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梅姨這個樣子,白曉樹大喜過望,這個時候已近成功,只需再來一計狠藥,直接從黑金戒拿出一顆普通蓮子,塞在梅姨手中“七彩聖蓮我給您,給我句準話吧,即使您過後不想加入傾天,我也認了。”
看着手中這顆普通蓮子,梅姨呼吸瞬間急促起來,瞪大眼睛。有誰人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尤其到了這種病入膏肓的情況,現在只要答應進入傾天,那麼體內毒素瞬間就可以解決。
但想想自己的身份,只好咬咬牙“可是這麼多年我受學院大恩,就這麼走了,怎麼向院長交代?”
聽到這句白曉樹的驚喜已經無以復加,立即拍胸脯保證“梅姨,你放心,學院那邊由我來說,至於學院的大恩,我會給梅莉達同等的報酬,您就安心來我傾天吧。”
“當真?”梅姨緊緊攥住手中蓮子,臉色通紅,顯然激動的不能自已。
“當真!”白曉樹嚴肅點頭,已把梅姨心理摸個透徹。
梅姨深吸幾口氣,直直看着白曉樹嚴肅的面容半晌,最後重重點頭“好,我就信你一次,只要解毒成功,我立即動身前往傾天。”
聽到這句,白曉樹差點高興的上天,急急拉住梅姨的手“走,去我房間,我們現在就解毒。”
兩人很快來到白曉樹房間,打開房門後,白曉樹在門邊放了個警示結界和靜音結界,一股魔力把房間的灰塵撲出窗戶,請梅姨盤膝坐在地上。
“可以服下蓮子了。”
梅姨照着白曉樹的要求吃下蓮子,感覺嘎嘣脆,還帶着一絲絲苦意,不由皺皺眉頭“怎麼吃起來和普通的蓮子一般無二。”
白曉樹當然知道這根本就是普通蓮子,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繼續忽悠“呃……這種聖物本就是樸實無華,如果有什麼動靜才奇怪吧。”
梅姨將信將疑,揚揚眉頭,暗歎一聲“接下來怎麼做。”
“接下來交給我就好。”白曉樹連忙接住話語,拿出一把小刀,輕輕把梅姨指尖刺開一道小口,卻不想一道光芒閃過,傷勢立即消失,不由一愣“啊唻,什麼情況?”
“哦,這是長孫副院長封印在我體內的聖系魔法,爲了時時刻刻修復我的暗傷。”梅姨反應過來,連忙告訴白曉樹這個情況,一臉緊張的看着他。
想不到還有這種情況,白曉樹思慮半晌後,終於有了辦法,盤膝坐在梅姨對面,十指與梅姨十指相對,運起魔力形成十道小小鑽頭,直接扎破梅姨手指。
將自己魔力探進她體內,梅姨一聲驚呼,老臉一陣通紅,扭捏不已。見到梅姨這個表情,白曉樹心裡涌起一絲古怪,總感覺面對的不是一個老人,而是一個少女。
其實梅姨當時受傷之時就是二八年華,後來變成了美女宿管,也不是沒人追求,但由於害怕耽誤人前程,就多次拒絕了請求,說起來即使已經兩百歲都沒被男人摸過手掌。
現在被一個年輕男子拿着手掌,那還能保持那種平靜心態,呼吸不由急促起來。白曉樹輕咳一聲,緩緩閉上眼睛,開始用內視之法,運用魔力查探起梅姨體內。
剛剛一看,不由大驚失色,梅姨體內一道黝黑的絲線彷彿蛛網一般密佈了整個身體,如果不是一團聖潔光華不住修理她的暗瘡,恐怕早已斃命多時。
即使這樣她的生命力也僅僅剩下一絲,彷彿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
看到這裡,白曉樹猛然睜開眼睛,臉色陰沉。梅姨傷勢比想象中要嚴重的多,如果再不救治,恐怕連今晚都活不過去。
思慮半晌後,腦中靈光一閃,立即拿出一瓶大概有2o滴的生命之泉,遞到她嘴前“把這個喝下去。”
這次梅姨可是看清楚了,眼前這瓶東西分明就是傳說中的聖物“生命之泉”駭然之下,剛張開嘴,白曉樹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給她灌倒了嘴裡。
咕咚一聲就入了小腹,不由大驚失色“天哪,這是一瓶足足有二十滴的生命之泉?我一次喝了這麼多生命之泉,我是在做夢麼?”
見梅姨這麼大驚小怪,白曉樹輕咳一聲,臉上嚴肅無比,提示道“梅姨,閉目凝神。”
梅姨胸中涌起一絲難言心情,點頭之下,乖乖照着白曉樹的話做。
白曉樹故技重施,再一次刺破梅姨手指,此次顯然比上次更爲艱難,畢竟還有生命之泉作祟,細細查看之下,梅姨的生命之氣已經重新燃起,現在已經呈現燎原之勢,畢竟二十滴生命之泉可不是開玩笑的。
而就在白曉樹查看之時,梅姨的身體在生命之泉的作用下,漸漸豐滿起來,頭從根開始黝黑,不一會兒一個二八年華的妙齡可人就出現眼前。
如果現在白曉樹看的,一定會狂吞口水,但現在他的神思完全放在了梅姨體內。
感覺一條一條引出毒素太過麻煩,狠狠運起滅世雷亟,把這些毒素引入自己體內。
毒素受到滅世雷亟吸引,彷彿風捲殘雲一般,一股腦衝向白曉樹身體。這個過程直直持續了數個時辰,在這個過程中,白曉樹的皮膚越來越黑,最終變得彷彿黑炭一般。
直到最後一絲毒素進入身體,白曉樹才猛然噴出一口黑血,軟倒下去,模糊中好似墜入一片溫軟的棉花之中,一種田間皺菊的清香撲鼻而來,但他已累的睜不開眼,就這麼沉沉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被窗外的陽光刺激的,剛睜開眼,一位長及地,穿着一襲鵝黃色長裙的絕色麗人映入眼簾,不由一愣“咦?”揉了揉眼睛現不是做夢,滿臉警惕的拉住被子喝問道“你是誰?”
絕色麗人抿嘴輕笑,眼睛靈動無比,輕聲說了一句“我是梅姨的外甥女,梅姨的毒好了,說她要出去走走,讓我在這裡照顧你。”
一聽是梅姨的外甥女,白曉樹這才放下心來,突然又一想梅姨竟然說話不算數跑路了,不由腦袋一片炸響,差點暈倒牀上,心中一陣劇痛“完了,完了,梅姨跑路了,作爲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人,怎能如此欺騙我,啊,我的小心肝。”
梅姨的外甥女眼疾手快瞬間就把白曉樹扶住,輕輕把他放在牀上,輕聲細語“你剛受過傷,不要太過激動。”