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活動了下筋骨,感受着身體的變化,秦然也是長出一口濁氣。
眼下他的力量比之前足足增強了一成半左右,身體的恢復性能也再次有所提升,但是速度方面倒是沒有什麼明顯變化。
而除此之外的話……
秦然心念一動,周身各處頓時出現一層角質,如同薄膜般附着在他身上,又進一步的強化了他的防禦力。
雖然秦然的防禦力早已到了誇張的地步,但這樣的效果自然是越多越好,畢竟沒誰會嫌自己的防禦力太強。
而若是在和雷契爾對決之前秦然身上有着這樣一層角質防護,那麼他所受到的傷勢想來也會輕一點。
秦然一邊感受着身體各處的力量變化,一邊來到浴室中,仔細清洗着身上的污垢,大片大片的死皮在水流的衝擊下從他身上掉落,將他完美的身材和肌膚重新展現出來。
雖然不明白髮生在自己身上的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但不用想秦然也知道多半和韓澈他們有關。
“自己還是……不夠強啊!”良久之後,泡在浴室中的秦然還是微微嘆了口氣。
在遭遇雷契爾最後那道血線的絕殺之前,秦然心中對於這次參賽的所有超a級,包括羅德,心中其實一直都有些小覷他們,認爲他們縱然再強,卻也不可能對他造成什麼致命性的威脅。
自以爲肉身素質上的絕對碾壓,加上各種隱藏的手段沒有動用以及過往從未有過什麼挫折的經歷,讓他不知不覺間有些過於自負了。
然而雷契爾的最後一擊,卻是讓劫後逃生的秦然徹底清醒過來。
一個雷契爾便讓他險些喪命,那羅德呢?對方到目前爲止可都沒展現過自己的極限在哪裡,對方會是那麼簡單就能對付的了的嗎?
“不等了。”
各種思緒、想法如同彗星撞地球般在秦然腦海中來回炸開,半響過後,秦然眼中終於浮現一抹堅毅的神色,而後將僅剩的所有經驗連同【富商】模板轉換的經驗全都砸入了【空之祭祀】模板中,接着便是一連串的系統提示音。
【叮,空之祭祀模板開始進階!】
【叮,空之祭祀模板進階成功!】
【叮,模板進階成功,空之祭祀模板專屬武器已解鎖!】
【叮,模板進階成功,你的某一項特質將會隨機得到增強!】
【隨機特質抽取中……】
【叮,你的職業特性空之領域進階爲虛空領域】
【虛空領域:你對虛空的理解更近一步,你可以將虛空與你周身一定範圍內的空間融爲一體,在領域之中,你所有與空之祭祀模板有關的技能消耗大幅度降低,效果顯著增強,並且在開啓虛空領域的期限內,你可以源源不斷的從虛空中汲取能量】
【叮,你的核心特質:“空”正式解鎖】
【空:你所有和空間有關的能力強度都會得到顯著提升,包括但不限於本模板】
(注:空間是有力量的,空間亦是有生命的,一條全新的進化之門已緩緩朝你打開,請謹慎前行。)
一連串叮叮噹噹的聲音不停響起,秦然目光快速掃過系統提示的信息,當看到虛空領域的變化,他心頭也是一喜。
作爲自己最大的殺手鐗之一,【空之領域】進階成【虛空領域】對他的戰力影響無疑極大,而可以源源不斷的從虛空中汲取能量無疑也加強了他在戰鬥中的續航能力,只是……
秦然望着後面核心特質的相關備註,眉頭卻是一皺。
新的進化之門?這是什麼意思?
就在秦然有些不解怎麼回事的時候,一把彷彿由赤金琉璃混合造就而成的鑰匙已出現在了半空之中。
沒有多想,隨着他意念一動,這把如若夢幻般的鑰匙便輕輕落在他手上。
金色的鑰匙和平常人們使用的鑰匙體積並沒有什麼太大差別,只是握在手中,那股完全不同的冰涼如玉的觸感,便直接可以將他和一般的鑰匙區分開來。
這就是【空之祭祀】模板解鎖後的專屬武器——【空間道標】。
……
就在秦然專心感受【空之祭祀】模板進階後的強悍效果時,聖德里的地下基地中,數道身影正走在一起。
“這麼說,那個叫做秦然的小鬼參加不了明天的比賽了?”【天行者】霍爾身子頓了頓,冷冷的開口說道問道。
他還是一如既往地扮相,面容始終隱藏在黑暗中,無論誰想要窺視他的面貌,所能看到的,都只是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而已。
“是的,那樣的傷勢,就算有醫療能力進化者全力施爲,也絕不可能在一天之內將秦然的傷勢完全治好。”一旁,艾雷特謹慎的說道。
在他看來,和“黑袍”打交道比和“戮敵”伊鉑斯打交道還要麻煩的多,後者雖然身上一直帶着睥睨一切的霸氣,但行事終究大氣,可“黑袍”不同,他明明是個位列巔峰榜的s級進化者,卻終日將身影隱於黑袍中,如同躲藏在下水道中的老鼠,始終不見陽谷,始終行的是詭秘之事。
而對於對方,艾雷特知道的越多,心中的忌憚也就越深。
“嘿嘿……那你可就有些太小看華夏的手段了。”
“明天的秦然,身上的傷勢定會恢復如初,所以接下來的比賽,勝負的關鍵還在羅德你身上。”霍爾身影一轉,目光落在羅德身上。
“我知道,放心,就算他實力重新恢復到巔峰,也絕不會是我的對手。”羅德平靜的說道,彷彿是在稱述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實。
“羅德,我知道你很強,可這還不夠,縱然你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戰勝對方,那也不夠。”
“我要的,是百分之百,容不得任何意外出現。”
“穿上試試吧?這是專門爲你準備的。”
“爲了這一套東西,加爾那個老傢伙可是從我手上要走了不少好東西。”
“真正的好東西。”
霍爾強調了一下,而後手指在虛空中一點,於是原本高居臺階之上的王座隨即落了下來,一套黝黑色澤的鎧甲靜靜擺放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