說了,這老比爾身爲天絕榜上的強者,根本就無法親自前來,除非他是想要破壞天絕榜的強才協議,打算承受着衆多天絕榜上強者的圍攻,要不然的話,他斷然不會冒這樣的險!
“喂,派人過來清理現場。”
蕭雲飛點了根菸後是很快就撥通了依緋紅的私人電話,估計這女人現在應該也還沒有睡,正好讓她過來幫自己擦擦屁股。要不然的話,這幾天還真是白讓這女人給調戲了。
“喲,你這把我當什麼人了?專門幫你擦屁股的保姆嗎?”
依緋紅的確沒有睡,尤其是在知道了比爾家族的人已經是在開始調查蕭雲飛後,她又怎麼可能睡得着,更何況她相信只要蕭雲飛知道對方的下落,絕對會有所行動,只是沒有想到動作竟然會這麼的快,而且還讓他成功了。
“難道不是嗎?”
蕭雲飛吐了口煙霧,道:“好了。我可沒空大晚上的跟你瞎扯蛋。趕緊派人過來,要不然的話我就將現場佈置成是你‘紅葉’所做的案子。”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一聽,依緋紅是瞬間就來氣了,不過想想這混蛋的個性。他還真的很有可能會這個樣子做。
“不敢嗎?”
蕭雲飛反問了一聲。繼續的道:“記住。離別墅不遠的一輛大奔的車尾箱裡還有兩件,記得一起處理了,別留下什麼手尾。”
說完。蕭雲飛便是將電話給掛斷掉,又吸了兩口煙之後,這才轉身走進了先前勞倫斯的房間,只見小美女元琪雯依久還躺在牀上昏迷不醒,不過這樣也好,也能剩去他不小的麻煩。
抗起元琪雯,蕭雲飛輕車路熟的很快就摸出了別墅,將元琪雯是放在了車子的副駕駛座上,這才發動着車子離開。
二十分鐘後。
藍月已經是帶着‘紅葉’的幾名精英趕到了半山別墅,當看到這別墅裡的情況後,也是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不過一想到蕭雲飛的爲人,也只能是下令讓衆人動作快一點的將現場給處理了。
畢竟這死去的人都老外,只要不被人發現的話,也不會有人追究,想來這也是蕭雲飛爲什麼會打電話給紅姐,讓她幫忙擦屁股的原因,要不然按照他的作風,估計一把燒了就完事了。
“藍姐,我們在離別墅不遠的地方發現了那一輛大奔,同時在車子的尾箱後面發現了林建軍父子的屍體。”一名‘紅葉’的成員是走了過來說道。
唔?
一聽,藍月這眉頭瞬間就皺到了一塊,畢竟她可是掌握着‘紅葉’情報網的負責人,又怎麼可能會認識林建軍父子兩人,只是沒有想到蕭雲飛這混蛋竟然將這父子兩人給宰了!
“立馬將車子開走,記得先將車子改頭換面,別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藍月臉色嚴肅的吩咐一聲後,拿出手機很快就按下了依緋紅的私人電話,畢竟這林建軍父子的死,可不是一件小事。
“事情都處理好了嗎?”
依緋紅在接到藍月的電話後,多少是有些疑惑,這才過了多久,藍月她們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一點。
“已經在處理了,在過十分鐘後便可以完成。”
藍月迴應了一聲,緊接着語氣有些凝重的道:“紅姐,我們在那輛大奔上發現了林建軍父子兩人的屍體,估計他們父子兩人是死在那混蛋的手中。”
“呃,你是說盛天集團的林建軍?”
一愣,依緋紅也沒有想到林建軍父子兩人竟然也是死在了蕭雲飛的手中,畢竟這林建軍可不比勞倫斯這些比爾家族的人,怎麼說他在江海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他的死一但傳了出去的話,肯定會引起警方的注意。
“是的。”
藍月肯定的迴應了一聲,繼續的道:“紅姐,這林建軍怎麼說也是盛天集團的董事長,他的死可不是一件小事。”
“人都已經死了,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你小心的處理他們父子兩人的屍體,別留下任何的線索,就讓他們父子兩人人家蒸發好了。”依緋紅叮囑着說道。
“是,紅姐!”
……
晚上的十點多鐘,正是夜生活一族出動的時間,街道的角落裡隨處可見打扮妖繞,衣着性/感暴露的女子,還有三五成羣的年輕人走入着夜店,開始着他們放縱的生活。
此時,一輛白色的寶馬x?5沿着大道向前駛去,一盞盞路燈雪亮雪亮,像是一條前不見頭、後不見尾的火龍。
“嗯?”
車上,小美女元琪雯此時好像已經是有了反應。嘴裡發出着一聲的嚶嚀,身子正搖搖晃晃之間的直了起來,但卻是重心左移的身子突然失去了支撐點,一下子倒在了蕭雲飛的小腹上。
“喂,你沒事吧?”
看到如此,蕭雲飛擔心的撥開着她臉上的秀髮,才發現小美女元琪雯的雙眼依久還微閉着,也不知道林智文這畜生給她吃了什麼東西,竟然能昏迷這麼久。
“喂,醒醒。你這個樣子我還怎麼送你回家呀?”
輕推了兩下。只見元琪雯依久是沒有半點的反應,這讓蕭雲飛爲此還真是忍不住的泛起着一陣的苦笑,雖然他知道元琪雯住在什麼地方,可是她現在這個樣子。他又怎麼好送她回去咧。
沒辦法。蕭雲飛只好是隨便的將車子朝着前方開去。原本還打算等到個紅燈,再把她扶正,沒想到道路出奇的暢通。一路綠燈。
看一眼小美女元琪雯,只見我她的雙腿蜷在座椅上,本就有提臀作用的灰黑線條相間的高腰女裝褲,現在更是把她臀腿間的曲線暴露無餘,雙股間的溝/壑彷彿深不見底一般。
咕——!
如此誘人的一幕,讓蕭雲飛忍不住用力的嚥了下口水,雖然早就知道元琪雯的身材並不差,只是沒有想到以如此的姿勢看去的話,卻是別有一翻的風情。
“還真是要命了。”
蕭雲飛自認自己可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如果說他對小美人春睡的樣子不感興趣的話,那真是睜着眼睛說瞎話了!
畢竟,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單獨相處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失去了知覺,擺出着誘人姿勢,萬中挑一的美女,能沒有一點想法?如果真的是一點想法都沒有,那只有兩種情況可以解釋。一是這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一是這個男人是個女人。
但蕭雲飛絕對是一個在正常不過的男人!
動手?還是不動手?
看着元琪雯此時誘人姿態,讓蕭雲飛不禁想起了他想起了網上流傳甚廣的一個笑話。
一個秀才因爲避雨在一個寡婦家過夜,與這個寡婦睡在同一張牀上。寡婦在牀上畫了一條線,告訴秀才不能越過這條線,否則他就是禽獸。
秀才很安分,一直到第二天起牀都沒有越過那條線。可寡婦卻突然給了他一巴掌。秀才不解,因爲他並沒有越過那條線。誰知寡婦氣憤地說:“你禽獸不如!”
以前看到這個笑話的時候,蕭雲飛的心裡可是無比的鄙視着那個秀才,誰知今天自己卻成了這個秀才。
自己是做禽獸呢,還是禽獸不如?
蕭雲飛現在很猶豫,心裡不斷的進行着天人交戰,雖然他不是一個見色起心的登徒子,但卻也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畢竟柳下惠有病,他沒病。
摸一摸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反正這小美女昏迷不醒,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這不摸,還真是白不摸,要是錯的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有這麼好的的機會……
想到這,蕭雲飛是想起了曾經一部經典的?《大話西遊》可是告訴了很多人,也包括他:當機會出現時,一定要把握,不要等失去之後才發出“曾經……”的感嘆。
思考了很久,掙扎了很久,他終於決定採取行動了。
安祿山之爪已經是悄然的伸向着小美女元琪雯挺翹的臀肉,可是這手剛就要碰到誘人的臀肉時,趴在他小腹上的小美女此時身體卻是有反應,正揉着眼睛直起了身子,說出着每一個昏迷不醒的人都會說的話。
“這是什麼地方?”小美女元琪雯揉着雙眼,打量着四周,那迷糊的樣子顯得十分的可愛迷人。
“地獄!”
看到已經是完全醒轉過來的元琪雯,蕭雲飛沒好氣的從嘴裡吐出這麼一句話,心中卻已經是欲哭無淚,大罵自己混蛋,剛纔沒事裝什麼裝,好好的禽獸不做,偏偏做什麼禽獸都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