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不凡的如意眼落在那名死了旅客身上,那旅客是一名女子,年齡大約二十多歲,皮膚微黑,長得還不錯。
女旅客的嘴巴微微泛紅,“呃,這女子是怎麼死的呢?”楊不凡不解地道,如意眼落在那女旅客的手掌上。
從女旅客的掌紋上也可以斷定她是突然心肌梗塞死亡的,“呃,心肌梗塞死亡!難道她有心臟病?”楊不凡驚訝地道。
如意眼穿透那女旅客的身體,到了她的心臟,拉近距離,然後放大,仔仔細細地查看她的心臟,確定女人的心臟沒有問題。
那就說明女旅客就心肌梗塞是突然發生的,一個心臟沒有問題的人,怎麼可能突然發生心肌梗塞呢?只有一種可能,是她吃了什麼藥物,導致心肌梗塞的。
楊不凡看到桌子上的茶杯,杯子裡面有水,如意眼落在杯子裡面,拉近距離,放大。
如意眼把杯子裡面的水放大幾百倍之後,楊不凡看到水十分渾濁,裡面有白色物質,這些白色物質就是藥。
女旅客就是吃了這種藥,才導致她突然心肌梗塞得到,這是什麼藥呢?楊不凡繼續放大,研究。
片刻之後,楊不凡發現倪端,“我靠,這是奪命硝粉末!無色無味,難怪這女人沒有發現。”楊不凡吃驚地道。
奪命硝是一種很奇特的硝石,純白色,像雪一樣白,又稱爲死亡雪,多生在北方寒冷地下。
奪命硝雖然不是毒藥之類,但是隻要服用少量的奪命硝粉末,只要幾分鐘,人的心臟就會梗塞,很快就死亡。
這種奪命硝,一般人是找不到的,多數都是內丹修煉者才找到,奪命硝還有一個奇特的功效,就是用於輔助修煉。
奪命硝可以加速血液循環,服下之後,激發內丹真氣,使得丹脈膨脹,以助於提高內丹修煉境界。
雖然如此,但是這樣做十分危險,搞不好就會喪命,因此很少內丹修煉者用奪命硝協助修煉。
“火車上怎麼可能出現了奪命硝呢?是誰把奪命硝放入這女旅客水杯裡的呢?”這點讓楊不凡十分疑惑。
收回如意眼和千里耳,楊不凡打開車廂的門,他朝着出事車廂走了過去。
片刻之後,他到達出事車廂,“凡哥,你來了!”閆小帥立即招呼道。
楊不凡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突然乘警喊道:“大家讓一下,醫學專家來了!”
衆人紛紛讓出道,只見一位年齡大約六十多歲老者走到死亡的女旅客身邊,他翻開了女旅客的眼睛,接着查看各處。
“呃,這老頭是什麼人啊?”有人悄聲地道。
“他可是名人啊!他是國內著名的內科專家龐光啊!他去年獲得國際的醫學獎呢,他可是經常出國講學的……”有人悄聲地道。
“哦,他就是龐光專家啊!我當然聽說過!聽說他的太極針很神奇,治好了很多疑難雜症呢!沒想到他在火車上呢!”有人驚歎地道。
查看了片刻之後,他拿出一根細長的銀針,緩緩地刺入了死者的心臟部位,隨後拔出了銀針。
“這女人死於突然的心肌梗塞!她很可能有家族遺傳的心臟病之類。”老專家斷定道。
“哦,原來這旅客是心臟病死的啊!怪不得我沒有發現任何跡象呢。”一名火車上醫生點頭道。
“這種心臟病十分罕見,以前我也遇到過這種病例,可惜啊,如果她早點遇到我,我就可以用太極針救她的命了!”龐光感嘆地道。
聽到這句話,楊不凡忍不住撲哧樂了,“我靠,你扯淡吧!這女人分明是被人下藥謀殺的,你卻說她是心臟病死的,難怪母牛都怕專家呢!”楊不凡笑道。
“呃,母牛爲何怕專家呢?”一旁有人不解地道。
“這都不知道啊,因爲專家會吹牛比啊!”許毅成笑着道。
龐光扭頭望着楊不凡,露出不屑之色,“小子,你懂個屁!老夫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都多!這女人怎麼可能是謀殺,分明就是死於心肌梗塞!”
楊不凡笑了,“呵呵,我看你就是吃鹽吃多了,腦袋被鹽燒壞了,這女人是死於心肌梗塞,但是她是喝了奪命硝才導致心肌梗塞的,不懂就別
瞎扯淡!”楊不凡不客氣地教訓道。
龐光專家那可是國內著名的內科專家,誰敢這樣教訓他,他老臉通紅,“小子,你胡說八道,什麼奪命硝,聽都沒聽說過,年青人,想出風頭可以理解,但是不能想瘋了!”龐光氣呼呼地教訓道。
“呵呵,真不知道你是如何混到專家的,沒聽說過的東西就沒有是吧,你肯定沒聽說過我這個人吧,那你就說我這個人不存在嘍!”楊不凡搖頭笑道。
“小子,你是做什麼職業的?”龐光疑惑地打量着楊不凡。
“我是做保安的。”楊不凡微笑地道。
龐光露出不屑之色,他笑了,“你一個小小的保安,根本不懂醫學,竟然在這裡胡說八道,真是太可笑了!”龐光冷笑道。
“我靠,保安怎麼了?那只是我的業餘職業之一,難道保安就不能懂醫學嗎?就你這種思維,還能當上醫學專家,簡直是太可笑了!”楊不凡譏笑道。
龐光當時氣結,呆滯了片刻,“既然你說這女人是被人謀殺的,那你拿出證據,找出兇手來!”龐光瞪着楊不凡冷笑道。
“對啊,這位旅客,話可能亂說,你要拿出證據來哦!”乘警對着楊不凡道。
“拿出證據並不難,我馬上找到兇手!”楊不凡不屑地道。
“好,我看你如何找到兇手!”龐光雙手叉腰,他一點都不相信楊不凡的話,他要看楊不凡笑話。
只要楊不凡找不到兇手,到時候他在教訓楊不凡,讓他當衆丟臉。
“哦,這小保安好有氣魄啊,竟然否定專家的結論。”有人悄聲地道。
“呵呵,現在的人想出名都想瘋了,你看網絡上那些想出名的,什麼事情做不出來,我看他就是想引起大家的關注,想出名!”有人搖頭笑道。
車廂裡衆人議論紛紛,楊不凡不理會那些旅客,他聞了一下死者四周的氣味,可是死者四周的氣味太複雜了。
火車是流動的,長期下來,聚集在這裡的氣味太多了,要從這許多氣味之中,確定哪個氣味是兇手的,基本上不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