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光看着王夢秋控制自己的身體,走在大街上,有些不安道。“你這樣亂晃可以嗎?肯定會迷路的吧。”
“這種事情,算了,反正現在時間多得很,我還沒在倫敦好好玩過,今天一天的時間,就讓我控制你的身體,好好的玩一天吧。”王夢秋道。“這種有身體的感覺,真是太棒了。”
“話說,別把我玩壞了,好像,這句話有點奇怪。不過我的身體可是受了重傷,你小心點啊。”
“放心吧。”王夢秋無所謂得說道。
卻說另一邊,一個陰暗的地下室,輪椅上坐着一人,他的雙手都纏着厚厚的紗布,臉上露出無比怨恨的表情。“那個小子,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現在的你,還能復仇嗎?”他的身邊,是個和善的大叔,熊一樣的身軀,手中去拿着一本小書,在昏暗的燈光下看着,不時眯着眼睛。
“雙手廢了,不過那又怎麼樣,我一定要讓他死。”
“那個男人,確實挺有意思,伊恩,我勸你還是不要抱着這種想法比較好,偷雞不成蝕把米就不好了。”大漢淡淡得說道。“而且那個男人,我挺有興趣的,很想跟他再次交手。”
伊恩冷冷的看了大漢一眼。一個穿着黑袍的人從陰影中走出來,他的出現,引起了兩人的注意,但大漢只是看了他一眼,注意力又重新放回自己的書上面。而伊恩的額頭上已經冒出冷汗。
“老大,對不起,我……”
“沒事,這種變故,簡直就是匪夷所思。”那男人擺擺手道。“而且,我對那個男人也很有興趣,一個人,便打敗了你們一整個小隊,真的很有意思呢。”
伊恩身體輕輕一顫,急忙低下頭,不敢說話,那男人繼續說道。“我會派人跟他接觸,至於這段時間,你們就別搞出什麼別的事情了,他別是你,伊恩。”
伊恩身體一顫,那男人說話聲很細,但是伊恩聽了還是有種墜入冰窟的感覺,他急忙說道。“是。”
男人滿意的點點頭。“他好像是東方的,那麼,就讓她出動好了。”
整個倫敦,因爲陳曉光而掀起了一陣颶風,同一時間,在某個破舊的酒吧裡面,兩個男人真喝着酒,眼睛雖然看着那些進進出出的女人,不過若是仔細觀察,變回發現他們的瞳孔中沒有多少焦距。
“那個變態,就是陳曉光吧。”年輕的男人,臉上帶着傷疤的傢伙開口道。
“應該說,中國人,瘦弱身材,使用飛刀,能在一羣歹徒的圍攻下反殺了好多人,這種傢伙,應該就是陳曉光了,如果不是他的話,我實在想不出這世上還有什麼變態能做出這種事情。”中年男人說道。
“可是,他是怎麼混進貴族圈的,已經和我們走散的他,英語也不怎麼樣,竟然能做出這種事情。”
這兩人,真是和陳曉光失散的劉念跟任常愚。
任常愚繼續說道。“而且那個傢伙,好像跟着斯圖亞特的人,從調查的資料來看,好像還是斯圖亞特家族的人帶他進去的,難道說,這個傢伙已經混進斯圖亞特家族了嗎?這個變態,到底做了什麼?”
劉念沉着臉,突然又笑了起來。“算了,這種事情,找到他以後就知道了,現在我們應該想想怎麼接近他,不過惹出這麼大麻煩的他,現在想要脫身也不容易吧,不知道會不會被某個勢力給帶走。”
“不會的,這傢伙可是變態。”任常愚道。
劉念想了想,點點頭。“也對,那我們應該給他留下信息,讓他主動過來。”
不僅僅是這兩人,還有斯圖亞特家族同樣震驚,艾西的對頭們對突然冒出的陳曉光感到棘手,沒有人知道這傢伙是怎麼出現的,沒有人知道艾西在哪裡找到陳曉光,又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纔將其納入自己的勢力,他們只知道,陳曉光將是一個重要的棋子。
還有那些怨恨陳曉光的,以及對陳曉光心懷感激的,也將注意力放在陳曉光身上,因爲他在宴會上的表現實在太過強悍了。
當陳曉光已經離開醫院,偷偷跑掉的消息傳出去的時候,各大勢力紛紛出動,尋找陳曉光,或是善意,或是惡意。而引起這場風暴的陳曉光,正在一家店鋪裡面吃麪。
“呦,老闆,這面不錯。”陳曉光一隻腳踩在凳子上,呼啦啦的吃着面,衣領微敞,露出裡面的繃帶,那老闆是華夏人。
“這位小哥,你是華夏人吧,能在倫敦遇到故鄉的人,還真是有緣。”老闆笑呵呵得說道。
陳曉光則是飄在空中。“我說秋秋,你就算吃東西,也不要擺出這種不雅的動作啊,而且,我受了那麼重的傷,你卻用我的身體大吃大喝,這樣真的可以嗎?”
“可以的。”王夢秋滿不在乎的說道。“還有,你要什麼形象?難道說你也到了開始注意自己形象,準備博取異性好感的年齡段了?”
“早就到了啊!”陳曉光大聲吼道。“這種事情,初中甚至是小學就會在意了吧,我現在都大三了。”
“哦,好像是,不過這裡異國他鄉,你什麼形象都無所謂了,難不成你還想在這裡找女人?”
陳曉光用手拍了拍額頭,在空中盤着腿。“你這傢伙,故意氣我的吧!”
“氣你?我可沒有這種心思。好不容易可以控制身體了,我也該好好享受一下嘛,雖然這身體破破爛爛的,不過無所謂啦。”
陳曉光眉頭直跳。“那還真是對不起了。”
王夢秋的動作頓了頓。“喂,我說,之前的行爲好像嚇到那個叫雪奈的女孩了,還有,那個艾西也是。”
“然後呢,怎麼了?”陳曉光問道。
“或許,他們能成爲你的朋友,玩物也是有可能的。不過現在,好像有些危險了。”
“能把‘玩物’去掉嗎?她們兩個確實是很有意思的人,不過能不扯上關係最好了,也省的麻煩,如果真的對我懷着恐懼,好像也不錯嘛。”陳曉光用手枕着腦袋,在半空中飄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