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趙家的命脈之地也是被你毀了吧!”古文聖看着秦天問道。
聞言,秦天也沒有隱瞞,坦然說道,“是,確實是我毀的。”
古文聖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道,“你的野心不小,東方家大可不必去了,命脈之地早就不復存在了,能瞞到現在,東方家也是極爲不易啊!”
古文聖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對於秦天的意圖他自然也是清楚了。
聽到這話,秦天也是微微一笑,“古前輩,也望儒道昌盛吧!”
這一刻,心智若妖的秦天也或多或少的也猜出了古文聖的心思,拋出了一句試探的話。
古文聖笑了笑,“看你了,此間事情已經完了,我也就不久留了,告辭,再見之日,希望你會給我帶來驚喜。”
秦天微微點頭,未曾再說什麼,而玉清真人和公孫輕舞則是一頭霧水,不明白兩人話中的深意。
古文聖離開之後,秦天瞧着兩人淡淡說道,“先去靠山宗吧!”
聞言,玉清真人和公孫輕舞微微點頭,隨後三人啓程前往靠山宗。
宇文家距離靠山宗倒也不近,由東而出,十天的時間,秦天三人進入了靠山宗地界,川秀山下的唐城之中,秦天三人進入城中,找了一間客棧安頓下來。
這唐城之後就是川秀山,也就是靠山宗建宗之所。
這川秀山其險無比,沒有山路可登山,唯有御空而入,秦天三人若是拜訪自然不用考慮這一點,可此去是要毀人命脈之地,一但御空進入,定然會令其很容易發現。
客棧的屋中,秦天三人圍坐,滿桌佳餚,邊吃邊商量着。
玉清真人徐徐說道,“靠山宗的人,難道就沒有下山的時候嗎?到時候完全可以將那些靠山宗的弟子綁了,我們喬裝而去不就好了?”
這確實是一個辦法,不過當場就被公孫輕舞否了,“沒有用的,靠山宗入門之時,建造的一氣息探查的神器,無論再怎麼喬裝,本源氣息都是無法改變的。只要你的修爲沒有達到神境,就無法瞞過那神器。
再者說了,靠山宗弟子很少下山,至於採購他們也不親自去做,有專人去送,且是對靠山宗極忠心的人。
這麼說吧,靠山宗就是一座極堅固的堡壘,防禦值站在整個天界的巔峰。”
聽到這話,玉清真人嘴角一抽,“這我也聽說過,但……百聞不如一見啊!”
之前,關於靠山宗的事,玉清真人也有一定的瞭解,不過沒有仔細探查。如今看來,他還是有些低估了靠山宗的龜縮程度。
秦天此刻則徐徐說道,“只要有辦法打探到命脈之地的所在就好,有了準確的座標,便能以空間神通進入。”
聞聽秦天之言,玉清真人和公孫輕舞緩緩點頭,有秦天的空間神通固然可以省去不少的事情,只是想要探查到靠山宗的命脈之地,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急,慢慢來。”秦天淡淡說道。
有些事情急是急不來的,畢竟是一宗的命脈之地,若是能輕易的打探到,那倒是奇了怪了。
之後,三人吃完飯,秦天讓玉清真人和公孫輕舞爲他護法,秦天則開始煉製天元神丹。
帝炎於秦天手中綻放,雖然秦天已將帝炎之威收斂到極致,也在房間之中佈下了隔絕的陣法,可整個客棧的溫度還是明顯的提升了不少,客棧之中的人盡是納悶的很,卻不明所以,也感知不到溫度提升的來源。
一刻鐘的時間,秦天已是將天元神丹煉成,紫色的丹藥,其上有大道之銘文。
若讓精通丹藥一道之人見得,定要將秦天奉爲天神。
這丹藥乃是超品丹藥,天下丹藥分九品也稱之爲九轉,整個天界能煉製七傳丹藥之人怕也沒有,更不要提秦天所煉製的超越九轉的丹藥。
天元神丹成,丹香四溢,縱然有陣法的隔絕,仍舊不免流出一絲,整個客棧中的人皆是聞到了奇異之香,僅僅是聞得一絲,都覺得整個人精神了許多。
一時間整個客棧之中譁然一片,人人都在試圖找尋異香的來源,而玉清真人和公孫輕舞爲了不引人注目,自然是遠離屋門口,找了一處恰好的地方,一但有人接近,兩人也能以最快的速度守護。
好在這異香並沒有未曾多久,僅僅數秒的功夫,譁然之聲逐漸落下。
而此刻,房間之內的秦天已將天元神丹服下,秦天盤溪坐於牀榻之上,周身沒有絲毫的靈力波動,就像是普通人在閉目養神而已。
可實際上,秦天的體內正發生着翻天覆地的變化,天元神丹對於秦天的修爲並沒有提升太多,可是卻在不斷修復他的肉體力量,並且讓其得到了本質上的昇華。
待天元神丹的藥力被秦天完全的吸收,秦天的肉體力量達到了天界巔峰的層次,單以肉體力量,秦天就足夠和巔峰境界的強者一戰,至於體內的氤氳之力也徹底的穩固在了天尊境初期。
突破完畢,秦天將陣法撤去,喚了玉清真人和公孫輕舞入內。
一下午的時光,秦天三人在唐城中邊玩邊查探關於靠山宗的信息,不過最後的結果也只是一無所獲。
天色漸黑,秦天三人回到客棧,要了些酒菜享用,等秦天回到屋中時,環看屋內,微微一笑,笑容之中意味深長。
“主上,怎麼了?”見秦天在門口停頓,玉清真人不由問道。
“沒什麼,你們回屋歇息吧!”秦天回道。
玉清真人和公孫輕舞點點頭回了屋中,而秦天也是進屋。
夜深時分,午夜已過,除了蒼穹之上的圓月和星辰孤寂的存在,萬物歇息,寂靜無聲。
此刻,秦天的房間之外,有一細管破窗紙而入,細管之中一陣濃郁的煙霧噴出,以極快的速度佈滿整個房間。
半個時辰後,秦天屋裡濃郁的煙霧已經淡去了,秦天屋中的門被撬開,一道渾身黑衣蒙面的男子躡手躡腳的進入屋中,輕輕關上房門的一刻,黑衣人瞬間挺直了腰桿,那躡手躡腳的姿態全然不見。
只瞧着這黑衣人走到秦天身旁,眉眼之間盡是笑意,伸手便朝着秦天的混沌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