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閆菲見她九姨真生氣了,立刻臉色一正,一臉憂傷的說道:“九姨,其實我不是不相信這些鬼鬼神神的,我就是過不了心裡這一關,因爲這些東西真實存在,其實我還能看見它們,不過每每我都會裝做看不到,想着它們不存在,因爲我的心裡實在是太害怕了,所以九姨我就是有點害怕過度了,才這樣,您別生氣了,我下次再也不瞎說了好不好?”
沒想到閆菲之所之不信鬼不信神,竟然是因爲這個了,還真是讓我心疼和震驚了一把,忙抱着她,和她九姨安慰了她一會。
等閆菲的情緒調整得差不多了,我忙跟着她和她九姨打了個招呼,回到之前休息的地方,繼續睡覺去了。
閆菲不放心困成走路都直打晃的我,而扶着我一起回來了。
直到幫我蓋好被,才離開,而我本來沾到枕頭就能直接睡着的,但不知爲何心裡有一個念頭想起,讓我先把那塊血玉煉化了。
我覺得如果能量夠多,鬼胎就算被封了口,也能自我突破封印,想到這,我用神識查看了一下週圍的環境,閆菲和她九姨正在商量要出去散散步,順便買點鹽。
於是我等着閆菲和她九姨走後,就開始試着用我的元氣包圍血玉,然後用神識探查一下這血玉里倒底有什麼能量。
別說,還真有東西,裡面有一滴像水滴一樣的紅色液體,見此,我忙用元氣慢慢滲透進去,把那團紅色液體包圍住,結果我被燙了。
沒錯,就是被燙了了,元氣那種無形的東西,出了我的身體竟然還能反饋給我,有點燙的感覺,還是說這東西真的很熱啊。
這樣的話,我要怎麼吸收啊,這在身體外面,離這麼遠,我只用元氣摸了它一下,就被燙了,那我要是吸到身體裡,不得把我燙傷了啊。
唉!鬼胎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要不是它,偶爾能動一動,我都以爲他被我流掉了呢,只是動得很沒力量,軟綿綿的,像沒吃飯一樣!
沒人可請教,我只能試着一點點觸碰那紅色的液體,剛剛很困,被燙了一下倒是有點精神了,我在想哪怕我能吸收到身體裡一絲也好,讓鬼胎吃一點東西,人要是餓了,都受不了,誰知道鬼胎說它還能挺十天半個月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我還是做點準備比較好。
反正剛剛就是被燙了一下,過後也沒什麼感覺了,再次嘗試着摸了那液體一下剛纔摸過的地方,還好,再次抵抗得住了,貌似這地方的溫度沒有那麼高了,我又試着摸了一旁邊,頓時我再次被燙了。
原來這東西需要反覆摩挲才行啊,於是我就針對着最先摸的地方,我多摸了幾次後,才小心的把那有頭髮絲細的液體拉到我身體裡。
當然不是直接拉進來,而是先貼近我的皮膚,我得試一試它是不是真的不熱了,覺得真的不熱了的時候,我纔敢把它拉進我的經脈,然後任由它
自由行動。
因爲這個不知名的能量,我也不知道要把它存在哪,反正元素和元氣都是自己找地方呆着的,想必它也會自己找地方吧。
只是讓我有些好奇的是,這血玉我拿在手裡,一點沒感覺到熱,爲什麼從它身體裡提取的能量會燙人呢,這大千世界還真是無奇不有啊。
正暗自發牢騷的時候,我內視到那血玉里的能量竟動跑到了我的子宮裡,天了個嚕,我都能內視了,爲啥只內視經脈了呢,沒有看看我前世的兒子長什麼樣呢。
一想我能看到我兒子的模樣,頓時我激動了,忙將視線順着那能量移了過去,waht?爲毛我看到的竟是一團手指甲大小的紅影,壓根看不到我兒子的模樣。
該不會是我兒子被陳律師的主人給封印了吧!
誰知我剛一這麼想,那團紅影就慢慢的顯示出了一個嬰兒的模樣,那眉眼活脫脫的就是我和秦淵的綜合體,那麼小就妖孽的不像話。
而且見我在內視他,他竟然裂開小嘴像大人一樣,衝我邪魅狂娟的笑了。
呃!這個小混蛋莫不是故意嚇我的,都會笑,難道不會說話,果然鬼胎開口了:“媽媽,親苦了,這點東西只夠寶寶維持一天的,寶寶本來以爲能挺個十天半個月沒問題呢,但寶寶低估了寶寶長身體需要的能量,所以昨天餓暈了,媽媽是不是被寶寶嚇到了。”
Waht?我沒聽錯吧,本來我以爲是被陳律師的主人給封印了呢,沒想到,鬼胎說它是被餓暈的。
那它當時怎麼沒有強逼着我去吃生肉呢,還是說鬼胎知道心疼我了,寧可自己餓暈也不強迫我吃我不想吃的東西。
看他的模樣和聯想到之前他說他剛進到我肚子裡,身不由已才讓我吃了那麼些生肉,應該是後者,瞬間我感動,可惜它在我肚子裡,我無法抱住它。
不對,我能抱了它,我可以用元氣抱它啊,想到這,我激動得忙小心的運起一股細細的元氣去觸碰了下鬼胎,結果差點沒嚇死我。
元氣剛剛碰到鬼胎,鬼胎就維持不住人形,又變回一團紅影,天哪,我不會把鬼胎弄傷了吧,冷汗當時就冒了我滿頭,同時心急的我忙問道:“寶寶,不會是媽媽傷到你了吧?”
“媽媽,我沒事,就是寶寶的體力不支,維持不住人形的影像了,媽媽,等你睡一覺後,再給煉化一些血玉里的能量,到時寶寶可以維持久一些,好讓媽媽好好看看您兒子帥不帥。”鬼胎體貼的說道。
“好,那寶寶你也先睡一覺吧,媽媽確實有點困了,等媽媽睡一會,就給把整塊血玉煉化了,讓寶寶吃得飽飽的,哦,對了,寶寶啊,噬天有點不對勁,我看它貌似變成了普通的狗了,不會也是缺乏能量吧,難道它也需要能量嗎?”我突然想到了噬天的問題,忙問道。
聽了我的問話,鬼胎停了一會才說道:“
噬天可能是本體出現問題了,但問題不是太大,否同它的虛相早就潰散了,不可能還會像一條普通的狗一樣。”
“寶寶,你是說地獄出現問題是吧,有東西在地獄裡傷了噬天的本身是吧?”我急忙求證道。
誰知鬼胎壓根不着急的解釋道:“媽媽,不用擔心,噬天有三條命,而且就算死一條命,等過一段時間,還會復生的,對了,寶寶想起來了,現在應該是噬天丟失了一條命的樣子。”
“什麼,丟了一條命,那噬天真的不會有危險嗎?寶寶啊,我怎麼聽着這麼不靠譜呢,它都能丟一條命,難道另外兩條就不會丟嗎?”我更加着急了,我這個前世的兒子啊,也太冷血了吧,怎麼能用這種無所謂的態度對待它的寵物呢,等下我得說說它。
誰知鬼胎接下來的話,頓時讓我打消了這個念頭:“媽媽,您真的不用爲噬天操心了,它要是丟了一條命,身體就被釋放出一股無敵的保護罩,這是地藏王菩薩賜予它的保命手段,否則它要是死了,誰來守護地獄啊,雖說它在養傷的階段,地獄會亂套一陣子,但當噬天破繭重生的時候,修爲會更上一層樓,重新奪回地獄的守護權,到時它在我們這的虛像本事也會更高一籌的,媽媽,你應該開心纔是。”
原來竟是這樣,那我還真應該開心,看了眼睡在我牀下邊的噬天,我放心的繼續睡覺了。
這一覺睡得真是香甜啊,也不知道睡了幾個點,反正天還是黑的呢,當然了,我也不是無緣無故醒的,而是被尿憋醒的。
迷迷糊糊的我發現閆菲沒在我旁邊睡,以前我們可是經常在一個被子裡睡的,這點有點讓我奇怪,不過也許她和她九姨一起睡去了,所以我也沒在意。
閆菲她九姨家這裡的廁所都在外面,我要上廁所就得起身去外面。
誰知我剛走到外面,就看到天井院中的晾衣架上貌似有顆人頭正詭異的看着我,揉揉眼睛一看,我的天哪,那顆人頭正是閆菲的,而且那不是什麼人頭,而人皮,就是臉上的皮帶上頭髮,再往下看,還有身子,那是一整張的人皮被掛在晾衣繩上。
剛剛有點迷糊,沒仔細看,才只看到了一顆人頭。
頓時我就緊張的衝過去要看個究竟,沒想到沒等擡腳呢,眼神一掃,我看到一個被剝了皮的人站在這人皮旁邊,正在翻動這件人皮。
那只有血肉的人,好像被開了膛一樣,胸腔裡是空的,再看那人皮旁邊還有好多內臟在晾衣繩上,而沒有了皮的閆菲好像正在晾這些東西。
頓時我都嚇傻了,好半天,我纔想到要喊閆菲她九姨,看看閆菲這是怎麼了,還是說我又出了幻覺,萬一我弄錯了,傷了閆菲怎麼辦,於是我轉身就衝屋裡要喊九姨。
誰知我剛一張嘴,嘴就像一個人給捂住了,然後不顧我的掙扎,拖着我就往出這院子的梯子處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