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已經試探了三次了,如果再繼續試探的話,顯然也變得有些小家子氣了,玉虛雖然是一個很小心謹慎的人,但是面對這樣的情況,玉虛卻是沒有別的選擇了,現在看到黑袍還在這裡等着自己的話,玉虛也只能選擇出去了。
當下玉虛搜索了一下週圍的情況,發現沒有什麼危險以後,直接朝山洞口衝了過去,只是這一次,玉虛的心態發生了變化的話,整個人的速度也不一樣了,現在的玉虛沖到山洞口的速度遠遠逼其它的時候快的多了。
其實,在山洞口,黑袍也早就感覺到了玉虛的搜索了,感覺到了玉虛對於自己的搜索,只是黑袍沒有起身,因爲黑袍知道,自己如果起身的話,到時候等於是暴露了自己的存在,也讓玉虛知道,自己感覺到了他的存在,這樣一來,憑藉着玉虛多疑的性格,肯定會有所懷疑的,到時候,對於這一次的計劃來說,也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其實不管是走錯哪一步,對於大家來說都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黑袍這一次幫助劉欣,其實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在賭博,一次豪賭,這一次的賭博,不管是換了誰來說,都沒有這個魄力,但是黑袍卻有這樣的魄力。
這個世界上的感情分爲很多種,但是其中最爲偉大的必定是親情與愛情,黑袍對於影兒的就是愛情,也正是因爲這種愛情,使得黑袍不管是在什麼時候都願意爲了影兒付出,不管是付出什麼,甚至是生命也願意付出,這一點讓所有人感動,讓所有人尊敬的一點。
玉虛的速度很快,很快就來到了山洞口,站在空曠的地面上,看着周圍的一切,很快,黑袍也站起身,看着玉虛,快速的朝玉虛這邊跳了過來,靈活的好像是一隻猴子一樣。
黑袍的速度一直都很快,快的讓人根本就分不清楚黑袍到底是人還是一隻猴子,其實在認識黑袍之前,劉欣從來就沒有感覺到一個人的速度可以這樣快,可以這樣靈活,雖然黑袍的速度沒有劉欣的快,但是不管怎麼說,很多事情都是沒有辦法想必的,劉欣的修爲遠遠比黑袍要高的多,這樣以來哦,黑袍的修爲雖然高,但是在劉欣的面前,還是沒有辦法逃脫劉欣追擊。
但是這一點並不代表說黑袍的速度不快,也正是因爲劉欣很清楚自己跟黑袍之間的修爲的差距,所以劉欣更是會因爲黑袍的速度而感到驚訝,如果劉欣的修爲不是因爲比黑袍高出太多的話,那麼劉欣永遠都沒有機會抓到黑袍的,現在高出這麼多的修爲,劉欣還是不敢確定自己就一定能抓到黑袍,所以劉欣對於這一點也是很佩服的,佩服的,更是黑袍的本事。
黑袍來到玉虛的身邊,看着玉虛,很是恭敬的行禮,看的出來,黑袍對於玉虛,本身還是非常的恐懼的,或許這就是兩個人之間因爲的一些過往的事情而存在的恐懼吧。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去了哪裡?”玉虛看着黑袍,眼神中殺過一絲殺機,對,是殺機,面對黑袍,玉虛可是一點憐憫都沒有,因爲玉虛一直都覺得,黑袍的命,是自己給的,現在黑袍在自己的面前,就好像是一隻螻蟻一樣,不管是在什麼時候,不管是在什麼情況下,自己想要黑袍的性命的話,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而黑袍,卻是永遠都沒有辦法要了自己的性命,這一點,是玉虛在黑袍的面前永遠都這麼有恃無恐的儀仗。
“回主人,我是在樹林裡面跟中劉欣的時候被發現了,後來劉欣追殺我,我無奈之下跳下了懸崖,現在纔回來,回來以後發現主人不再這裡了,所以我就一直在這裡等待着主人的回來。”黑袍說道,言語中滿滿的都是尊敬還有恭敬,似乎對於玉虛極其的恐懼一樣。
“劉欣發現了你,你還能回來,你當是我傻子嗎?”玉虛說着,突然間就憤怒了,直接伸出手,朝黑袍的脖子抓了過去,單手提起黑袍的脖子,一臉憤怒的看着黑袍,滿眼都是憤怒,似乎是對於黑袍的憤怒,或者說,也是一種對於別人戲耍自己的憤怒吧。
“主人,小人怎麼敢欺騙主人呢,小人所說的一切都是屬實的,因爲被劉欣發現了,所以小人根本就無路可逃,只能拼命的逃跑,最後因爲一處懸崖,小人無奈之下直接跳入了懸崖,才得意逃避劉欣的追殺,要不然的話,小人哪裡有性命回來見主人啊。”黑袍連忙說道,一臉恐懼的樣子,而且他脖子被玉虛給單手提起來了,這樣一來,黑袍呼吸困難,臉色通紅,看着玉虛卻依舊一臉的恐懼,就算是快要被對方給掐死了,黑袍都沒有表現出一點反抗的心裡。
也正是因爲黑袍的這一點不敢反抗的心裡,所以才使得玉虛對於黑袍的戒備有所鬆懈,畢竟直到現在,就算是要被玉虛給殺了,黑袍還是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反抗的心裡,這樣一來,玉虛對於黑袍,也就沒有那麼直接的下了殺手了,畢竟現在黑袍在玉虛的心理面,還是有一點的地位的。
玉虛很多事情都沒有辦法出面,都需要黑袍去出面,這樣一來,就算玉虛個人的本事再大,在他的心理面,黑袍的地位還是有一部分的,雖然不算是很重,但是對於自己的左膀右臂,如果斬斷了,玉虛還是沒有這個本事一下斬斷的。
玉虛鬆開了手,看着黑袍,沒有說話,但是黑袍能明顯的感覺到玉虛的臉色的變化,起碼沒有剛纔那麼的難看了,現在的玉虛看起來臉色好了很多,或許是因爲黑袍的衷心吧,起碼現在玉虛對於黑袍沒有剛纔那麼的憤怒了。
“主人,對不起,是我大意了,被劉欣發現了我的存在,要不然的話,也不用讓主人爲了我擔心了。”黑袍看着玉虛說道,言語之中滿滿的都是尊敬,這樣一來,黑袍就更加沒有辦法把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黑袍的身上了。
“算了,你也盡力了,畢竟你肯定不是劉欣的對手,以後多多注意就是了。”玉虛擺了擺手說道,他很清楚黑袍跟劉欣之間的差距絕對不是一丁半點的,兩個人之間的本事可謂是一個天上一個底下,這樣一來,不管黑袍怎麼努力,在劉欣的面前也絕對沒有辦法做到滴水不漏的,這一點玉虛自己也很清楚,剛纔的憤怒,其實也是玉虛對於自己本身的一些事情的發泄,這樣一來,黑袍就成了玉虛的出氣筒了。
其實玉虛還有更加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不管是在什麼時候,黑袍永遠都沒有辦法出賣他,那就是玉虛的性命,不管是在什麼時候,只要是玉虛死了,那麼黑袍永遠都沒有辦法存活,因爲玉虛的性命,綁定着黑袍的性命,所以黑袍如果對玉虛不利的話,玉虛死了,黑袍也就等於死了。
黑袍見玉虛的憤怒已經慢慢的消散了,當下只是站在玉虛的身邊沒有說話,看着玉虛,似乎是等待着玉虛隨時的命令一樣。
“你在這裡待了這麼長時間沒有發現什麼情況吧。”玉虛轉頭看着黑袍問道。
“回主人的話,沒有什麼情況,我在這裡已經待了一個多月了,但是一點情況都沒有。”黑袍回答。
玉虛眯着眼睛,但是很快又鬆開了,轉頭看了看黑袍,當下朝山洞裡面走去,黑袍跟在了玉虛的身後,兩個人朝山洞裡面走去,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朝山洞的方向走去。
玉虛的腳步走的很慢,看起來像是有什麼芥蒂一樣,或者說,玉虛根本就沒有完全的放鬆自己的心態,因爲一種天生的敏感的原因吧,玉虛本身就是一個多疑的人,面對這種情況,玉虛又怎麼可能讓自己完全的放鬆下來呢,不管是在什麼時候,玉虛都喜歡讓自己保持絕對的冷靜還有警惕的心裡,也正是因爲這樣,所以玉虛才能活到今天的,要不然的話,玉虛早就死了。
很快,玉虛來到了山洞口,停下了腳步,看着周圍的一切,發現了沒有什麼情況以後,玉虛這才朝山洞裡面走去,轉身朝山洞的方向走去,走的很慢,很輕,像是怕驚擾什麼一樣,一點一點的。
突然間,玉虛感覺腰間一陣疼痛,當下轉頭,玉虛發現黑袍手中的匕首已經送入了自己的腰間,那短短的匕首隻剩下手柄,剩下的都已經進入了自己的腰間了,玉虛感覺一陣不詳的預感傳來,想要轉身有所動作,緊跟着黑袍也發現了玉虛的變化,這一下黑袍也沒有停手,而是繼續動手,直接再次拔出匕首朝玉虛的胸口刺了過來。
這一下玉虛已經有了準備了,根本就不會讓黑袍得逞,轉身一伸手,直接抓住了黑袍的手腕,用力一扭,黑袍發出一聲痛苦的喊叫,他的手腕已經被玉虛給則斷了,這一下玉虛一腳將黑袍給踢飛了出去。
玉虛整個人都憤怒了,看着黑袍,眼神中帶着冰冷的殺意,玉虛絕對沒有想到,黑袍居然敢對他有所動作,要知道,玉虛之所以會這麼信任黑袍,完全是因爲兩個人之間的生命的關聯,但是現在,黑袍卻是朝自己動手了,這一點是玉虛絕對沒有想到的事情。
但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不管玉虛想到了還是沒有想到,現在他的傷勢已經照成了,這樣一來,不管玉虛怎麼後悔自己的鬆懈,但是這一點事實卻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你找死。”玉虛看着被擊飛在了遠處撞到了一顆大樹掉落下來的黑袍,眼神冰冷的說道,就連語氣也冰冷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