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珍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馬小玲,隨後又看了看林羽。她纔開口道:“阿羽,這個我們都買過了。你再買的話我們一時也用不完啊。”
“你們買的是你們的眼光看的。說實話,我覺得這些更適合你們。尤其是給伯母買的,我覺得你們的眼光簡直差極了。”
額,這一瞬間,反倒引起了二人的好奇。她們可不信林羽挑的比她們好。馬小玲開口道:“這個是給我的麼?我可以看看麼?”
林羽聞言想了想開口道:“我覺得你最好回去再看。珍珍的也是,至於伯母那份,我會交給珍珍,至於到時候珍珍送哪個,珍珍自己看着辦。當然,必須得見了伯母的時候才能選。”
雖然不理解,但王珍珍還是點了點頭。與此同時馬小玲開口道:“算了,既然你都看好了,那就買了,反正不差錢。”
馬小玲說話時已在賬單上籤了字,只要知道林羽不是買來自己穿的。她並不在意花些錢,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在意。
“珍珍,還有什麼要買的麼?不買的話,我們就回去泡溫泉吧。rb的溫泉絕對是出了名的好,我們昨天來的太晚了,都沒什麼精神泡了。正好今天我們也回去享受一下。”
“好啊,我也對rb的溫泉很嚮往呢。咱們趕緊回去吧。”王珍珍嘴上雖然沒說,但是對花了馬小玲那麼多錢還是很不好意思的。畢竟林羽一次購物就是上萬港幣,若非知道馬小玲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她都想將這個錢還給馬小玲了。
就在這時,林羽突然開口道:“那你們先回去吧,我有點事出去一趟。放心,我很快會回去。”
王珍珍聞言有些疑惑,阿羽必然是第一次來東京,身上也沒多少錢。他能幹嘛去?但她並沒有開口詢問,而是開口道:“那你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嗯~不會晚的。”
看着林羽離去,馬小玲看着身旁猶如望夫石的王珍珍開口道:“爲什麼不問問他去哪裡?你不好奇麼?”
王珍珍聞言並沒回頭,而是自語般的開口道:“怎麼可能不好奇。不過總要給他留點屬於自己的空間啊,否則他會覺得被束縛的。女人啊,尤其是想做一個賢惠的女人,首先要知道自己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最關鍵的就是不能拖後腿,也許他不在意,但我們不能不在意。”
王珍珍說到這裡,眼前的林羽已消失在牆角。直到此時,王珍珍才轉過頭來對着馬小玲開口道:“走吧,小玲。還有溫泉在等我們。”
馬小玲怔怔的看着王珍珍,似從未認識過她。直到王珍珍再次呼喊,她纔看着王珍珍複雜的開口道:“他娶了你真是他的幸福。可惜,他有些不知足。”
王珍珍聞言,再次看向馬小玲開口道:“不,你說錯了,不是他的幸福,而是我們所有人的。以後你會感受的更直觀,而且你怎麼能把自己忘記了?忘記那副塔羅牌了嗎?”
塔羅牌?她怎麼可能忘記?那是一副擁有魔力的牌啊。
與此同時,林羽出現在山本一夫的住宅。不過此時山本一夫並不在客廳,看來他用來殺人待客的地方,他也並不是那麼喜歡。
一瞬間,林羽的念力瞬間席捲整個府宅。雖然山本一夫的府宅並不小,但是又豈能和林羽的念力相比?他此時的念力,覆蓋整個rb也能做到。
就在林羽念力覆蓋時,山本一夫忽有所覺。不止是他,感受最深的當屬碧加。畢竟碧加也是超能力者,只是她的超能力涉及範圍和林羽不一樣罷了。就在山本一夫還在猜測會是誰時。下一秒,林羽已出現在山本一夫面前。
“你是誰?”看到正主,山本一夫沒有再猜測,而是直接開口詢問。
而此時林羽正在打量着山本一夫,隨後他纔開口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我來幹什麼就好。”
山本一夫聞言一愣,隨即看向林羽笑着開口道:“哦,那麼你來幹什麼?”
林羽本就沒打算和他廢話,是以,他直接了當的開口道:“三千萬美金,買命錢。”
這一瞬間,山本一夫眼神一厲,而碧加更是開口呵斥的同時瞬間動手。碧加的超能力瞬間形成一道結界,緊接着無數道虛無刀鋒衝着林羽而來。
“大膽,竟然敢這麼對主人說話。”
“主人?山本一夫玩的挺脆啊。不過需要我幫你殺掉她麼?我想她對你來說也是可有可無的吧。”說到這裡,林羽轉頭對着碧加開口道:“雖然我對女人很好,但是不代表我不會殺女人。如果你想試試,我可以成全你。”
至於碧加所發的超能力,早在林羽說話時就被屏障擋住,至於這個什麼結界?他若願意走,連絲毫阻礙都不會有。
瞭解碧加的山本一夫不得不在碧加使力之前開口道:“碧加,退下”
“主人,這...”
山本一夫皺了皺眉頭,淡淡的聲音再次傳來:“退下,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麼?”
看到山本一夫真的生氣了,碧加不得不順從的開口道:“是~”
林羽作爲吃瓜羣衆,看着這一幕他卻特別想嘲諷兩句。是以,他真就那麼做了。只見他嘲諷看着兩人開口道:“你這訓練女奴的本事真的沒誰了,介不介意教教我?”
聽到林羽的話,山本一夫再次阻止了要開口的碧加,淡淡的對着林羽開口道:“你不用在那裡激我,架是必然要打的,畢竟三千萬美金可不是什麼小數字。不打一架怎麼能甘心?”
“很好,正有此意。作爲當年侵華的頭子之一,教訓你一直是我想做的。既然你這麼不識相,我就答應你的請求了。若非你還有利用價值,我並不介意捏死你。”
雖然殭屍未必不會死,但安逸的死對山本一夫來說卻是奢望。那比吸食麻麻更加致命的快感,那不喝血等死時的虛弱絕望,那永不截止的循環。他現在甚至不敢去面臨死亡,不是他怕死,而是怕死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