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週的喊聲引來了外面的人,而此時,我的手段要更加的狠了,“讓他們都停下,放裡面的人走,否則,我真的要跟你一起見閻王去了。”我笑着說道,此時,我覺得我好像是小馬哥附身,感覺很舒服的狀態。
“你不會逃走的。你個混蛋!”劉一週在喊着。
“對不起,你是不是以爲我戴着眼鏡,以爲我好欺負!你不就是一個小小的人物嗎?我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但兄弟我不想惹事,想交你這個朋友,你他媽的跟我玩啥!日了,我從來不打架,一打就是殺人!”我的雙眼血紅着,聲音卻很淡,但其實,我的心裡很沒有底,我知道,如果現在這種情況下不能夠控制住情況,那麼,拉下來,我將會被這些人完全的打倒。
“你話說的太多了。”劉一週竟然笑了,“我就算死了,也要***!”
我也笑了,“沒問題,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的家人吧?你混了這麼久,多少人惦記着你的家人嗎?劉哥,你死了,你覺得你家裡的人會好嗎?還會像現在這樣吃香喝辣的嗎?人混着不容易的。”我把在小時候看的古惑仔的道理說了出來,我已經有一點判斷不出來,我是不是應該這麼說,而這一段時間裡,好像與李楠在一起以後,我身上的一股子男人的血性被逼發出來,多日裡的拼打也讓我的心不再軟弱。
他微微一動,“你跟我說這些沒有用的。”竟然還如此的鎮定。
“沒用嗎?”我笑了,笑的很隨意,同時,我的另一隻手上的鑰匙已經逼向了他的脖子。
“這個沒有用的。這個又不一定死得了。”劉一週還是十分的鎮定,不過我的胳膊一夾,小勇的身子晃的更厲害了。
“你走不了的。”
“這個不用你管,讓他們走!否則,我真要動手了。”外面的人想要進來,但看到我的樣子的時候,有一點害怕了。畢竟這些人都是爲其打工,又不是拼命。
“你說話一點底氣也沒有。”他冷笑着。
我不再說話,而手成爪狀,掏向了他的襠……
他嚇的一動,“你幹嘛?”
“我看你想當硬漢,就看看你有多硬!”對於男人來說,不怕死,但卻怕被閹!
我不用生死,而是想讓他生不如死。
他終於揮了揮手,“好,我看你能走多遠!”但說話的語氣已經沒有剛纔硬氣了。
但接下來的過程就順其自然了。
大個一行人跟着出了門,而我的手卻一直沒有鬆。
不過很快,我就發現了一個問題,大個的公司雖然看起來不大,平時百十來人,這次過來的雖然說只有二十多人,可是在現在,我怎麼看這人數都比之前多,現在動員起來,真不容易。
他們走的很慢……
因爲我發現有些模特還拖着一個大大的行李箱,那些東西她們都捨不得丟棄。
我暗自頭疼。
不過劉一週卻笑了,“高飛,你以爲你能走得了嗎?”
“劉哥,我走不走得了無所謂,最重要的是我們在一起。”
“你還配與我談什麼條件,我就不信你敢碰我!”他不屑的說道。
我笑了,同時鬆開了小勇,“劉哥,我不會碰你,我會殺了你。”我第一次說這樣的話,我自己都有一些納悶,我怎麼會這麼說?或許,在想到了李楠的危險,我不得不面對很多的事情。
“小夥子,你何必呢?”此時,我們已經在行進,剛剛劉一週已經讓他的司機開動了車輛。
“是你逼我的。”
“如果你小子不是這樣,我還真想交你這個朋友。”他喃喃的說道。
“呵呵,你還是不信任我。”
“我當然不信任,北京的地面上騙子太多了,除非你拿出來可以讓我信服的證據。”劉一週的眼中閃着一絲狼色。
我突然意識到,雖然我剛剛的那些話說了很多,可是對於已經在社會上混了這麼久的他來說,根本就不會被當一回事。
我笑了,“兄弟,我能說出來,就能做得到,我並不想跟你鬧僵!鬧僵了,對我們都沒有好處,我說過,多個朋友多條路,以後,這裡,我還是想來的。”
他沒有說話,而是突然閉上了眼睛。
我們終於在前行,但問題是,我們沒有了交流的工具。
這一刻,劉一週笑了,“我看你們怎麼走。”
“跟我下來。”我拉着他下來,旁邊還有二三百人在的。我拉着他靠近了大個,同時,手上的鑰匙頭一直對着他的咽喉。
可能很多人以爲只有刀片纔是最有效的。
其實不然!
我深深的知道,在古代的時候,有兩種兵器,一類是銳器,另一類就是鈍器。
鈍器的擊傷比銳器更狠,我可以做到很輕易的讓他的身體任何的一個部位都粉碎性骨折。
“怎麼辦?”大個警惕的問道。
“讓他送我們走。”我笑了。
“就抓他?”
“對,放心,不會怎麼樣的。”我笑道。
“他會帶警察過來的!”
“沒事!有我。”我拉着他道:“劉哥,不好意思,你也知道,不帶着你走,我們沒有走不了的。”
“哼!”
不過正在此時,開過來了幾車出租車。
我一皺眉,不明白。
安迪卻道:“會開車的開車了,咱們走!”
我這才知道,原來安迪在不知不覺間叫了租車公司……
我們一共租了七輛,有人開車,我們終於踏上了回家的路,當然,我沒有放開劉一週。
我們順利的開出了十公里,但是,卻被攔在了市效之外。
市郊處,三輛寶馬車一字排開。
我眉頭一皺,沒想到剛剛出來,就遇到這樣的事情,難不成我今天真的走不了嗎?
不過,只是一瞬,我就發覺我錯了,這一羣人都穿着黑色的西服,每個人都乾淨利落,特別是領頭的那個,看着十分的眼熟。
又向前開了一點,我這個近視眼終於發覺,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李楠的哥哥李武。
也就在這時,我們身後也趕上來了三輛寶馬車。
所有人的心頓時就緊張起來。
我們的車不得不停下,而第一個下去的就是李楠。
李楠幾步來到了李武的面前,二話沒話,當場一腳。
李武就咧着嘴了,“妹妹,你幹嘛?”
“纔來呢,怎麼纔來呢,你死哪去了!”李楠竟然是怨氣十足。
“我一直跟着你來着嘛。”
“一直跟着我?那這都多久了,你怎麼不出手!想幹嘛,想看你妹妹被人欺負了你才高興是不是!”她雙手叉着腰,呲着小虎牙,我心裡頓時一動,我深深的知道,虎牙一出,必有災難。
“我是跟着你來着,不過這不是有人救你了嗎?”
“有人,誰啊,哪有啊!”李楠大着個嗓門說道,雖然是如同罵街般,但那可愛的娃娃音好聽的很。
“我妹夫啊!”李武滿臉的陪笑,好像李楠在他們家真是厲害的很。
“切,那是我們自救好不!你個當哥的,一點也給力!”李楠怨氣十足,“還會武呢,哼!”
李武一笑,不過馬上,他的臉上就起了霜,因爲他已經看到了我。
他來到了我的車前,拉開了車門,一把將我拉出,隨即又拉出來了劉一週。
“劉哥是吧?”李武上下打量着他。
“是我,有什麼事情嗎?”
李武沒再說話,而是一拳打在了劉一週的身上,劉一週就如同過電了一般,倒在地上,顫抖不已。
我一皺眉,對於李武刮目相看,更是確認,上一次與他的那場所謂的勝利,一定是他讓我的。
李武從兜裡拿出木糖醇,拿出一顆開始嚼個不停。而劉一週抖的更厲害了。他轉向我道:“高飛,表現的不錯。”
“謝謝。”
“客氣啥,不錯,有點膽識,我就是喜歡有膽識的。”
終於,李武將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在劉一週的身上輕輕一碰,劉一週終於恢復了清明。
“好玩嗎?”李武問道。
“你……哪個……”劉一週本來還想硬氣,當看到李武那舉起的拳頭後,沒有底氣。
“我就知道你不敢說。”李武笑呵呵的說道,“你要是真說,我就再點你的穴位,這一次,我不會點你的顫抖穴了,我會點你的大小便失禁的。”
“你……”
“怎麼?不信?”一道寒光閃過,劉一週沒有了底氣。
“你要幹什麼……”劉一週說道。
“我要問你幹什麼?竟然對我妹妹要下黑手!”
“我不知道她是你妹妹。”
“不是我妹妹,你就可以這麼玩人?都是爹媽養的,你好意思?”李武的眼睛更寒了,“現在花點錢,隨便就可以找到漂亮的,幹嘛要玩這個,最他媽的煩你這樣的。”
“你想怎麼着?”劉一週的硬氣又回來了。
“得有點賠償吧?”
“十萬!”劉一週說出了一個數字。
“你他媽的打發叫花子呢?”李武還沒有說話,李楠卻奔了過來,一腳飛起,正中劉一週的下頷……
一時間,所有人都石化了……
(32)借貸看到大家都看着自己,李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不起,我是淑女。”
我頭大了兩圈,上下打量着李楠,被她的這種表情給震撼了。
“看什麼看,沒看夠啊。”她來到了我的身邊,一隻玉臂輕易的挽住了我的胳膊。
此時,劉一週才爬起來,而下頷處已是青了。他驚恐的着我們。
“你看,我妹妹都不幹了。”李武晃了兩下腦袋,說道。
“那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