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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語有云:女人,紅顏禍水是也。
更何況陸馨瑤還是那種禍水之中的禍水,這第一次見面自己的清白就被她給糟蹋了,第二次見面就被她身旁的‘小’秘書扣了滿頭滿臉的飯菜,這第三次見面直接就被人狂追着爆菊,差點連小命都給丟了,卻是連累自家小兄弟受傷。
難不成這女人是上天派下來折磨自己的剋星!
想想這才三次見面是一次比一次倒黴,就連小兄弟也受到了牽累,這誰知道第四次見面會不會連小命也保不住?
看來這以後必須離這女人遠一點,就算不爲自己的小命着想,也得爲自己的小兄弟考慮考慮,別到時候命沒掉,小兄弟卻沒了,到那時候他找誰哭訴去……
“你在想什麼?”
從商場出來,陸馨瑤就注意到蕭雲飛這臉上時不時的泛起苦笑,又時不時的搖頭不以,像是被什麼苦惱的事情給纏繞着,這讓她是不由感到有些好奇這個無恥的混蛋能有什麼苦惱的事情,剛纔可是讓他佔盡了便宜,就算苦惱,也應該是她纔對。
不過如果她知道此時蕭雲飛的想法,不知道還會不會用這麼好的語氣去問這個樣子的問題,還是撲上去在朝他那命根子在次狠狠的咬上一口!
“還能想什麼,當然是想着要不要去醫生,我那命苦的小兄弟上還留着你一排的牙齒印,這也不知道有沒有留下後遺症。”這說着,蕭雲飛嘴裡還不時喃喃的道:“這個應該算是工傷……”
“不行,必須去看醫!”
“萬一留下後遺症擡不起…...”
“………”
嘴裡不停喃喃的吐着各種沒有營養的話,蕭雲飛是全然沒有注意到,一旁的陸馨瑤整張俏臉已經是完全的冷了下來,粉拳是緊握在一塊,心頭怒火已經是如快要爆發的火山口,正在醞釀着最後的力量。
“混蛋!你給我去死吧!”
陸馨瑤已經是無法在剋制心中的憤怒,怒吼一聲,一記粉拳就是朝着蕭雲飛那張可惡的臉上招呼了過去。
她現在終於是徹底的明白,對於蕭雲飛這種無恥的混蛋,根本就沒有必要給他好臉色看,要不然他還真會給你瞪鼻子上臉!
“你怎麼打人呀?”蕭雲飛一手就將陸馨瑤的粉拳給抓在手裡,嘴裡立馬是沒好氣的嚷嚷起來的叫道:“我可是爲了救你才受傷的,這怎麼說也是工傷,難不成你做老闆的,還想剋扣員工不成?”
這裡本來就是商場門口,這人來人往的,被蕭雲飛這麼嚷嚷,路人立馬是紛紛的停下腳步,目光是一下子就集中在兩人的身上。
任由陸馨瑤已經是習慣了成爲焦點的日子,但是她畢竟是個女人,而且現在還是在大街上,冷豔的俏臉上,也是忍不住的泛起兩團淡淡的紅暈,心中是又羞又惱,對於眼前這個無事嚷嚷着的混蛋那已是恨得牙癢癢的。
這傢伙,肯定是故意想讓她出糗的!
“快給我放手!”陸馨瑤用力的掙了幾下,但還是沒有掙開蕭雲飛那緊抓着自己的拳頭的手,不由咬牙切齒的吐道。
蕭雲飛看到陸馨瑤那又急又氣的嬌羞模樣,嘴角上是不由泛起一陣邪魅的笑容,道:“你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纔有點女人味嘛。”
“要你管,快點放手!”
陸馨瑤聽到這話,心中那是更爲的惱怒,難不成她以前那個樣子就沒有女人味嗎?這混蛋是不是眼睛有問題!
“這可是你說的。”蕭雲飛看到陸馨瑤又在掙扎起來,嘴角上在次勾勒出一道邪魅的笑容。
“沒錯是我……”
“啊?”
陸馨瑤這話還沒有說完,誰知道蕭雲飛卻是突然鬆手,讓原本正在用力掙扎着的她,是一下子就失去平衡,尖叫一聲,翹臀是一屁股就跌坐在地上。
高跟鞋被甩到一邊,沒有穿絲襪誘人美腿,纖滑修長,圓/潤優美,是十分的誘人,而更爲就誘人的還是她的雙腿微微曲起叉/開,裡面那純白色半透/明的蕾/絲小褲是露出了冰山一角,充滿着無盡的誘/惑氣息,簡直就能將人的三魂七魄都給勾進去。
陸馨瑤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那隱若隱現已經是盡收在蕭雲飛的一雙賊眼裡,滿臉痛苦之色的用着那纖纖玉手揉着那被摔痛的翹臀,一雙美目上已經是隱隱的掛滿着霧氣。那楚楚動人的模樣,讓人看得是不由心生憐惜的想將其給擁入懷中……
“這可不是我的錯,是你叫我鬆手的。”蕭雲飛看到陸馨瑤那楚楚動人的模樣,語氣也是有些軟了下來,但還是事情給撇得一乾二淨。
“混蛋!”
陸馨瑤聽到蕭雲飛這話,氣更是不打一處出,抄起一旁的高跟鞋就是砸了過去,心中的委屈在也控制不住的化作淚水如雨點般的不停滴落下來。
一直以來,無論受到在大的打擊,在大的委屈,她從來都不讓自己輕易流淚,就算在知道父親要將她許配給一個她所不喜歡的人,她都沒有哭過,只是選擇了另外的一種方法來發泄心中的委屈。
她相信自己的堅強可以面對一切的風風雨雨,但是這次,她卻感覺到自己實在是無法在忍受得住心中的那一股委屈,終於是在一個認識沒有幾天的陌生男子面前哭了起來。
而這一哭就好像是打開了閘門的水壩,那長時間積壓在內心深處的委屈,就好像是找到了渲泄口,如洪水般的狂涌而出。
“欺負一個女人,還算是個男人嗎?”
“真是我們男人的敗類,竟然拿一個女人來出氣,真他孃的丟人!”
“現在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有什麼不順心的地方,就只知道拿我們女人來出氣!”
“………”
四周看熱鬧的人,見到這一幕,那也是紛紛的對着蕭雲飛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起來,就好像蕭雲飛是什麼十惡不赦的混蛋,罪人,就只差沒有拿着雞蛋,礦泉水瓶砸過來。
蕭雲飛完全沒有想到陸馨瑤這說哭就哭,而且還是哭得如此的悽歷,這讓他一時間也是有些傻眼了。
只不過是摔了一跤而以,用得着這麼的報復他嗎?
這女人難道是水做的不成?
聽着那衆人紛紛的議論,蕭雲飛還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剛纔他又不是故意的,是這女叫他鬆手的好不好,怎麼現在反到是自己成爲了罪人?
“這個,這個……是你叫我鬆手的,你別哭了行不?”
蕭雲飛對於女人哭泣還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好,畢竟他可是從來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面,那怕是當初跟火舞在一塊的時候,火舞從來都沒有哭過,所以他真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去安慰。
這本想是一走了知的,可是就這麼將一個女人扔在大街上,這好像又有點說不過去,更何況對方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的上司,除非他是將自己的飯碗給打掉,雖然他並不在乎這個飯碗,但是目前來說,這個飯碗可並不是飯碗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