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議論之時,這匯聚的人也越來越多,議論自然不息,
“這也難說,瞧那人的打扮什麼的,不像,倒像是剛飛昇上來的人。”
“別逗了,講笑話嗎?”
“是不是,跟去一看便知,走!”
“這……紫衣候不會動怒,而牽連到我們吧!”
“放心,膽子怎麼這麼小,如此之多的人呢,銀他難道還全殺了不成?這等好戲,怎麼能錯過呢?”
“也是……走着!”
……
衆人如此議論着,而後,越來越多的人,都跟隨在紫衣候隊伍的身後,若是這平常,紫衣候早就驅趕了,可今日卻沒有。
他的想法也很簡單,他就是要讓這世人都瞧瞧,他是怎麼將殺他兒子的人折磨到死。
……
一刻鐘的時間之後,上官伐帶領數百人到了雲渺宗府邸門口。
浩蕩的人羣,手中的火把照的這片隅之地透亮。
而在上官伐帶領的數百人之後,衆人隔着數百米,靜靜的等待,準備一睹接下來的一出好戲。
也這此時,只聽得上官伐怒喝道,“紫衣候,上官伐求見!”
話落,漆黑的墨刀在手,一刀劈出,將府邸之門戶瞬間劈開。
屋內的雲芸三人自然早已得知,而在府邸大門被劈開的那一瞬間,雲北一怒,拍桌而起,“這個上官伐,當真過分。”
雲芸此刻也沒有說話,只是眉頭微微輕蹙,在她看來,上官伐如此,卻也是有些過分了。
“走吧,出去瞧瞧!”雲芸的聲音冰冷了幾分。
秦天笑了笑,“估計是來找我的,倒是讓你們受了牽連。”
雲芸回頭瞧了秦天一眼,“這已經不單單是你的事情了。”
這話倒也沒錯,若是上官伐對雲渺宗有一絲的敬畏之心,也斷然不會如此,他那一刀毀的,哪裡是兩扇門戶,他這是打了雲渺宗的臉啊!
秦天三人從屋中走出,府邸大門早已坍塌,甚至兩側的牆壁也坍塌了一半,視野倒是開闊了不少。
“上官伐,你這是要與我雲渺宗爲敵嗎?”雲北冷言質問道。
上官伐持刀而立,冷哼一聲,“你雲渺宗,窩藏殺我兒子的兇手,這明明是你雲渺宗要和我上官伐爲敵!”
聞聽上官伐之言,圍觀衆人自是駭然,不愧是紫衣候,毀了雲渺宗門戶,還敢公然叫板雲渺宗之人,要知道,雲渺宗可是二重天的人。
不管雲渺宗在二重天如何,總之,對於一重天的人來說,這二重天的任何一人,都不是他們能隨意招惹的。
“一派胡言,我……”
雲北的話尚未說完,雲芸打斷說道,“上官伐,我知道,你是上官戰的哥哥,可那又如何?你不問緣由,黑白尚沒弄清,直接動手,是不是不太合適?
你如此無禮,就算我今日將你擊殺,上官戰也無話可說。
難不成,他上官戰還想挑起宗門之間的戰鬥不成?我告訴你,我雲渺宗不懼!”
聞言,上官伐也知道自己有些衝動,強壓怒火,說道,“這件事情,我自然會給雲渺宗一個交代。
但是,殺我兒子的兇手,我現在就要將他碎屍萬段!”
雲芸看了秦天一眼說道,“若你現在答應入我雲渺宗,我可護你周全!”
今日,上官伐打了雲渺宗的臉,這樑子已經結下了,就不怕再結的大一些。
以她對於上官伐的瞭解,她處置了上官伐,以上官戰那睚眥必報的性格,少不了一戰。
既然無可避免,倒不如將秦天拉攏,這樣一來,也不算平白結了樑子。
“不必了!”秦天淡淡說道。
聽到秦天的話,雲北一怒,“不是,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沒有我雲渺宗的庇護,今日你必死無疑!”
雲芸撇了雲北一眼,說道,“行了!”
此刻,雲芸的聲音也有些冷,她也實在是動了怒火,她三番五次的邀請,卻不想秦天如此的不給面子。
“請便吧!”雲芸給秦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聲音冰冷,不帶絲毫的感情。
秦天只是微微一笑,緩步上前和上官伐對峙,瞧着秦天,上官伐仔細的打量,眼眸中殺意無盡,“就是你殺了我兒子!?”
“是!”秦天回道。
上官伐得到了秦天的回答,陰狠的笑了笑,“好,很好,都給我上,殺了他!”
一聲令下,數百人持刀在手,刀身赤紅,如那烈焰一般,瞧着數百人出刀,圍觀之人皆是震撼不已,
“赤焰刀,他們所持竟都是赤焰刀,這……”
“不愧是紫衣候啊!這數百手下,人人一把神兵,且都是二品的神兵,這……”
“如此陣仗,那小子還不得被劈成肉泥啊!真是……惹誰不好,非要招惹紫衣候,取死之道啊!”
……
衆人議論着,而此刻,百人持刀已是逼進了秦天,並且已開始出刀。
面對百人的圍攻,秦天橫轉騰挪之間,竟是毫髮無傷,且遊刃有餘。
這數百人,修爲最強者,足有天人境七重,而修爲最弱者,也有天人境四重的實力。
如此龐大的人數,且實力皆是強悍之輩,此等陣仗,從某種程度而言,也真是給足了秦天的面子。
而此刻,上官伐郎聲喝道,“給我廢了他,但不要傷了他的性命。”
話落,明顯的可以感覺到,這數百人的刀招有所收斂。
他們有了留手,非招招斃命的手段,可秦天卻不用顧忌許多,劍氣縱橫之間,不過數招之內,帶走了數十人之性命。
見此,那上官伐身旁的老管家忙是說道,“候爺,不可再讓兄弟們留手了,這小子瞧着有點邪乎啊!”
秦天的修爲戰力,顯然超過了他們的預料,若再留手之下,這數百人怕都要死在此地了。
這些,可都是上官伐手下聚攏的精銳,瞬間死去數十人,上官伐自然也是心疼不已。
“不必留手,殺無赦!”上官伐冷喝一聲。
這個時候,已經不能再留手了,秦天的修爲不低,就連上官伐此刻都未曾看出來,又怎敢讓手下之人再留手。
有了上官伐的吩咐,這數百人的招式,明顯刁鑽了太多了,其殺傷力,成倍的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