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世家,殺了自己的養父母,這個文作,是個冷血的人物,陳曉光想起自己之前曾問過他,爲什麼那麼想殺了自己,文作說了一句話。
因爲你跟我是同樣的人!
同樣的人?我也是這種冷血動物嗎?陳曉光有些無語。“安妮,那個文作的養父母虐待他嗎?還是說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
“聽說文作從小就被領養,養父母對他也很好,只是在他妹妹,不對,其實他們並沒有血緣關係,他妹妹文夏兒死了之後,他就性格大變,殺了自己的養父母,叛離家族。”
並沒有血緣關係嗎?那個文夏兒,就是小女鬼吧!
“爲什麼這麼做?”
“不知道,你可以自己去問問他。”安妮說道。
我跟他是同樣的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因爲我們身邊都有一隻鬼嗎?陳曉光不確定,但他知道,這應該不是什麼好事,因爲跟自己相似,就要殺了自己,這是什麼邏輯?
陳曉光實在搞不懂那個男人,下次相遇的時候,指不定就是一番死鬥,陳曉光知道自己不動用鬼魂力量的話,是贏不了這個傢伙的。
“話說,你怎麼跑這裡來了?”陳曉光說道。“難道,你爲你們家族?”
“沒有,那所謂的家族,我並不認同,我來這裡只是因爲我想來而已。”
“倒是沒想到,你的實力竟然這麼強,以前真的是看走眼了。”陳曉光感慨道。
“你看走眼的事情都了去了,你還是快點休息吧,估計幾個小時之後,你的位置又會被曝光,而且還跟我一起被人追殺。”安妮說完,背靠在在樹上,伸手在揹包裡掏了掏,竟然掏出了一本書,然後翻開看了起來。
“……”
這貨,還真是隨身帶着書啊這裡可不是什麼旅遊勝地,而是危機四伏的八丈島,這傢伙的心到底有多大,不過她能達到第三名,手中必然已經沾滿了鮮血。
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這貨都是一個恐怖的角色。
陳曉光也坐在一邊,開始閉目養神起來,來島上已經十幾天了,可是依舊一無所獲,還讓自己的左手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直到現在,陳曉光的左手還是沒有恢復的意思,而每天持續的疼痛,都讓他有些麻木了。
陳曉光休息並沒有多久,王夢秋就突然開口道。“陳曉光,你的一個熟人正在向這邊靠近。”
“熟人?”陳曉光眉頭一皺。
“沒錯,他好像被人追殺呢,你要不要去幫幫忙?”
陳曉光眉頭一動,自己的熟人,還被人追殺,不是任常愚就是田七了,他急忙站起來。“還是快去看看吧,免得出了什麼事情,對了,他是田七還是任常愚。”
“任常愚。”
陳曉光點點頭,讓王夢秋帶着他,往任常愚所在的那個方向跑去。
等看到他趕到時,卻發現已經用不着自己了,任常愚有些狼狽的坐在地上,劇烈的喘氣着,他的不遠處倒着一具無頭屍體,是個黑人大漢,黑人大漢的脖子已經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切斷,腦袋滾在一邊,血淋淋的,很是嚇人。
任常愚擡頭,看到是陳曉光後,突然說道。“你別過來!”
“怎麼?害怕我殺了你不成?放心吧,我還沒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陳曉光苦笑道,可是才跨出一步。任常愚就大聲說道。
“我說了,別過來,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待着別動。”任常愚臉色嚴肅,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陳曉光停了下來,奇怪道。“怎麼了?幹嘛擺出這麼一副嚴肅的表情!”
任常愚眼皮直跳,臉色古怪。“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剛纔那個黑人大漢追殺我,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
“被你用刀砍了脖子?”
“不,是因爲他跑的太快,然後被我之前綁在樹幹之間的鋼絲殺了,腦袋直接被切斷了。”
“鋼絲?”
“對,特製鋼絲,非常細,是我佈置的陷阱,就算你用走路的速度,被鋼絲切到,也會受重傷,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世上,還有這麼細的鋼絲嗎?”陳曉光的額頭上滿是冷汗。
“有,細到你的眼睛根本就看不到。”任常愚說道。“而且,就在距離你不到三米的地方,鼻子的位置。”任常愚淡淡的說道。
陳曉光尷尬的笑了笑,然後伸出手,放在自己的鼻子前,緩緩的向前伸出,他的速度很慢,甚至手之後,再慢慢的向前移動。
一會之後,陳曉光的手掌一痛,他倒吸一口涼氣,急忙收回手掌,一看,手掌竟然有一條小小的血痕,可是眼前,根本就空無一物。
這玩意,還真是恐怖,殺人利器啊,陳曉光當即問道。“你還有沒有,給我點。”
“這玩意一般的手段可弄不到,有錢都不行。”任常愚沒好氣的說道。
“你先別亂跑,我先將這你前面的東西收起來。”任常愚爬了起來,到陳曉光身邊的樹幹上擺弄着,然後又到別的地方擺弄着,看他的樣子,好像很小心的樣子。
“這東西特別細,跟刀刃似的,但同樣的,也容易斷裂,只要你用武器往這邊用力一揮,就能將這些細線打斷。”任常愚說道。
等=足足等了他十分鐘,纔將鋼絲全部收好,看着他受傷那一捆幾乎看不到的鋼絲,陳曉光有些眼紅,似乎是知道陳曉光在想什麼,他在口袋裡掏了掏,然後扔給陳曉光一個小圓筒,陳曉光接過來一看,正是那鋼絲。
“你小心點用,這東西不好處理,而且要提前佈置。”任常愚提醒道。“這個先不說,你小子是怎麼爬到第二名的位置的?”
“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就跑到第二名了!”陳曉光擺擺手,他走到任常愚旁邊,還有些疑神疑鬼的看了看周圍,好像旁邊隱藏着什麼可怕的東西。
“之前得到你的位置,本來想來找你的,可是沒能趕上,還有,你左邊肩膀是怎麼回事?遇到什麼恐怖的角色了嗎?”任常愚奇怪的打量着陳曉光,左臉上那長長的傷疤也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