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情況,在場的所有人紛紛都愣了,完全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有神兵天降,仔細一看才明白並不是,而是一羣警察,手裡的可是真傢伙,隨隨便便能把他們打成篩子。
秦陽聽見楊穎的聲音終於是能夠好好的鬆口氣了,因爲她的到來只能夠說的就是,他們已經是能夠真正的安全,至少不用在受到任何的槍械威脅了。
“難道還想要我說第二遍嗎?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楊穎見到匪徒們完全無動於衷,柳眉倒豎,再度暴喝一聲,他們只是被嚇到了而已,現在才慢慢的將槍放下。
“挾持那兩個人,讓這些王八警察不敢開槍!”
賈思文在後面大喊一聲,站在秦陽小倩兩人兩側的匪徒就想要撲過去,然而只聽見槍聲一響,兩名匪徒的手腕直接被子彈貫穿,手槍掉落在地上。
“全部給我蹲下!”
楊穎親自開槍,颯爽英姿,美麗而英武,她已經是敢開槍了,幾乎是所有匪徒瞬間都蹲了下去,沒有一個敢反抗的,因爲槍太可怕了。
然而就是因爲剛纔賈思文喊了一聲,他跟其他的同伴一同的離開了伐木工廠,都不明白這裡爲什麼會有警察,十幾人奔向伐木工廠的外面,其他人已經不重要了。
“那些人難道不用管嗎?”
秦陽從掩體後面走了出來,懷裡還抱着小倩,看到離去的賈思文等人,問着站在面前的楊穎,後者寒霜密佈的容顏融化一絲,露出一抹笑意。
賈思文等人將伐木工廠的大門給拉開了,外面璀璨的陽光從雲層中灑落下來,照耀在他們的身上,瞬間閉上了眼睛,等到適應之後,睜開眼睛所看到的卻是另外一幅情景。
伐木工廠外面出現了一輛輛警察,完全是將伐木工廠包圍起來,避免有人從中逃跑了,舉起了手中的手槍瞄準着賈思文他們,像是看着一羣死狗一樣。
賈思文他們的面前完全蒼白
起來,轉頭一看,楊穎的一些警察走了過來,手裡的微型衝鋒槍對準他們,已經是無路可逃了,如果不按照吩咐的話,就要開搶了。
最後賈思文他們還是輸給了恐懼,緩緩的跪在地上,將手槍給扔在地上,接受他們的制裁,這一次來了這麼多警察,爲的是就是將他們全部的擒獲了!
賈思文到現在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被警察找到,他們的行蹤應該是非常隱秘的纔對啊,即使是腦子想破都不可能想得到,然而一些警察從大貨車的下方取出追蹤器。
“沒想到吧,我們早就在你的下面安裝追蹤器,還學人賣假藥,真是找死。”
被銬住的賈思文聽見了一旁的警察說話,心中震驚起來,什麼時候被人安裝的?
反正賈思文肯定不會想到是剛剛被他打中一槍的人安裝的,況且警察們也沒有那種閒工夫跟他說,這個人做出了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不將其關上個幾十年都不行了。
伐木工廠裡面,一個警察從秦陽的懷裡接過了小倩,後者這個時候也是慢慢的睜開眼睛了,見到的是另外一幅光景,警察們已經是來了,她再也不用受到可怕的待遇。
“不用擔心了,事情已經是沒事了,你可以安心的回到柳擎的身邊了。”楊穎已經是將手中的槍械收了起來,看到小倩迷茫的眸光,微笑的給她解釋道。
一直以來忍耐下來的小倩也是微微的咬住了自己的下脣,她雖然表面上表現的很堅強,可再怎麼堅強的女人,她的內心都是柔軟的,忍不住的抽泣起來。
“謝謝你們……”
小倩聲音很小的說了出來,卻是能夠明白她真的是很餓很累,同時又是內心非常的激動,警察將其給抱了出去,等一下要將其給送到醫院吧。
這個時候衆人才將眼神凝聚在秦陽的身上,腿上還有着槍傷,鮮血染紅了褲子,怎麼看都是那麼的觸目驚心,不是那麼的容易啊,要是換做其他人早就慘叫起來了。
可是
秦陽卻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靠在掩體上,只是面色略微有些蒼白而已,看向楊穎苦笑道:“楊妹子,你看我現在的模樣,真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啊。”
“快點送他去醫院,將子彈取出來再說!”楊穎見到秦陽中了槍傷,急忙的對着身旁的警察說道。
他們剛剛過去的時候,秦陽卻是伸出手來,掌心裡面躺着一枚子彈頭,已經取出來了。
“我的傷暫時還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先將小倩送回漢臣醫藥公司。”
秦陽說完之後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楊穎趕忙的上去扶住他,一同的走了出去。
站在原地的警察們都是一個個目瞪口呆,這子彈頭還能夠自己取出來?
這還真的是沒有聽說過啊,因爲周圍沒有什麼專業的工具,這實在是太讓人覺得奇怪了。
要麼秦陽是一個怪物,要麼就是傷勢其實並不是很重,也只有這兩個答案了,然而他們完全的猜錯了,秦陽也不可能將真正的答案交給他們,慢慢猜吧。
秦陽現在雖然是中了槍傷,卻也並不是那麼的影響到行動,如果是讓他跑起來還是可以的,雖然會很痛就對了,可現在並不需要,而且有着美女攙扶着很爽啊。
能夠清晰的聞到楊穎黑髮中的淡淡香味,秦陽的手掌也是放在楊穎的香肩上,雖然她現在穿着裝備,但身材的曼妙還是看得出來,兩人從伐木工廠走了出來。
警察們已經是開始進入裡面將大量的匪徒給扣住了,然後將其帶入了警車裡面,不爲其他,只因爲這些人做了這些事情,不去監獄蹲個十年八年是不可能的。
不過當警察們看到楊穎攙扶着秦陽出來的時候,後者可沒有僞裝,是以真實面貌示人,沒想到這位大明星又是再度的綁住了警局,警察們皆是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就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樂於幫助警局的人,要讓秦陽來說就是自己無可奈何,無法放下朋友做着危險事情,能幫忙儘量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