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夥人在廢墟中埋伏了近兩個小時,躲在最前面的人好像看到人影,所有人都馬上打起精神,不一會一隊毒蛇人馬從前面向這邊飛快接近,想偷襲他們的血狼自然沒有什麼動作,哪怕他們已經進入射程,也沒有立刻行動。不過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在不遠處埋伏着人,而自己正在敵人的槍口下無知無覺的走着。
盯着不遠處毒蛇的車隊,陳曉光稍稍舒了口氣,這些傢伙總算來了,他握緊手中的槍。只是對面這麼多的車,換算的話,只怕有六七十人,這是場硬仗啊。
等人羣徹底走進來,衆人戴着的無線電想起。
“就是這裡了!”艾伯塔當即立斷:“猴子,黑熊,劉念還有愛因森,發射火箭筒。開始戰鬥。”艾伯塔下令道。
陳曉光愣了一會,但很快我纔回過神。只見四枚火箭彈從墟中洶涌射出,在車隊中爆炸開了,強大的氣浪和巨大的轟鳴聲讓陳曉光都無法伸出腦袋,距離太近了,四枚火箭彈同時爆炸,這可不是開玩笑。
“幹他媽的!”黑熊的聲音從無線電中傳來,緊接着又有五六道掛着濃煙尾巴的火箭彈擊中了毒蛇的車隊,這次,可是將支援的所有火箭彈都帶過來了。就連劉念也被分配了一個。
火箭彈撕裂車隊。一時間爆炸聲四起,血肉橫飛。
任常愚和劉念對準躲在廢墟中的毒蛇成員,狠狠的扣動扳機,十枚火箭彈並不足以將敵人全面,兩人強大的槍術將其中一個傢伙打成了篩子。
戰鬥打響,所有人快速的把槍口對準不遠處的毒蛇,他們反應很快,數把輕機槍對着躲在廢墟後面的艾伯塔他們一陣掃視。只聽見無線電中艾伯塔一邊罵一邊還擊,好像很狼狽。陳曉光是聽不懂他在罵什麼的。任常愚不愧是神槍手,很快輕鬆的解塊了兩名機槍手。
五六秒的時間大家便把從車裡面爬出來的毒蛇乾的七七八八,但有一些速度很快,或是躲在廢墟後面,或乾脆躲在車後面,幾十輛車,十枚火箭彈只是消滅了一小半而已,畢竟對面的車有好多是裝甲車,防禦力十分之強,敵人面對,埋伏,雖然瞬間損失了近三分之一的戰力,但是還剩下三分之二,人數還是比血狼多的多。
“砰”
伴隨這一聲轟鳴,陳曉光遠處的一個血狼成員腦袋被徹底轟碎,飛濺的血水讓陳曉光瞳孔一縮,對面有阻擊手,陳曉光雙手持槍,對着阻擊手所在的方向就是一陣點射,只可惜並沒有什麼作用。
“陳曉光、劉念、任常愚、黑熊!那阻擊手就在前方十點鐘方向,馬上解決他!”艾伯塔的聲音剛從無線電中傳來,便有熟把輕機槍對着這邊掃射,於此同時,又是一聲轟鳴,血狼這邊一人再次被轟開腦袋。
他們有阻擊手,而且不止一個。
陳曉光不及細想憑着本能對準前方就是一陣點射,頃刻間便有兩人人被他強力的子彈穿透倒下,而自己邊的阻擊手也發揮作用,可是在殺了兩個人之後,便被敵人也發覺了,數顆子彈奪走了他的生命,打在不遠處水泥牆上全都四處彈飛打得到處叭叭響,有兩發子彈就打在陳曉光不遠處,甚至有一發在陳曉光耳邊擦過,嚇的陳曉光一縮頭,心臟巨烈的跳動着,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心裡不由的緊張害怕,這是面對死亡額恐懼,國內何曾有這種機會,就在這時一發從遠處打過來的火箭彈正擊中陳曉光跟任常愚中間的那堵牆上。巨大回響和恐怖的氣浪震的陳曉光眼前發黑,火箭彈炸開的各種碎屑鐵錘砸在陳曉光的身上,劇烈的疼痛讓陳曉光險些昏厥過去。
王夢秋臉上帶着猶豫,剛纔他是能阻止的,但是她沒這麼做,因爲不想陳曉光一直依賴她,如果不是必死的情況,他是不會出手的。
“草!”邊上的任常愚一聲罵聲把陳曉光嚇了一跳,趕緊側眼掃了他一下,發現他的臉上被劃開了一道傷口,滿臉的血水將他的半邊臉都染成了紅色。
只是他並沒有停手,而是一串射擊將那個扛着火箭發射器混蛋打了個腦袋開花,他問道:“陳曉光,你怎麼樣?”
“我還好,臉上沒受傷,身上有防彈衣,沒有大礙。”
“嗯……嗯!”任常愚痛得有些說不出話,身體有些躊躇,可是一直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冷酷得將一梭子子彈打光,接着又換上新的彈夾。
“你們還好,死人沒?”艾伯塔焦急的聲音從無線電中傳來。
“沒死!”我不斷的一邊射擊一邊用蹩腳的英語說着,他憑藉強大的實力,再次將對方一個人打得腦袋開發。
有個血狼成員想要將任常愚拉下去治療傷口,可是被他阻止了。陳曉光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任常愚後滿臉是血而束手無策乾瞪眼!
壓下心頭的焦急,我把怒火都發在了不遠處的敵人身上,手中的沙漠之鷹不斷的快速點射,不一會兒就打死了好幾個人呢,在這邊幾人更換彈匣時,無數的手雷從前方扔了過來,陳曉光嚇了一跳,急忙蹲下去護住身體,雖然他們沒有辦法瞄準幾人的位置,但爆炸的巨大聲浪和衝擊波卻差點將陳曉光掀飛。
陳曉光又扭頭看了一眼任常愚。他好像沒事,陳曉光也掏出手中的手榴彈,別人扔手榴彈是拋物線,可是陳曉光扔出的手榴彈幾乎成了直線,直接釘入敵人不遠處的牆上,緊接在在巨大的轟鳴聲中,幾人被炸飛。
“任常愚,我們該怎麼辦?”陳曉光吼道。
“怎麼辦?當然是將這幾個龜孫子徹底殺死,媽的,老子我現在可是要破相了啊!”任常愚聲音顫抖的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
“去你嗎的,還不下去包紮一下,不然你要流血流死啊!”陳曉光一邊罵着一邊對着遠處的敵人一陣點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