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亮摸着額頭,想了片刻,“哦,我想起來了,在玉純舉辦演唱會之前的兩天,她把銅鏡借給了史真香,史真香用了兩天就還給玉純了。”
楊不凡露出吃驚之色,“什麼!李玉純把銅鏡借給了史真香!”沒想到這事情牽連到了史真香,不用說,銅鏡背後的拘魂符和史真香有關係了。
“我靠,沒想到史真香這麼惡毒,竟然讓人在銅鏡背後畫了拘魂符!”楊不凡忍不住罵道。
“呃,史真香應該不會這麼做吧,她和我女兒玉純是要好的同學,兩人並沒有發生衝突。再說前兩天史真香還來看望玉純呢!”李子亮搖頭道。
“呃,史家的人的確很壞,不過史真香除了刁蠻任性點外,她到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她應該不會害李玉純的。”焦厚根也不相信史真香害李玉純。
楊不凡把銅鏡放在桌上,“到底是不是史真香做的,等李玉純醒過來,再問她吧。”楊不凡冷冷地道。
焦厚根露出喜悅之色,一把拉住楊不凡的胳膊,“楊老弟,聽你的意思可以救活李玉純了?”焦厚根喜悅地道。
楊不凡點頭道:“是的,李玉純的魂魄在銅鏡之中,我只要解開拘魂符,放出她的魂魄,她就會甦醒了。”
“哦,那太好了!我女兒有救了!”李子亮喜悅地道,說着眼淚都流了出來。
楊不凡、焦厚根、李子亮等人帶着銅鏡返回白元醫院,在重症監護室裡,銅鏡擺放在李玉純的腦袋旁邊,楊不凡站在銅鏡背後。
楊不凡伸出劍指,嘴裡念着咒語,劍指上泛起白光,緊接着劍指點了一下銅鏡背後的拘魂符。
砰的一聲,拘魂符就像玻璃破碎似的變成碎片,李玉純的魂魄飛了出去了,漂浮在空中。
楊不凡嘴裡念着咒語,劍指點着李玉純,“三魂歸位!”楊不凡喊了一聲。
那漂浮的魂魄立即飛入了李玉純的頭頂之中,緊接着楊不凡劍指點了一下李玉純的眉心,“好了,她魂魄已經歸位了,很快就會醒來了!”楊不凡收起劍指道。
焦厚根和李子亮都露出喜悅之色,望着病
牀上的李玉純,大約過了一分鐘時間,李玉純睜開眼睛,她望着李子亮,驚訝道:“父親,我這是什麼了?”
“玉純,你終於醒過來了!”李子亮衝上去一把摟住了李玉純,忍不住哭了起來。
“父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李玉純驚訝地道。
李子亮就把事情發生的經過講給李玉純聽了,李玉純頓時大吃一驚,“什麼,我在病牀上躺了半個多月啊!你們懷疑是史真香害我的,史真香不可能害我!”李玉純皺眉道。
“就算史真香沒有害你,但是她這件事跟她有直接關係,這背後應該有什麼秘密。”楊不凡對着李玉純道。
李玉純皺起眉頭,“秘密?”李玉純嘀咕了一句。
突然重症監護室門打開了,史真香走了進來,她看到了李玉純,急忙衝了過去,“玉純,你醒了,太好了!”史真香激動地道。
“是不是太失望了?你演技不錯啊!”楊不凡冷冷地道。
史真香扭頭看到了楊不凡,她吃了一驚,“你怎麼在這裡?”史真香臉微紅道,她想起了楊不凡捉弄她的事情,臉上露出憤怒之色。
“嘿嘿,看樣子你還有點恨我呢,你應該感謝我纔是,要不然你平板會變成山包!”楊不凡望着史真香笑道。
史真香臉羞紅,她喝了那杯水後,那地方就發漲,第二天早上她驚喜地發現,那地方初具規模了,而且是一天比一天大。
“是你弄的?”史真香不可置信地望着楊不凡,她不敢相信楊不凡會這樣幫她。
“當然是我幫你弄的,要不然十幾年的平地,怎麼可能變山包!你不要感謝我,就算我做善事了!”楊不凡笑道。
一旁的李玉純、焦厚根、李子亮都不知道楊不凡和史真香說什麼事情,他們一頭霧水望着楊不凡和史真香。
“好吧,既然是你幫了我一把,我們的仇恨一筆勾銷了!”史真香臉色緩和了許多,她不再那麼恨楊不凡了。
楊不凡點了點頭,“史真香,你爲何要借用李玉純的銅鏡呢?”楊不凡問道。
“不是我要銅鏡
,是我父親的秘書周小碟要用銅鏡,我就向李玉純借用銅鏡了。”史真香望着楊不凡道。
“周小碟要銅鏡做什麼?”李玉純驚訝地道。
“你認識周小碟嗎?”楊不凡望着李玉純道。
李玉純點頭道:“何止認識,她也是名歌手,我們還在一起共過事呢。”
楊不凡拍了一下額頭,“哦,我明白了,肯定是周小碟害你的,你以前肯定和她有過沖突對吧?”楊不凡望着李玉純道。
李玉純點了點頭,神色有點暗淡,“是的,我們一直不合,她嫉妒我,半個月前,我們還吵過一次,沒想到她會害我!”李玉純傷感地道。
“哦,你這麼說我想起一件事了,我借用銅鏡給周小碟之後,她把銅鏡交給了十二生肖的噬魂雞,好像是幫她做什麼。”史真香皺眉道。
“那就對了,銅鏡背後的拘魂符,肯定是噬魂雞弄的了,周小碟這女人太惡毒了!”楊不凡搖頭道。
他從女僕紅英嘴裡得知勾噬魂雞是一個懂得邪術的女人,因此就可以斷定銅鏡背後拘魂符是噬魂雞弄的。
“玉純,對不起,我沒想到周小碟會陷害你。”史真香對着李玉純道歉道。
李玉純露出一絲微笑,“真香,這不怪你,你是不知情的。”李玉純搖頭道。
“玉純!”史真香激動地上前抱住了李玉純,她哭了起來,緊接着李玉純也哭泣起來。
“哎,女人爲何這麼喜歡哭呢?難怪師傅說女人是自來水!”楊不凡悄悄地離開重症監護室。
楊不凡路過急診室,聽到急診室裡面傳來哭泣聲,他扭頭看,原來是急診室病牀的一名孕婦在哭泣。
“你哭什麼!你能夠保住孩子就很幸運了,你的腓骨粉碎性骨折太嚴重了,都碎成渣了,根本不可能接骨,只能截肢了!只能怪你命不好!”一名醫生對着那孕婦道。
楊不凡望着病牀上的孕婦,目光落在她的右腳上,右腳傷得很嚴重,血肉模糊,骨頭都露出來了。
“我不要截肢,我馬上要做媽媽了!我不想……”那孕婦痛哭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