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離鄉賤。
用這個詞來形容蕭雲飛此時的心情是在恰當不過了,坐在飛往燕京城的飛機上,透過飛機的小窗口,看着下面一棟棟漸漸遠離的高樓大廈,蕭雲飛這心中是有着一陣說不出來的稀噓。
當初來到江海的時候,除了躲避‘黑沙’的追查,在有就是爲了實現當初對於觸手的承諾,沒想到這一轉眼就是幾年的時間,如今,卻是要離開江海,卻也是讓他有些不捨,但更加不捨的還是唐小薇這丫頭……
況且,此次燕京之行,等待他的會是什麼,他心中也是沒底……不過,他決定的事情,永遠都不會改變,那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也會殺出一條血路!!
“這傢伙在想此什麼?”
坐在一旁的陸馨瑤注意到蕭雲飛眼中突然閃過的一絲憂傷,還有一絲的堅定,心中是不由發出着一個疑惑的聲音。
“小姐,需要喝些什麼?”一名漂亮的空姐走到了陸馨瑤的身邊,臉上帶着迷人的微笑的對着陸馨瑤問道。
在這個飛機的頭等艙內,坐着的幾乎都是一些所謂上流社會的成功人士。而打扮得美麗動人的陸馨瑤絕對是這頭等艙內,最爲引吸這些所謂上流社會成功人士的目光,一個個是十分嫉妒與羨慕可以坐在這麼美麗女士身旁的蕭雲飛。
反觀這蕭雲飛的打扮卻是十分的隨便,一件普通也不知道是在那個地攤上淘來的廉價t恤。身/下一條卡其色的休閒褲,腳下則是一雙白色的休閒鞋,打扮得可爲是土氣而隨意。
“給我一杯白開水,謝謝。”
陸冰嫣微微的露出一個禮貌的笑容,接着又看了眼身旁的蕭雲飛,老實說,她還真是很反對這混蛋穿得如此的隨便,帶出去都讓她感覺到有些丟人,所以這從上飛機是沒跟蕭雲飛說過半句話。
蕭雲飛對於衣着方面從來都是很隨意,如果不是什麼正規的場合。他是絕對不會西裝革履。還不如隨便穿更加的舒服,至於陸馨瑤心中的想法,他可沒有讀心術,更不可能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先生。不知道你想喝點什麼?”
空姐禮貌的笑了笑。同樣的問了蕭雲飛一遍。畢竟,顧客就是上帝,那怕蕭雲飛是個乞丐。只要上了這架飛機,就是她的服務的客人,更何況這個穿着隨便的男子長得很帥,而且身上還有着一股說不出來的誘人氣質。
“同樣給我一杯白開口水,謝謝。”
蕭雲飛看了眼空姐,嘴角上是泛起着一絲邪氣的笑容,讓這空姐看得是心跳加速,第一次看到有男人的笑容可以如此的吸引人的眼球。
“不用謝,這是我應該的。”
說着,美麗的空姐是給兩人倒了杯白開水後,又是忍不住的多看了蕭雲飛一眼,臉上竟然還有着一絲的淡淡的紅暈。
“想不到你這傢伙竟然還可以吸引到空姐的目光。”陸馨瑤又怎麼會看不出先前那位空姐的反應,這嘴裡已經是沒好氣的對着蕭雲飛吐道。
“吃醋了?”
蕭雲飛壞笑一聲,嘴裡是得意的道:“這人長得帥就是沒辦法,走到那裡都是這麼的受歡迎,你可看緊點我喔。”
嘔——!
陸馨瑤做着嘔吐的動作,要不是這裡是飛機的話,估計她真的會吐出來,沒好氣的朝着蕭雲飛翻着白眼,道:“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不要臉的人!”
“過獎過獎。”
蕭雲飛可是一點都不在意陸馨瑤的誇讚,端起水杯就是喝了起來,只不過開水有些熱,他只不過是小抿了一口而以。
“這位先生,不知道可不可以跟我換個位置?”
就在蕭雲飛剛剛放下水杯的時候,一名西裝革履,臉上帶着一副無框眼鏡,長得斯斯文文的男子是突然走了過來,對着放下水杯的蕭雲飛開口問道。
“憑什麼?”
蕭雲飛一愣,是擡頭看着這個自認爲很是帥氣成功男士,實在是有些搞不明白,這同是頭等艙,難道位置還有什麼區別不成。
“我比較喜歡坐窗口的位置,麻煩你能跟換一下嗎?”西裝革履的眼鏡哥是十分有風度的解釋道。
“很不巧,我也喜歡坐靠近窗口的位置。”蕭雲飛一副愛莫能助的攤了攤手說道。
唔?
聽到這話,眼鏡哥是瞬間不由皺了下眉頭,不過爲了跟這土鱉身旁的美女坐在一塊,他也只能是忍而不發,依久是風度翩翩的道:“只要你願意跟我換位置,我可以給你二千塊,這已經是一張頭等艙的機票錢。”
“哦,世界上還有這等好事?”
疑惑了一聲,蕭雲飛看了下眼鏡男,又看了看坐在身旁的陸馨瑤,已經是知道這眼鏡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身旁的陸馨瑤身上,當下嘴角上便是泛起了一絲邪氣的笑容,道:“跟你換位置也不是不行,不過二千塊的話,可是還不夠我塞牙縫。”
“你想要多少?”
眼鏡男皺了下眉頭,沒想到這個死土鱉竟然還給他坐地起價,不過,只要是錢可以解決的問題,那就不是問題。
“兩萬?沒問題,我現在……”眼鏡男看到蕭雲飛伸出來的兩根手指,立馬是爽快的就準備掏腰包。
“錯!是兩百萬!”蕭雲飛一下子就糾正了眼鏡男的答案吐道。
噝——!
此話一出,讓這頭等艙的人是紛紛不由倒吸了一口寒氣,實在沒有想到這個不起眼的土鱉竟然還敢獅子大開口,兩百萬?當你屁下的座位是鑲金的嗎?
“你……你這簡直就是在搶!”
眼鏡男頓時是惱羞成怒了,指着蕭雲飛就是叫罵了起來,原本以爲花點小錢就能將這死土鱉給趕到一邊去,沒想到反到是別人給將了一軍。
“怎麼?是不是拿不出這麼多錢來?拿不出來就別學人出來泡妞!還想泡我馬子?也不撤泡尿照照自己長什麼樣子。”
越說越來氣,蕭雲飛這話語也是越來越毒,直把眼鏡男說得無地自容,臉上是一陣的青白相交,整張臉是說不出來的難看。
馬子?
誰是他馬子了?
這混蛋說話就不能好聽一點嗎!?
坐在一旁的陸馨瑤聽到從蕭雲飛嘴裡吐出來如此粗俗的語言,冷豔的俏臉上是泛起着一陣的紅暈,美目是沒好氣的朝着蕭雲飛直翻着白眼,嬌羞的樣子是說不出來的動人心絃。
“你……你這沒文化的土鱉,說話怎麼如此的粗俗!”眼鏡男是氣得肺都要炸了,指着蕭雲飛,臉上青白一陣的從嘴裡擠出這麼一句話來,那真是能將蕭雲飛給生吞活剮了。
“我就是一土鱉,我說話就是這麼的粗俗,你能咬我呀!”
蕭雲飛直接鄙視了眼鏡男一眼,是對着身旁的陸馨瑤,道:“老婆,你可要記住了,這個世界上很多穿得是人樣狗樣,臉帶眼鏡,而這種人往往都是斯文敗類,你可要多留個心眼。”
“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陸馨瑤狠狠的撇了蕭雲飛一眼,不過卻是配合着蕭雲飛點了點頭,冷豔的俏臉上已經是佈滿着一片的紅暈,承認了蕭雲飛先前所說的話。
噝——!
衆人紛紛的再次倒吸了一口涼氣,雙眼睜得老大,實在是沒有想到竟然會看到一朵鮮花是插在了牛糞上。
“看見了沒有?看見了你就老實滾回自己的座位上,腦子裡便老是再想些如何勾引別人家老婆的骯髒念頭。”
蕭雲飛這下可是得意的對着眼鏡男是怒喝起來,嘴裡是一陣氣憤嘟嚷着道:“m/d,如今這社會,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斯文敗類……”
這泡妞是泡到了鐵板上,眼鏡男低着頭,無地自容的便準備灰溜溜的滾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可是誰知道——
砰——!
一聲槍響是從機艙內突然響了起來,只見四名中年男子拿着自制的手槍站了起來,而這突然其來的變故,頓時讓機艙裡的乘客亂成一團,一個個驚恐的看着面前四個手搶搶械的歹徒。
“都別動,把值錢的東西全部拿出來,我們只求財,不想殺人,希望你們乖乖的配合。”其中一名匪徒說道。
蕭雲飛緩緩的轉過頭,看了一眼,而先前的那名眼鏡男早已經是嚇得臉色發白,渾身上顫抖個不停。
沒想到在如今這個社會上,竟然還有笨蛋想到劫機,也真不知道這四名歹徒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就算是搶劫成功,這一下飛機,不知道有多少手持武器的警察還有武警官兵在等着他們。
想到這,蕭雲飛立馬是感覺到自己的手臂是被一隻玉手給死死的抓住,這低頭一看,只見陸馨瑤是一臉慘白,雙手是死死的抓在他的右手臂上,冷豔的俏臉上是透露出害怕之色。
“放心,沒事的。”
蕭雲飛輕輕的拍了拍陸馨瑤的手,細聲的安撫着她的情緒,而也不知道是不是蕭雲飛的話起到了作用,陸馨瑤的臉色是稍微變得鎮定了一些。
“去機艙,讓飛機改變航線!”
這時,只聽剛剛說話的那名歹徒對着其中一名矮個子的歹徒說道。
唔?
Wшw ★тт κan ★C〇 蕭雲飛不由皺了下眉頭,看來領頭的人也不是個笨蛋,知道飛機只要在燕京城的機場降落,那麼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