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去找了,便不去找了,便可以避過這件事情,有些事情,是你無法逃避的,無法逃避,繞開所有的一切,都需要自己去面對。
就好像是這一次的事情一樣,黃龍,還有刀疤臉兩個這麼衝動的人,都對這件事情選擇了逃避,選擇了退讓,但是,他們沒有辦法完完全全的逃避過這件事情,沒有辦法完完全全的退讓,不讓這件事情就這樣平靜下去。
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第二天,兩個人來到店門口的時候,依舊聚集了大批的人,昨天剛剛換好的門,還沒有來得及去購買那些新的麻將桌跟機器,但是今天連門都被人給搬走了。
幾千塊錢的防盜門,或許被這些傢伙搬走,當成廢品拿去賣了一塊多錢一斤,也能賣個幾十塊錢。
狂龍站在門口,努力的深吸了幾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她告訴自己說,不要衝動,不要衝動,越是衝動,也是中了對方的詭計,越是衝動,越是容易,讓對手有可乘之機,連累自己的兄弟。
狂龍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深吸了幾口氣,連他自己都忘記了,自己腦子裡面到底想的是一些什麼?他只看見了刀疤臉,一步步的走了進去,一步過的,站在裡面,看着周圍的一切,感覺那麼的無奈,那麼多悲哀。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那麼的悲涼,所有的一切,似乎透露着無盡的辛酸一般。
這是他們東山再起的機會,只是他們東山再起的開頭。
只是光是開頭,就是如此的艱難,僅僅是一個開頭,就如此讓人無奈,所有的麻煩主動找上門來所有的一切,都讓人無法忽視,若是一個開頭就這樣麻煩的話。那麼他們真的還有機會東山再起嗎?他們真的有機會,成長起來嗎?
所以說所有的一切,所有的麻煩,都是成長,道路上必須要經歷的,所有的一切呀,都無法改變,不管怎麼樣都會讓人越來越成熟,讓人,越來越懂得什麼叫做生活,但是有些事情,有些事情是無法改變的,有些麻煩,會消磨別人的意志力,消磨別人的耐心。
所以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收拾着這裡面一片狼藉的房間,這裡面的一切,都是狼藉的,昨天誰能把該拿走的東西都拿走了,但是,房間並不是空蕩蕩的,至少能用的都留下來了,那些辦工作,那是光榮的辦公桌,現在被砸了個稀巴爛。
雖然東西都不貴,都不值錢,但是不管怎麼說,自己的東西被人打砸了,就算是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就算是一塊兩塊錢的小玩意,換了誰心裡面也受不了,換了誰,都會覺得難受吧!
刀疤臉拉了拉狂龍的手說,“算了,別想這麼多了,有些事情發生了就發生了,繼續退讓一步吧,要不難,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倒把黏着話說的是隨意也給人一種很輕鬆的感覺,但是不管怎麼說。彼此的內心,卻也是彼此的難受,都能瞭解的到,作爲兄弟,又有什麼不清楚的呢!
昨天兩個人還可以喝一頓,用來安慰自己,安慰彼此,但是現在呢,又一次的被人打砸了,難道再去喝一頓嗎?這可有些太扯了吧?若真的如此的話。那麼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喝酒來解決?
有些時候,該處理的事情就是需要處理,有些時候這是無法改變的,若是隻懂得一味的退讓的話,那麼便不是成熟,而是懦弱。
你跟多多的男人,是永遠無法成長起來的,一個懦弱的男人,是永遠無法成功,無法成長,因爲,他除了退讓,什麼都做不了,除了退讓,他沒有任何的本事,所有的一切都讓人覺得那麼的可笑。
狂龍看了倒把你一眼,笑了笑,帶着一絲淒涼,這件事情,他已經退讓過了,這一次,便沒有再打算退讓,因爲,不管對於誰來說?都不可能繼續讓自己一味的忍讓,一味的退讓,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選擇。
“你覺得這件事情,我還能忍下去嗎?”
狂龍這句話說的很平靜,說的很清淡,但是,從他的眼神中,刀疤臉看到了一絲兇狠,這是一個大哥該有的兇狠,這是一個老大,該有的兇狠。
這纔是真正的狂龍,有自己的氣勢,不管對於誰來說?都是如此,對於礦工來說,他的兇悍,是一種讓人無法羣,忽視的兇狠。
刀疤臉搖了搖頭,那意思是說,不能再繼續退讓,有時候,退讓了一次,便足夠了,若是繼續退讓的話。便以爲自己是男人的一種能力了。
王龍笑了笑,他喜歡到八年的原因,是因爲兩個人興趣相投,是因爲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也是一樣,彼此之間有自己的選擇,有自己的衝動,該退讓的時候會退讓,但是,該讓自己報仇的時候,絕對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彼此笑了笑,或許對於他們來說,現在這個時候是時候報仇了,而不是繼續讓自己,再這樣退讓下去。
這些傢伙真的以爲他們是軟柿子嗎?想怎麼拿捏都行,想怎麼樣都可以嗎?
若真的是如此的話,那麼他們到底有多大的權力?多大多牛逼的一種權力呀,難道這個世界上,都屬於他們的嗎?
“是該給他們一點教訓了,要不然的話,他們真的當自己是什麼東西?”倒把你笑了笑。
他並沒有反駁狂龍的提議,有些人是時候該給他們一個教訓,有些人,確實該讓他們知道,誰不能招了,不是有所有的人都是他們可以招惹的存在,若是真的惹上了這樣的人的話,那麼,是他們這輩子都會後悔的。
“那就來吧,讓他們看看,有些人,不是他們可以招惹的起的。”
兩人相視一笑,都露出了一絲笑容,這笑容是邪惡的,沒有絲毫的聲音。
他們是不找不到那羣傢伙去找的話,也確實麻煩,但是,他們可以等着那羣人過來呀,等着他們過來,那麼,到時候,便將他們同黨一頓,讓他們這一輩子看見他們兩個人都會害怕,讓他們的心裡永遠留下一種無法抹去的傷痕,這樣的人,本身就不該姑息。
兩個人並沒有怎麼收拾,而是又打電話,讓他送傢俱的老闆,過來,做了一扇新的防盜門,這一次,狂龍選用了更加貴重的木,大門的材料,那老闆也是笑了,昨天一扇門今天已上班,這樣的生意對於他來說,想不發財都難。
弄好了防盜門之後,時間還早,狂龍也不想閒着,變更大半年,兩個人去轉悠,麻將桌已經買過了,所以輕車熟路,又買了五臺麻將桌,然後讓人送過去,這一下,狂龍跟刀疤臉兩個人又去了賣遊戲機的地方,買了老虎機,還有一些別的遊戲機,各種種類的,都買了一些這樣一來的話,也能吸引更多的客戶,別人吸引更多的小年輕過來玩,不會那麼的單一。
把這一切都買好了,以後兩人吃了箇中午飯,然後,又回到了店裡。
送貨的也陸陸續續的過來了,然後把東西擺放好,把麻將桌這些都安排好,老虎機遊戲機這些都放好以後,這才離去。
把這些弄好以後,光榮跟他八年兩個人也試了一下這些機器,所有的一切,都嘗試之後,確定沒有問題之後兩個人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了看彼此。
現在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了,所以兩個人帶也沒有打算回去,因爲他們還需要在這裡等,等那一羣傢伙的過來,不過,自然不可能打開門來等,要不然那羣人還沒過來樂樂的看見這裡開着門,便不會過來,所以這樣一來,兩個人把門關上以後,便走到了門口,走到了馬路對面的一家小飯店裡面,坐下來,點了幾瓶酒喝了起來,也算是在這裡等着了。
到天黑,都沒有什麼消息,一直到天黑以後都沒有什麼動靜,兩人吃飯都已經吃了好幾個小時了,不過那飯店的老闆倒也不敢多說什麼,一個小飯店,兩人喝了十幾瓶啤酒,喝的有點多,身邊的啤酒瓶放的也多,老闆還真怕出點什麼事情,到時候對於他們來說,這絕對是一個大麻煩。
不過那羣傢伙並沒有讓兩人久等,天黑以後七八點鐘的樣子,便有一輛麪包車停了下來,停在了店門口,七八個傢伙就是上次被狂龍還有刀疤臉,兩個人教訓了一頓的傢伙,手指片刀鋼管鐵錘在線,全部站在門口看了看,刀疤臉更寬了一看這還了得,好傢伙,既然來了那麼便,自然不會客氣。
兩人忙了一天,等了一下午,如果這一次還被對方把店給砸了的話,那麼傳了出去,豈不是笑死人了?這樣的事情若是再發生,自然不可能的事情,因爲他們早有準備,因爲他們在這裡等了一下午,所以,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同樣的事情再一次的發生了。
狂龍跟高八年兩個人也不是好惹的,兩個人抄起桌上的酒瓶子變成對面走了過去,臨走的時候,黃龍還不忘丟下幾百塊錢交給老闆,省得別人說自己吃的霸王餐,以後都是鄰居,也需要好好的相處,沒有必要。把關係搞得這麼僵。
那個遠遠的走去,刀疤臉怒吼一聲,對面的那羣小年輕看到兩人過來以後,突然間愣住了,或許他們沒有想到,刀疤臉跟狂龍在這個時候還會出現在這裡吧?兩個人都沒有想到這一切,但是這個時候搞到你跟狂龍已經衝過去了,那羣人想要上車離開顯然是不可能的,只能停留在原地,看着兩人衝。過來一個個的緊張的,收拾不了的樣子。
“好傢伙,你們真當我老鼠是好,早了都不成,三番五次的來砸我的場子,今天老子就要讓你們有來無回,讓你們這羣小兔崽子看看,老子混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撒尿和泥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